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尋,你去了恩渝的時裝秀,對嗎?」
男人沒應,俯身去吻她下巴,循著氣管來到鎖骨,徐丹穎的頸子立刻佈滿痕跡。「嗯都說不准留痕跡了。」
被推開的男人,立刻尋找新的據點,往下吮了一口女人細緻的腰,用了力道。「忘了。」徐丹穎是後來才發現,這個男人喜歡把自己的情緒轉移到她身上。
「你看到了對不對」
「我們應該先專注一件事。」
「程尋,你為什麼沒有來救我?」
男人一頓,停了動作,不自在道:「陸河陞不是去了嗎?」
「是你前任惹出來的。」
程尋冷笑:「不也是妳的學長嗎?」他嘲諷,「一個教授,一個學長,下一個是誰?還替他口過是不是?」
「我沒有。」徐丹穎在男人的注視之下,莫名心虛,「最多就是看過而已,那都國中的事了,何況那時候還小也不懂。」
他嗤笑,「還小?國中的男生都會看片打手槍。」
徐丹穎挑眉,「這麼說,你國中時就看了吧。」
「」
徐丹穎還好奇了,「真的會邊看邊做嗎?聽說男生們私下也會分享好片,你喜歡哪一種的啊?」
程尋摸進她的兩腿間,黏在腿心的ye體未乾,他的指腹刮過那塊溫熱的軟rou,「這種吧。」
徐丹穎被刺激得不輕,臉色泛紅,抬腿要踢他時,被人攫住後腳跟,程尋一把將她拉起,女人雙腿大敞,嫩白的腿勾纏著男人Jing壯的腰身,男女的體溫相纏,掀起了一片熱浪。
「陸河陞進去過嗎?」
徐丹穎才不想回答這種羞恥的問題。
程尋的指腹沿著女人的背脊向下,最後捏上她雪白的tun,「這裡,陸河陞摸過嗎?」
徐丹穎閃不開,緊閉著嘴。
程尋也不惱,一掌貼上她的胸搓捏,飽滿的rurou溢出男人的指縫,「陸河陞看過這裡嗎?」
徐丹穎的呼吸加重,她忍不了。「沒有都沒有。」
「真乖。」程尋抬手拉開女人的髮圈,黑髮如瀑,襯的她的膚如白雪,似乎一碰就會融。程尋也真的伸手去摩挲她的後耳,看著女人因觸及冷空氣而硬挺的紅梅,他笑聲低啞,「硬了呢。」
徐丹穎沒他厚臉皮,下意識伸手要遮,卻被男人阻止,「遮什麼?很好看。」
「你能不能別再說話了」
他盯著女人難為情的樣子,迎著她的目光伸舌舔過女人粉嫩的ru尖。「他親過嗎?像這樣。」他將脣瓣抵在豐滿的rurou上刻意摩挲。
「程尋你別這樣了。」她哼聲,不同於平時說話的聲調,嬌yin放蕩,色情的讓她連忙捂住嘴,卻得來男人變本加厲的吮咬,靜謐的空間,他吻得水聲響亮。
「他是不是也聽過妳這樣叫?」
徐丹穎腦內亂七八糟,總覺得好不容易釐清的關係,兜兜轉轉又回到原處了,像極了恐怖的輪迴,她終究逃不開他。
她下意識的後退,無奈程尋將她錮在懷中,發燙的手心甚至Jing準的摸上她的腰窩,她怕癢,左閃右動,等同於女人敞著私處磨蹭男人的性器。
不硬也難。
當勃脹的褲襠抵上她的軟rou,弄巧成拙的徐丹穎總算察覺異狀了。她僵直著身不敢動,「我、我不是故意。」
「妳的水都流到我身上了。」
聽聞,徐丹穎果真看見男人褲上深淺不一的水漬,再往下便是自己溼漉漉的xue口,尷尬促使她繃緊身子,程尋聽見女人下身絞縮的水響。
他不玩了,想插進去。
程尋迅速拉過她的手,徐丹穎被動的被他領著解開他的褲頭,巨碩的rou根頂著貼身的四角褲,盤踞在內的黑色妖怪彷彿要破巢而出。她吞了吞口水,內心卻對即將發生的事感到興奮。
程尋比以往有耐性,嘴上的渾話一句接著一句,惹得徐丹穎羞得無地自容,他還愈說愈起勁。
「許久不見,是該好好打聲招呼。」
「硬得我全身都疼了,揉揉它。」
「嘴巴還含得進去嗎?」
徐丹穎忍無可忍,伸手勾過他的後腦勺,吻上他的脣。
她一主動,便徹底遂了程尋的意。
嘗到女人的唾ye,程尋壓著徐丹穎的後腦勺兇狠地回吻,脣齒交纏間,他單手將束縛在內的性器釋放,昂首的rou物刻意戳抵著女人的下腹。
有一下沒一下的。
徐丹穎被他勾得難耐,小腹沾滿了男人前列腺ye,渾身都熱了起來,伸手就去解他的襯衫,附靠在她身上的男人喘息聲濃重,每一個動作無不是在催促她。
扔開襯衫,程尋拆了床頭的保險套戴上,兩手扣著女人的腿將她拉上前坐好,tun部微抬,沾滿水光的陰阜在男人面前肆意綻放,準備迎接他的進入。
這姿勢大膽且煽情,徐丹穎根本無法正眼直視。
兩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