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ye流淌着,钟樾躺在浴缸里,身上沾满了自己排泄出的ye体,委屈地抽了两下鼻子。秦洲勾了勾嘴角,拿起花洒试了试温度,玩儿似的冲着钟樾喷了喷水:“这么愿意躺在尿里?坐起来,我给你洗洗。”钟樾被他说的满脸通红,坐起来蹭到了秦洲边上。他是个记吃不记打的,饶是秦洲刚狠狠罚了他,他也想叫秦洲好好抚慰他——不都说打一巴掌给个枣吗?该是他吃枣的时候了吧?
温热的水打在疲惫的身体上,冲走满身的污秽。秦洲一边给他打沐浴露一边不轻不重地按揉着他从醒来就一直紧绷着的肌rou。钟樾趴在浴缸里,舒坦得蹬了蹬腿,嘤咛了一声。秦洲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接着按揉着,却不知不觉间揉到了钟樾的大白屁股上。由于方才的抽打,那里依然泛着大片的红。秦洲刚伸出指尖按了按,钟樾立刻警惕地回头瞪他:“你做什么?”殊不知钟樾哭了好几个小时,眼睛还红红的,声音也略有些喑哑,一下子勾起了秦洲的火来。“趴好,不许动。”钟樾能感受到秦洲的手指顺着股沟、脊柱轻轻滑上去,又轻轻滑下来,在菊xue处画了两个圈,又绕到了他的Yinjing上。浴室里热气蒸腾,钟樾本就被蒸的敏感又迷蒙,哪经得住这样的撩拨,哼唧了起来。只是他还存着一丝清明,试图同秦洲讲道理:“晚上,晚上再做青天白日的”秦洲不答,手下却加快了速度,撸动着钟樾的Yinjing,按揉着钟樾的囊袋。钟樾拒绝的言语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喘息,眼看就要到达高chao,秦洲却抽回了手,拿起花洒冲洗这钟樾身上的泡沫。钟樾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的很,又不敢自己抚慰可怜的小钟樾,心下恨恨,嘴上也抱怨着:“怎么停了?秦洲,你这”话未说完,他眼见秦洲起身,拿了灌肠器过来,当机立断地闭了嘴,换了秦洲反唇相讥:“怎么停了?钟樾,你怎么不说了?”势比人弱,钟樾不敢顶嘴,只“嘿嘿嘿”地笑着装傻。灌肠ye在浴室里蒸腾的微微发着热,缓缓进入钟樾体内,蓦地,秦洲挤了那袋子一把,ye体流速猛然加快,冲击着肠壁。钟樾正是敏感的时候,一下子几乎弹起来,竖起的Yinjing更是吐出一股清ye来。秦洲就那么漫不经心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握着袋子,钟樾却不太舒服了,扭着屁股想摆脱困境,却被秦洲按在了浴缸里,小小的粉红色ru头正正硌在防滑花纹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气:“秦洲,你松松手,疼”秦洲看了那花纹一眼,心念一动,不仅没松手,反倒是按的更紧了。钟樾心里几乎要骂出来,可惜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只能拼了命抻着修长的脖颈,努力抬着肩,想解救自己的ru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yIn糜极了——白皙细腻的屁股高高撅起,泛着红痕;菊花插着灌肠器,ye体快快慢慢地注入其中;脖颈伸长,前胸像是要把自己的小果实展览给身旁那人似的拼命想要抬起;Yinjing肿胀着挺立,一股股吐出清ye,却得不到释放;小腿作为唯一支撑着身体的支点,肌rou紧紧绷着,体现着主人的健美。秦洲也被这一幕激得血脉贲张,拍拍钟樾屁股示意他夹紧,抽出了灌肠器。钟樾体内向来干净,排出灌肠ye后简单冲了两下就被秦洲抱了出来,扔到了床上。
秦洲三两下脱了衣服,身下的rou棒也已经昂扬了。他从背后抱住钟樾,轻轻咬着那人的羞红的耳垂,右手拦胸搂着那人,揉搓着那人已然挺立的左ru,左手时轻时重地掐着钟樾腰间的嫩rou,胯下的硕大却只在菊xue之外徘徊不进。钟樾早就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达极限,只差那临门一脚,谁知秦洲竟恶劣至此!他终于忍耐不住,服软道:“秦洲,你你别玩了你快进来”秦洲却不依:“谁?你叫谁进哪?”钟樾忍气吞声:“主人,求主人快插进小奴的后xue吧”“你这里想叫人cao?”秦洲在菊xue外磨得越发起劲,钟樾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说道:“是,是!小奴的saoxue想被主人狠狠地cao弄,求主人caocao小奴的saoxue吧!”知道钟樾已然到达极限,秦洲也不再欺负他,猛的撞入身下的秘境。滚烫的粗壮一路向前,直捣在钟樾前列腺的软rou上。“呜”钟樾似是舒爽似是难耐地呻yin着,越发yIn浪地扭动着屁股,渴求着更多的安抚。秦洲轻轻顶了顶软rou,退出一点又再次猛的撞上去,没几下钟樾就泄了身。这是钟樾在今天反反复复的玩弄中第一次爽利地射出来,顿时身心舒爽,剧烈地喘息着。只是,他舒爽了,秦洲却还没有。秦洲停了停,抱住钟樾,顶着他的前列腺把他转了过来,吻住了他的唇。小小的软rou被用力顶住,rou壁被迅速地摩擦,灵巧的舌头搅动着情欲,钟樾瞳孔一缩,胯下那根东西又有了反应。秦洲注意着身下人的反应,心下暗自好笑,结束了绵长的吻,继续狠狠地捣动起来。
这一场漫长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夕阳照进屋子里还没有结束。“别秦洲不行了,你出去”秦洲已经射了两次,钟樾更是射不出Jing了,开始一股股地喷尿。秦洲恶劣地咬了咬钟樾的喉结:“小奴隶,你好好求求主人,主人说不定会放过你呢?”“主人,主人,小奴已经失禁了身体也酸软的很您别插了求求您”这时的钟樾,几乎是予取予求,软成一团。秦洲爱惨了他这副样子,听着钟樾喃喃的告饶,凑到钟樾耳边,低声道:“说的好。但是,主人不允许。”
秦洲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