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開始挺動腰,捅開嬌潤的xue口,蹭過女人綿密的軟壁。
兩人胯下相碰,他掐著她的tun前後擺動,敏感的陰核次次擦過男人脈絡清晰的rou身。程尋習慣性地揉她的髖骨,緊接著像是洩憤似的加大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靜謐的空間,身下的撞擊聲不絕,軟囊拍打著白tun,水ye沿著腿根下滑,浸溼了床單。徐丹穎看著男人的性器在她體內兇狠進出,擦出白沫,腔rou失控軟爛。
她被撞得節節後退,直不起腿,程尋按著她的腰窩,一分一毫也不讓她抽離。「我不行了唔啊,你先出來好不好?」
見他抽出一些,徐丹穎還來不及喘口氣,粗長再次擠進甬道。
程尋:「受著。」
一滴汗自女人的脖頸滑落至雪白的溝壑,程尋盯著汗珠,接著埋進她胸前的柔軟,張嘴舔咬。
膨脹的快感在她體內瘋狂滋長,淹沒她的理智,徐丹穎揪著床單,小腹繃緊,半張著嘴喘息。
程尋抹了一把胯下,沾了一手滑膩。
「都是妳的水,看來妳很喜歡我這麼Cao你。」程尋在她耳邊呢喃,徐丹穎聽到此話,深處湧動,更加用力的吸咬闖進的硬物,見狀他笑意不斷。「我還是喜歡妳這裡的小嘴,誠實還認主。」
徐丹穎惱羞成怒的捂住他的嘴,男人的笑聲悶在她的掌心,甚至無恥的伸舌舔了她的掌心,突如的熱癢讓她的xue口再次縮緊,程尋嘶了一聲,啞笑了起來。
「身體怎麼這麼敏感啊?不禁Cao,又這麼欠Cao,我下次摸妳手,妳是不是也能高chao。」
徐丹穎羞愧得抬不起臉,張嘴想辯駁時,程尋惡質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她到口的話被撞得破碎,間接印證了男人的話。
「你嗯啊慢點啊。」
「太舒服了,慢不下來。」
程尋刻意在小道內轉磨,三淺一深,陣陣酥麻灌上徐丹穎的腦門,前些日子的惡夢在一瞬間成了白光,她抱著他的脖子不可控的yin叫出聲,隨著他的律動,她也跟著前後搖動,雪ru晃搖。
程尋招架不住她主動,他想射遍她全身。
他低罵了一句,興奮得向上頂弄,進而到了更深的地方,女人一下子軟了腰,雙腿發顫,她縮著腳趾高chao了。
透明的水ye淹過交合處,美背沁出了一身汗,未退的餘韻促使女人的眼神迷離,兩人不過對視一眼,似乎有一道無形的繩結將彼此緊密纏繞。
徐丹穎從他眼裡看見自己。
受了蠱惑一般,她伸手想觸摸他的眼角時,程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上,脣瓣廝磨,軟燙的舌鑽進女人的嘴裡掃蕩,激烈的親吻促使口裡的唾ye滿溢而出,沿著女人雪白的頸子滑落。
他低下臉吻著女人的胸口、脖頸,最後回到脣,低聲問,「這段期間找過別人沒有?」
「我不是你。」
程尋的性器仍舊深埋在女人體內,他微微一挺,滿意地聽見徐丹穎的唔哼聲。他揶揄,「所以我現在在做什麼?」
徐丹穎紅著臉,不去看身下一片泥濘的部位。
「說啊。」他入得更深了。
她咬脣嚶嚀,梗著脖子,太羞恥了。
「你明明什麼都知道。我睡在恩渝房間的時候,也是你對不對?」
程尋倒是沒想到她還學會翻舊帳。他勾脣,「我怎麼樣了?」
徐丹穎發現自己又落入他的坑,歷經情慾染紅的眼水亮,程尋蟄伏在她體內的熱物又脹了。
她忽而改口,「沒什麼,可能是我做夢了。」她下結論,「對方器大活好,長得也好看,只動作不動嘴,重點是把我伺候得很舒服啊!程尋。」
程尋伸手掰開女人溼腫的rou瓣,接著揉弄她的rou豆,好不容易止住的水再次氾濫,他開始大幅度的挺動腰,陣陣麻慄劈開徐丹穎的身體,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她被擠往床頭,纖細的背抵著櫃子間接壓出了紅痕。程尋低頭大口吞嚥女人的rurou,rou身輾壓過每一寸皺摺,「徐丹穎,妳最好記得,就算做春夢,Cao死妳的人一樣是我。」
徐丹穎小腹痠疼,大把的快意湧進腦神經,她失聲尖叫,爽得咬住手指。
尾椎一陣爽麻,程尋按著女人的tun瘋狂推進,喘息聲濃重,徐丹穎聽得臉紅氣躁,幾乎是情不自禁的捧起男人的臉深吻,程尋心念一動,張嘴回吻。
內壁密密麻麻的吸著他的熱杵,他用力抱緊女人,鼻尖充盈著熟悉的茉莉花香,是讓他在夢裡載浮載沉的香氣,臥室內的氣味無論他如何維持終究是淡了。
他咬上女人的肩頭,悶哼一聲,隔著套子射了出來,
徐丹穎還是回來了。
程尋退出身,甬道拖拉出白稠的ye體,空氣殘留著兩人交纏的氣味,徐丹穎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一般,兩腿微微發顫。
她平躺在床,下身一塌糊塗,久違的交歡,她幾乎筋疲力盡。腦袋還亂七八糟時,男人已經重新換了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