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下,她的呼吸声也会变尖一些。
双手抱胸的泥,继续强调:「多数时,明可是做得比我们都还要好呢。」
此刻,丝是否够谦虚,对泥来说已不是那么重要;和几分钟前一样,她们又
陷入对明的狂热共鸣中;一但进入这种模式,除回忆和想像之外,讚美、尖叫和
自我吐槽通常也都是必不可少的;脑中和明有关的画面继续增加,让蹎起脚的两
人,阴蒂和乳头都迅速充血。接下来,她们可能会就这么手牵手、跳起舞来。
「明是无师自通的吧?」丝说,同时心想:不只是浪漫,还包括事;而
有许多细节,他们实在也不好意思一次讲得太清楚。
泠慢慢吸一口气,说:「虽然明一直给我们这种印象,可事实上,她父母的
教育也不差呢。所以说啊,我们不能老是忽略──」
「谈到这里──」丝说,眉头仅皱;突然间,她不仅表情变得非常严肃,连
声音也稍微压低,「我很怀疑,露会不会在修复全身之后,仍然笨到没法在短时
间之内理解我们刚刚所谈到的多数问题。」
听起来很像是玩笑话,然而,露和其他触手生物不同;非常的聒噪、粗野,
多数时,他们都习惯以「无礼」甚至「野蛮」来形容她。
露恢复健康后,不少新问题是会消失,但在这之后,一些老问题也会重新浮
现;还可能增强数倍,丝想,嘴角下垂到极限。
露在过去的种种行为,他们还不敢和明说得太详细;一想到未来可能会遭遇
到的麻烦,不仅让他们都开始叹气,身上的阴影也逐渐加深;泠低下头,眼中的
光芒几乎消失;闭上双眼的丝,看来有些头痛;泥见气氛不对,赶紧说:「先别
对她要求太多,等这段期间结束后,我们应该多跟她提提目前大致上的情形是怎
样。」
「严加管教。」泠说,眼中的光芒扩大一些。
丝点一下头,说:「这样对明也比较好。」
接着,泥想,是时后改变话题的方向:「要怎么服侍喂养者,才会比较合宜;
在我和丝刚出生时,蜜还常谈到这些呢。」
因为明很好相处,要求的也不多;这当然是主要原因,泠只想再补充一点:
「最近,蜜是很少再提醒了。而这也表示,她早就把你们当成熟的大人看待啦。」
「而且──」丝说,满脸笑容,「就目前为止,蜜也都不曾辜负我们的期待。
接下来,无论她还有何困扰,我们都不能只在一旁观看,而是要给予她足够的关
怀。」
泠低下头,说:「事实上,我们在和明接触时,倒是曾多次辜负蜜的期待呢。」
听到这里,丝和泥的脑袋先是陷入一片空白。接着,有将近两秒,她们都以
为,泠刚才所说的,是她们刚出生时,虽立刻就接受训练,却总是没法在段时间
之内就完成蜜的要求。
在等泥把脑中的推论都说完后,丝接着问:「泠,你刚才指的是这些吗?」
「其实,」泠说,稍微伸长脖子,「我只是想再次複习那些在近期曾被提及
多次的事,像是丝想要把明占为己有──」
「啊──!」丝大叫,曲起双腿。几乎同时的,她抱着头、使劲咬牙。接着,
她抬起肩胛最外侧的两只触手,把自己的耳朵给摀住。这一段,她不想听。
这些不堪回首的事,丝通常不会主动回忆;除非,是在明的面前。
而泠觉得,有必要再讲多一些:「当时,蜜是有些沮丧,但就我看来,她是
忆起自己和爱人初次相遇时的情形,因而感到有些複杂;对於丝的想法,她不至
於感到火大,甚至也不怎么意外。很显然的,她能理解丝接下来的行动。」
听到这里,丝稍微松一口气。她放下触手,重新站直。
在过约五秒后,丝一边点头,一边说:「无论是必要还是非必要的部分,全
在蜜的意料之内。她真不愧是我们的──」
「泥就不一样了。」泠说,把头抬高。过去,他很少这样打断别人的话。抬
高左边眉毛的丝,慢慢闭起嘴巴。
泠在轻咳一声后,继续说:「当时,泥因为缺乏术能,常常整天都没有活力。
而在我报告完有关丝最近的言行举止后,她竟然突破绿囊,施法离去。」
泥睁大双眼,和他四目相交。挺直上半身的泠,再次开口:「看到自己的妹
妹这么不合作,做姊姊的自然会很生气;当时,蜜是这么想的,而我也不怎么紧
张;我们没料到的是,泥竟然会选择把不满给全发泄在明的身上──」
「啊──!」泥先是大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