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淫水四
溅的艳丽美人时宣告终止。
「咕………咕噜,啾噗,咕啾,咳,唔咳!」
母女二人的娇躯摆成相同的艳丽弓形,比起自己的母亲稍迟了一步,特蕾丝
的腰际也在下体与口唇的两根肉棒同时猛烈挺动的瞬间挺起,逆流到口腔中的唾
液与肆意冲击着喉管的肉棒令特蕾丝生理性地呛咳起来,然而纤细柔美的公主因
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却只是让这些强奸犯更加兴奋了几分。
伴随着手指对乳头的用力搓弄,脑海中甚至连咬住肉棒逼迫他抽出来的想法
都消失了,特蕾丝依靠着这数个月间那么多次被奸淫到失神后的本能动作,拼命
吸吮着整根粗大的阳具,而那根如同铁般坚硬的阳具却仿佛永远没有疲倦的时候
般猛烈活动着,让竭力维持着意识的特蕾丝双眸微微上翻,与母亲一样,在性窒
息中接近了又一次的高潮绝顶。
然后,在高潮的一瞬间,丽人那弯成弓形的躯体无力地瘫软下来,爱液激烈
地喷涌而出。只是,疯狂跳动着渴求氧气的心脏并没能得到哪怕一点氧气,因为
男人的肉棒这一次插入到了最深处。
并没有掌握深喉时呼吸的技巧,她的身体在小穴与口腔中的男根下一次的猛
烈抽插中又徒劳的绷紧,丽人感到伴随着缺氧,自己的意识,在口中搅拌不已的
肉棒声中渐渐远去。
不可思议的,她有着些许解脱。
——这样的话,自己就会死掉了。
和妈妈一起,和弟弟,和父亲一起………
在进入这间房间的第一小时十七分钟,这成为了她脑海中最后残留的想法。
「唔……嗯………唔咕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比起自己的女儿稍微迟了些许,在同样的强制深喉口交中,绝代艳后那因长
期的轮奸而显出艳丽的咖啡色的小穴,如同失禁般迎来了潮吹。
男人们开玩笑般地不住牵拉着她那对膨大充血的乳尖,直到乳链尽头微微渗
出血丝;被狱卒命令不能见血的他们暂停了对乳首疯狂的虐待,却没有停止其他
比见血更加恐怖的性虐。
生理性的呕吐中,男人又一次地将肉棒插入到丽人的喉管深处,而身下,被
另一个强奸犯迫不及待的接手,不住喷涌着爱液和白浊的小穴,又一次被插入到
了最深处,子宫口被冲击的感觉因窒息而数倍地放大。
对不起………特蕾丝,我不是个好母亲………没能,守护你。
在进入这间牢狱的第一小时二十四分钟,毫不留情的深喉口交与疯狂抽插下
,纵然那佩戴着乳链的峰峦仍旧摇晃不已,玛丽的意识,也与自己的女儿一同
,迎来了极限。
当特蕾丝醒来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浓烈的精液腥臭味,几乎占满了特蕾丝的整个鼻端,而滑过她的脸颊的,是
黏稠沾湿的卷曲毛发。
她知道,这毛发的主人,属于自己心爱的母亲。
乳尖上残留着的疼痛感与乳沟间的粘腻感提醒着她,纵使自己昏迷,对身体
的凌辱仍旧没有停止,而男人们的勺子触碰汤盘的同时发出的谈笑声告诉她,就
算入夜,对两人的凌辱也不会结束。
唯一的庆幸是那件自己喜爱的低胸裙装还残留在自己的身上,被汗液与白浊
打湿;而下身的白色丝袜,已经被撕碎成了残破的布料。
母亲的裙装下摆,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腰际以下的礼服裙装全部被撕去
,此刻自己就埋首在她那沾满精液的股间,而传递到自己大腿内侧的轻柔气息
,也提示着她,自己的母亲正处在和自己相同的处境。
「妈……妈……」
带着些许安心地,她用脸颊轻轻磨蹭着最
为珍重的人的大腿,隐隐作痛,连
着乳链的乳尖摩擦对方的躯体的同时,她也感受到了自己曾吮过的,玛丽的乳峰
也摩擦上了自己柔软的小腹。
「对不起,特蕾丝……」
玛丽的声音里带着悲哀。
接受了自己失去一切的事实,她想要再抱一抱自己的爱女,可就连这也因为
手铐而无法做到。
「我爱您………妈妈……咕啾……」
作为回应,特蕾丝只是吻上那团黏稠纠缠在一起的淡金色耻毛,再向下亲吻
那被奸淫到张开,自己曾居住过的甬道,此刻,那里正不住溢流出爱液和白浊
,就像是想要拭去这块神圣的区域的全部污渍一般,忍受着想要呕吐的冲动,她
吸吮着母亲的蜜穴,咽下一口又一口的浓腥白浊与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