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露
的坏话。」
终究,泥想,这一段的是不会被轻易遗忘的。只是,对她们吐槽的,居然不
是蜜,而是泠;这一点,她们怎样也没料到。
丝瞇起眼睛,说:「你先前不是也对露很没信心?」
「但我也没跟明那样描述她。」泠说,认为这事早该有人提了。
丝睁大双眼,嘴唇微微颤抖。把双手曲至胸前的她,有些结巴的说:「那、
那一阵子,我们都想和明多聊聊嘛!」
「就算是这样,我们好像也不该选择这种话题。」泥说,舔湿双唇,「何况
──露的那一咬虽然粗鲁,却也让我们一连好几天都有鲜美的乳汁可喝。」
这算是露最大的贡献,虽不至於把以前的恶劣行径都给一笔勾消,但确实是
让丝和泥会多感念她的一大原因。
而再次提到明的乳汁,丝和泥都闭上双眼;几乎同时,两人的嘴巴和鼻孔都
开到极限;先是抬高下巴,再一起发出「啊──」、「哈──」等喘息;音量不
小,可见有多陶醉。
有些过份直接,泥想,却还是来不及阻止自己。即使是表现得最为文雅的泠,
也忍不住呼出大量的气息;足以卷走大量的落叶,或是把一整排的生日蜡烛都给
吹倒。
先是讨论一些严肃的问题,然后又谈到明的乳汁;像这样的转折方式,已不
知道是第几次了;如此自然而然,好像真的无法避免一般;而和前几次一样,他
们不仅体温上升,脸颊和胸口等处还微微泛红。
过了快半分钟后,泥终於回过神来;轻咳一声的她,皱着眉头,使劲捏一下
自己的左脸颊。她半睁着眼,忍不住说:「真像是一群酒鬼。」
泠也承认,这实在不太像是喝乳汁或品嚐乳制品该有的反应;丝想到的形容
更难听,却可能是最贴切的。毕竟,他们对明的爱,早就到了狂热的境界。
丝打了一个大嗝,问:「明的奶,蜜不是也很喜欢吗?」
「是啊。」泠点一下头,说:「和我们一样,蜜就算只是稍微回味,也能够
陶醉个半天呢。」
泥两手扣在一起,笑着说:「所以啊,最近蜜在睡着后,还常卷动舌头呢。」
如果蜜真的睡着了,泠想,那她梦到的,可能不会只有喝奶而已;除忆起悲
伤的往事外,她也很常梦到明;通常,那会比她梦到贝林达要来得一觉好眠。
丝两手握得紧紧的,说:「明的魅力难以估量,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
突然,她看着泥,问:「姊姊,你觉得乳汁应该怎么归类?」
这些「相关产物」算是明的内在还是外在?这个问题,泥也不是没想过;既
然内在指的是个性,那乳汁自然算外在吧?而在思考了将近两秒后,她乾脆吐槽:
「你真的要计较这种事吗?」
泠吞下一大口口水,说:「明应该不那么喜欢听到你们讨论这些内容。」
「没错。」丝点一下头,说:「特别是我们对她尿液的评价也很高。」
低下头的三人,先沉默至少三秒。接着,他们又笑了。
最近,蜜的确心事重重。而这可不表示,她的自自制力会低於其他人。
蜜当然也渴望和明约会,泥想,果然还是要到外面走走,才比较有感觉。而
与蜜密集接触的明,在某些时候,可能比他们还要更了解蜜。
至於明和蜜为何一醒来就出门,这个问题也只要稍微想想就能够获得解答;
通常,丝回忆,只要是和明在一起,决定行程都不怎么花时间;明和蜜可能只讲
不到五句话就讨论出结果,又或者,她们是打算边走边想。
不需要太担心,泥再次提醒自己,最近也只传来好消息,不应该被太多悲观
的念头给影响情绪;嘴角只要稍微上扬,心中所有的阴影都会消失无踪;不只有
泥,还包括丝和泠;也只有沐浴在明的光芒下,他们才能够如此快活。
此时,明和蜜正在空中飞翔;远看就像是一朵银灰色的云,轨迹平顺、流畅。
被幻象笼罩的她们,即便是在鸟类眼中,也几乎是完全透明的。
两人的目标,是十公里外的一处森林公园。
已离家超过十分钟了,蜜想,之所以不用漩涡缩短距离,纯粹只是为了好玩。
在离家之前,她先化为触手衣,包住明的身体;现在,明的颈子以下几乎全
被覆盖,只在腰侧等处开缝。
此外,虽然明没有提出任何相关要求,蜜还是稍微调整了一下触手衣的形状;
现在,明看起来不那么像是雪人,而比较像是和蜜穿同一件大衣;伸长脖子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