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尋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過女人柔白的身體,滑進排水孔。他順手摸進她的兩腿清洗,徐丹穎扶著牆幾乎沒力氣掙扎了。男人的手指伸進甬道將裡頭的清ye摳挖出來,兩三回後,徐丹穎不自覺地挺起腰桿,「我、我自己洗,你先出去。」
程尋淡淡:「妳的身體還有哪裡是我沒見過?」
「」
腿間的麻癢愈來愈強烈,男人的指腹若有似無的刮蹭著xue口,徐丹穎下意識地夾起腿,緊縮小腹,總覺得程尋就是故意的。
直到感覺一條腿被人拉開,徐丹穎印證自己的猜測了。
程尋將她抵在牆上,戴上套子,扶著翹首的硬物後入,徐丹穎忍不住仰脖哼yin。身後聳動的腰次次將她推擠至牆面,冰涼的磁磚刺激著她的ru尖,男人發燙的大掌自後掐揉著她的rurou,疼痛和痠脹一併湧上尾椎。
這姿勢太深了。
霧氣瀰漫,落地的水聲伴隨著rou體的撞擊,晶瑩的水珠自女人的肩背滾至凹陷的腰窩。男人壓抑的喘息聲性感得無以復加,徐丹穎情不自禁的側頭想要吻他,卻只得來男人更加用力的頂入。
猝不及防的失落在她心底蔓延,連帶腰腿的麻木都顯得強烈。
閃神之時,身後灼燙的胸膛忽而貼上她的背,大掌順勢壓在她撐牆的手,rou物抵得太深,將她整個人頂起。徐丹穎叫了一聲,程尋五指一收,兩人十指緊扣,他節奏快而Jing準的插滿女人的花壁。
徐丹穎一瞬間快感充腦,張嘴呻yin時,程尋低頭覆上她的脣。
男人遮去大半的水花,沸騰的胸口貼著她逐漸被空氣染涼的背,她感到片刻的恍惚,然而無法忽視的是,心中所有的不安定感都在這一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以名狀的滿足。
浴室交戰就在徐丹穎的手傷裂開後,被迫中止。
程尋沉著臉,將人裹上浴巾後拎出來上藥,要不是剛才流了一地血,像極了命案現場,徐丹穎大概會繼續不吭聲。
他抿脣,「為什麼不說?」
「我忘記了。」
程尋看她一眼,幾週沒見,他也一時過於亢奮盡興,全然忘了她的傷口。
他低頭替她消毒、上藥,順勢檢查她的身體有無其他傷口。全程徐丹穎安靜地坐他腿上任他擺弄,乖巧的讓程尋沒忍住的捏住她的兩頰。
徐丹穎蹙眉,「痛。」
「這樣看來,痛覺神經沒壞。」
「你在不高興嗎?」
程尋鬆手,「沒有。」
收拾醫藥箱時,徐丹穎忽然湊上前親他,一觸即離,程尋沒有防備。見她退開,若有所思,緊接著她再親了他一次,延長了時間,末了還習慣性地舔了脣瓣,脣色水潤。
女人的溫香滯留於他的口腔,程尋意猶未盡地捏了捏指腹。
他確實沒有不高興,更多的是疑問為什麼徐丹穎可以流那麼多血卻不自知?
至於親完的徐丹穎,仍舊體驗不到剛在浴室那場令人難以忘懷的接吻,難道要程尋主動吻她嗎?思及此,她看向程尋,發現對方也正在看她,男人似乎等著她動作。
徐丹穎總算意識到自己過分主動,口中的要求怎麼樣也說不出來。「呃謝謝,打擾了。」
程尋見她準備站起身,這女人哄人的手法也是玩得愈來愈上手。他單手錮著她的腰,另一手揉著她的髖骨。「徐丹穎,妳親硬了。」
「」
徐丹穎的腿間還腫麻,本來想著用手替他排解,程尋看著她傷痕累累的手背,稍加用力大概會滲血。「不用了,妳坐好。」
兩人折騰了半天,她已經身心俱疲,久違的睏意終於來了。「我想睡了。」
「在我身上睡。」
「你會不舒服。」她也想躺床。
「現在除了讓我進去,我都不舒服。」
聽完,徐丹穎立刻閉嘴闔眼,沒看見男人微揚的嘴角。
??
徐丹穎和陸河陞的事在校版被一些人當作茶餘飯後的八卦,現實上卻沒人敢問她,更沒有膽子開陸河陞玩笑,只能抓著兩人的蛛絲馬跡無限做文章。
徐丹穎早就習慣一個人獨來獨往,也感覺不出受人排擠的滋味,不過陸河陞請她別在單獨待在他的研究室。
大概是簡可琴要求,徐丹穎也沒有為難。「好的,我之後都會製作成檔案傳給你。」
「謝謝妳。上次嚇到了吧?她快生了,情緒常常這樣不穩,還請妳別介意。」
「師母沒事就好了。」
陸河陞揉著眉心,他這陣子總有接不完的查勤電話。為了展現敬業態度,他一般不在上課時帶手機到教室,然而上回簡可琴找人找到學校的事,他現在開始隨身攜帶電話了。
徐丹穎一天至少看見他接了五、六通電話,前幾通還能哄幾句,次數頻繁了,諒是脾氣再好,語氣也開始差了。她隔著幾步都能聽見話筒裡的高亢女聲,歇斯底里地喊著要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