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穎將何芝涵送至門口,她的雙脣早已失去血色,自齒縫擠出話,「程尋是個瘋子,妳跟了他也不會好過。」
目送她離開,徐丹穎轉身質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男人散漫的仰起腦袋,朝空呼出一團煙霧,對徐丹穎的問話聽而不聞。
徐丹穎忍著脾氣,「你明知道她喜歡你,為什麼要這樣子踐踏她?」
「我讓她喜歡我?」
男人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事不關己,「她甚至說愛我呢,徐丹穎。」他刻意喊她的名字,有段時日沒喊了,都生疏了呢。
徐丹穎看他,室內空氣壅塞,光線灰暗,她沒辦法解讀男人的臉部表情,只知道他在笑,笑得瘮人。
此刻,她應該要害怕的。
「讓我進你房間躲一躲。」
程尋不為所動。
徐丹穎只得走到他面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被發現。」
程尋嘴角微動,「我們?我們難道有什麼關係嗎?我讓妳來的嗎?」
「程尋,別讓阿姨再更擔心了。」
顯然親情牌對程尋完全不管用。
徐丹穎進退兩難,比起程尋的脾氣,她更不願戴思嵐對她失望。
心一橫,她抽走男人手上的煙,彎身勾起他的下巴,馨香滲進男人的呼吸,黏上他的呼吸道,輕而易舉的蓋過了他的煙癮。
她吻他。
程尋敞著腿,仍舊無關緊要的。
徐丹穎沒時間同他鬧,別無他法,只得彎身再親他一次。男人摩挲著手指,沒有回親,卻退了滿身寒氣,他還是沒動作,徐丹穎再接再厲,舔過男人薄涼的脣,「求你。」
他不答應,徐丹穎就親他一次。
男人慵懶的倚靠在沙發,煙灰缸上未熄的煙氣裊裊上升,燻染了時間的流逝,獨留親吻的聲響。女人俯身的窈窕剪影,在混沌頹糜的一室有了情。
來來回回,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被一個漂亮女人如此撩撥,何況還是有段時日沒有開葷的男人,不可能無動於衷。
程尋按耐不住了。
見他伸手要摸她,徐丹穎偏開頭,後退一步,「讓我進去躲。」
她知道,程尋就喜歡她的主動和求情。
戴思嵐在周敘的帶路之下找到了程尋的租屋,進門就被遍地狼藉嚇得愣了,不過在看見自己的無良兒子像個沒事般的人坐在沙發上抽菸時,前幾日七上八下的心情總算平復一些。
戴思嵐:「遭小偷了?」
程尋瞟了一眼周敘。
周敘難得態度強硬,「你怪不得我,我沒辦法在人身安全這件事上退讓。」
戴思嵐知道程尋什麼也不會透露。「找打掃阿姨過來清理吧。」
「我自己會處理。」他在下逐客令。
周敘刻意說道:「還是讓人來清吧,我怕你回頭就說要換租屋。」程尋斜了一眼周敘,眼神交會的同時,他了然一笑:「好吧,你高興就好。」
礙於周敘還有事情要處理,無法久待,準備走時,程尋說道:「帶上我媽。」
「我是東西嗎?」戴思嵐不滿,「知道我這幾天多擔心你嗎?你到底在做什麼?」
「現在人看到了,活著。」
戴思嵐一噎。
幾日沒見到兒子,腦內早就想了好幾種台詞。「你這做兒子的眼裡還有沒有我們家?搞失蹤,不接電話,是不是要看我被你氣死才甘心!」
程尋被她吵得頭痛,幾夜沒睡好,還有些宿醉,他揉著眉間起身,將還在碎念的戴思嵐推了出去。「以後會養妳的。」
「你!」
兩人齊齊望著被甩上的門板,戴思嵐總算憋不住笑了,「有女朋友了吧,急的呢。」
房間隔音好,徐丹穎聽不見外頭的動靜,在房內掐著心跳等待,意外發現程尋的臥室乾淨得如同他的偏執,與房外的凌亂天壤之別。
她坐在床沿等了一會兒,她在這裡睡過好幾次,陌生的地方,卻給了她無法言述的歸屬感。她研究起程尋的床墊,換了多種姿勢試躺了幾回,也找不出這床有何不同之處,反倒躺著躺著就睏了。
再次醒來時,是被人舔醒的。
溼癢自身下傳來,她下意識想闔上腿,換來的是對方略微粗暴的壓開她的腿。掙扎不成,她伸手就摸到擱在兩腿間的腦袋,幾乎是想都沒想的說,「程尋嗯!」
男人似乎很滿意這反應,將她的粉rou含得溼軟,徐丹穎出口的話成了低yin。
「起來,程尋。阿姨呢?他們走了嗎?啊」
花rou層疊綿密,燙人的舌尖來回勾著陰蒂,唾ye將女人的花口染得水亮,徐丹穎動著tun想挪身,對方這回加了手指,單手扣著她軟白的tunrou,拇指不留餘地的推進女人的小徑。
水聲細微,程尋看著她的xue口毫不猶豫的吞食外物,來者不拒。
他沉默的加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