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樾此时已经难受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打着颤儿扯住秦洲的裤脚,一边哭一边讨饶:“秦洲,秦洲!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去酒吧、再也不敢骗你了!主人,主人您饶了小奴这遭吧”秦洲听着钟樾的哭叫,蹲到钟樾身旁,安抚似的摸着他的脸,说出的话却让钟樾的心掉到了谷底:“有错就要罚。不是吗?”秦洲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也不叫你强忍着。一会儿拿个尿道栓堵上,跪上两个小时,好歹让你长长记性。”“不不要堵上”钟樾苦苦哀求着,他怕极了震动的尿道栓——那东西平日里就能逼得他高chao失禁,何况是现在!秦洲语气却依旧温温柔柔的:“不堵上也行,只是你若流出水来,就要加灌一倍进去。你选哪一样?”钟樾抽噎着,拼命摇着头,祈求着秦洲能大发慈悲放过自己。他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把白皙的屁股送到秦洲手边,哭喊道:“主人,主人,您消消气,caocao小奴,把小奴cao到失禁好不好?您狠狠cao小奴秦洲,你疼疼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屁股蹭着秦洲的手。秦洲眯了眯眼睛——他确实被撩起火来了,但现在并不是泄火的好时候。他抬起手在钟樾又大又白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打的钟樾屁股瓣上红了一片,在白皙的身体上分外yIn糜。哭着求cao却被打了屁股,钟樾羞的几乎浑身都泛起了红。可秦洲并不想放过他,单手把他拦腰抱了起来,左手手臂正拦在他小腹上。钟樾身体猛的一颤,拼命想要挣扎,奈何手臂、双腿都不着地,动弹的狠了反而让膀胱受到更大的压迫。就着这个姿势,秦洲右手狠狠连续抽打着钟樾的大白屁股。在不间断的羞辱和酸胀中,钟樾又一次抽搐着双腿,达到了又一次不能喷射的高chao。
这次高chao之后,钟樾浑身都酸软了。秦洲把他放到地上,找了个夹子夹住导尿管,任他烂泥似的瘫在地上,自己起身去拿了个中号的尿道栓。钟樾一直小幅度地摇着头,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秦洲没抽出导尿管,直接把尿道栓顺着导尿管里头顺了进去。尿道栓压迫着原本在导尿管里的尿ye流回了膀胱,钟樾哆嗦了两下,却已然挣扎不动了,只软软地窝在地上,由着秦洲摆弄。待到尿道栓全部没入铃口,秦洲猛的把导尿管往外一抽,尿道突然受到巨大的摩擦,rou壁收缩着颤动。钟樾几乎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去墙角跪着。”秦洲宣判着钟樾的命运。钟樾张了张嘴,似乎想求饶,却被秦洲的手指抵住了。秦洲另一只手弹了弹尿道栓的根部,钟樾又抖了起来。“你要是再说废话,我就把它的开关打开。去墙角跪着。”钟樾瞳孔一缩,再不敢吱声,拖着酸软的四肢爬到了墙角。
秦洲拿捏着分寸,没让钟樾跪太久,过了半个小时便冲着钟樾招了招手。“知道错了吗?”“是,主人,小奴知错了,小奴再也不敢了。”钟樾哭的嗓子都哑了,瑟瑟地认错,“小奴再也不去酒吧了,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敢欺瞒主人了。”“长记性了?”钟樾肿着眼睛看了秦洲一眼,哽咽着恳求:“长记性了,小奴真的长记性了。主人,您让小奴尿出来吧。”秦洲笑笑,以公主抱的姿势把钟樾抱在怀里,又把他放进浴缸里,捏着尿道栓的根部缓缓慢慢地旋转着抽出来。钟樾一边感受着体内的ye体缓缓往外流着,一边感受着尿道栓花纹的强烈刺激,在尿ye流进浴缸的一瞬间,他仿佛失禁似的再次达到了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