本就没必要提起的名字。
她还刻意用打我肩膀的那隻手,意有所指地按了下我的肩。
当然我不认识那个阿贤,只是柳姨这么一讲,好像把我和那个人放在一块看待。
所以说,除了我以外,还有人会在毕业后特地回到这边找旧房东、说要吃她做的饭──思及至此,鸡皮疙瘩整个都冒起来了。
我吞了口口水,抬头看向柳姨。
她笑笑地用假音哄着老清,也像在告诉我:她从早上第一眼就
知道我心裡图的是什么。
「阿贤」
这个素未谋面的傢伙犹如一记巴掌,往我脸上震出一道清响的热痕。
我再次深觉自己被看得透彻,因而无地自容,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在柳姨几度按揉肩膀的力道下绝地重生。
我勃起了。
听着柳姨哄她老公的声音,给她黑瘦的手心揉着肩膀,在万般羞愧中挺起了鸡巴。
或许是从早上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忍耐,此刻我的胯下像灌满气的气球鼓胀起来,鸡巴硬得直接在裤裆上隆起一大包。
老清目光依然呆滞,他眼中的柳姨却不时往下瞥,贴在我肩上的那隻手随之深捏后放鬆。
很奇怪,明明她捏的是肩膀,我却觉得陷入掌心内的是鸡巴中间那一段,深捏下来的爽劲有种打手枪快射精时的渗透感,从肩膀广泛地渗入全身、但未喷发。
要是柳姨再继续捏下去,我绝对会忍不住的。
也许直接起身拉她到隔壁去。
也许直接解开裤子、挺起被她故意挑逗的老二。
不管怎样,呼,幸好她只捏这么一回。
柳姨回去厨房忙她的,老清继续用六神无主的脸庞盯着电视,蠢蠢欲动得很明显。
在柳姨的触感与体味离开客厅后,我的裤裆就逐渐放缓下来,老清却开始频繁地往前挪移。
待股间的冲动降到不至于尴尬时,我才起身将他扶回藤沙发。
老清身子相当虚弱,白衬衫下的胸膛根本没肉,手臂抓起来乾硬乾硬的,几乎是皮包骨。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樟脑丸味道,这气味不像是从房裡或哪儿染上的,比较像是自然散发出来的味道。
我带他回沙发后没多久,他又开始往前移。
我总共扶了他三次,那具宛如受到电视吸引般的乾枯身体才安定下来。
饭快煮好的时候,柳姨喊我上楼去敲两个暑假还留在这的学弟妹房门。
我将杯裡的温麦茶一次喝掉,把听见柳姨声音就蠢动的老清带回沙发上,走出玻璃门,左转上了二楼。
二楼楼梯出去的牆壁上贴着一张熟悉的再生纸,上头有着每天涂改的日期和晚餐预约格,五个房号有三个画了叉叉,剩下两间房都打勾;表格底下印有一排字「每餐酌收20元」。
我想起柳姨今天买菜就买掉五六百,就算分成几天煮,这顿饭也未免太实惠了。
留在这裡的学生分别是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内向有礼貌的男生,以及把头髮绑成冲天炮马尾的土气女生,两人都像刚从大一升上去的样子。
听说他们俩是为了趁暑假打满工好存点积蓄,女生还被号称疯婆子的系主任当成打杂小妹、三不五时前往系办报到。
这些填补空虚的閒话很快就消失于饭菜香气裡。
「来来!阿明你坐过来,小惠坐那边,阿财你坐小学妹旁边。碗筷老地方,饭要多少自己盛嘿!」
我们围绕比流水席桌子要小一点的圆桌,顺时针按照柳姨、老清、阿明、小惠、我的顺序就坐。
坐我右侧的小惠腼腆地对我笑了下。
阿明已经装好一碗半的饭。
我正对表现得有点害羞的小惠礼貌性回笑,桌面下的左腿突然给柳姨摸了摸──然后啪、啪地轻拍两下。
「来啦,阿财你要多少,姨帮你装!」
柳姨明知我现在站起来会让场面尴尬,于是笑笑地帮我装了和阿明那碗一样满到凸出来的饭。
我的肚皮不争气地对着小山般的米饭响起绵长的腹鸣。
稍后又给摸上腿的那隻手逗得倒抽一口气。
柳姨的餐桌固定三菜一汤,用餐时间不开电视,不能翻书滑手机,坐在位子上就是专心吃。
今晚的菜色有稍嫌油腻的红烧五花肉,酱油加多的黑菜脯蛋,一大盘炒芥菜苗,放了点排骨和很多海带贡丸的萝卜汤。
柳姨说猪肉就是要吃肥一点,有油才好吃,可是我吃两块就觉得腻了。
黑菜脯蛋对吃惯重咸的我来说则是特别下饭。
青菜的话,因为柳姨会盯每个人的碗,得随时夹一点省得她碎碎唸。
热汤对于只有老旧电风扇相伴的夏季夜晚就非常恼人了,只挑料吃也会惹来一声唠叨。
「嘿,舀点汤啦,哪有人只吃料。」
才刚说,坐我对面的阿明就中奖。
「小惠妳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