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钟樾只得战战兢兢地收缩着括约肌,注意力几乎全部放在了膀胱上。谁料他越是注意那个地方,憋涨的感觉就越强,好几次他都感受到尿ye几乎要冲破束缚奔涌而出了。秦洲在边上看了一小会儿,笑道:“这就不行了?你那话没几句毛病可还不少呢。”说完也不等钟樾接话,接着说道,“第一次去?你以为我是傻的?第一次去那是三个月之前的事儿了!”秦洲说着,火又冒了上来,踢了钟樾小腹一脚。这一脚没怎么用力,却让钟樾好容易压下去的尿意再次猛地窜了上来。钟樾难受得忍不住哼哼了一声,弓了身子想躲。秦洲见状,又踢了一脚,力道比上一次还要大上几分。钟樾心下明白,秦洲这是恼了自己不乖乖受罚,拼了命地克制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甚至还呜咽着把小腹又往前送了几分。“你倒乖觉,”秦洲嘴角挑了挑,“我昨天问调酒师,听说你坚持要双份烈酒,你同事怎么劝你都没用?”大意了!钟樾神色一凛,看看茶几上的水杯,犹自嘴硬:“肯定是那小哥认错了人!主人,您可得信我!”“我倒是想信你,”秦洲歪在沙发上,“只是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主人,小奴说的都是真的必然是那调酒小哥看我醉了,就以为是我喝了双份”话音未落,钟樾便意识到失言,急忙补救,“就以为是我先坚持要双份叫人陪我喝的!”说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借口完全没有逻辑,闭了嘴,垂头丧气地跪着。“四杯,喝。”“主人,是,是三杯吧”钟樾小心翼翼地问着。秦洲伸出食指点了点钟樾:“自己说谎,主人问你还要狡辩,没加倍罚你已经是宠你了,你还在这跟我讨价还价?”钟樾猛的又是一个哆嗦:“小奴不敢!”知道讨饶不成,钟樾哆嗦着捧起了水杯,刚喝一口,膀胱就叫嚣起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膀胱的颤抖,却隐隐又有些酸胀的快意。他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水,秦洲却嫌他喝的慢:“喝不动了?”钟樾知道秦洲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但又抱了一丝希望,带着哭腔道:“是,主人,小奴喝不下了。”却不想耳旁当真飘过秦洲宽宥的话语:“那就别喝了。”钟樾狂喜,正要凑过去撒娇谢恩,秦洲又说了句:“杯子放下,去把导尿管拿来,灌进去。”钟樾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这是把人从人间拎到天堂又扔进地狱啊!钟樾试图向秦洲讨饶:“主人,主人!小奴知错了!小奴认罚!小奴这就乖乖喝水!求您别给膀胱灌水”“刚才你自己说喝不动了,又在欺瞒主人吗?”秦洲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钟樾。钟樾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飙了出来,却还意识清醒地拼命收着下巴,不叫眼泪滴到报纸上:“小奴不敢主人,求您”秦洲温柔地托起钟樾的下巴,替他擦了一把眼泪,话语却是冰冷:“去拿。”钟樾知道这一关自己是必过不可了,只得去取了导尿管和润滑ye来。秦洲接过导尿管,把润滑ye涂好,递给钟樾:“自己插。”钟樾捧着那根导尿管,哭哭啼啼地把头塞进了硬挺的Yinjing。管壁与娇嫩的rou壁摩擦着,带来无穷的快感与尿意。好容易导尿管塞进了膀胱,钟樾的Yinjing比之前更涨了两分。淡黄色的ye体充斥着导尿管,想要流出去,导尿管却被最想排泄的身体的主人紧紧捏住,封死了尿ye出路。钟樾哭的直打嗝,秦洲却不为所动,去厨房拿了个小漏斗与导尿管接在一起,缓缓将水倒了进去。骤然被凉水一激,本就肌rou紧绷的膀胱又是一个剧烈的收缩,温热的尿ye像是要赶快把这些凉水捂热一样剧烈运动起来,和冰凉的水混合在了一起。只是,在膀胱挣扎的同时,钟樾的Yinjing竟也抽搐了两下,竟是达到了高chao。Jingye却被水和尿ye牢牢堵住,无法喷薄而出,只得悻悻地回到了Yin囊。钟樾被这种感觉刺激的泪水涎水汗水流了满身,身下的报纸自然也没能幸免。只是他现在顾忌不了那么多了,秦洲见他这一波平缓了下来,抬手倒了第二杯。钟樾再也跪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哭叫着:“别别灌了主人主人!”他的主人却像听不见似的,连倒了三杯,又拨开他捂住肚子的手,自己上去按了按。“噫呀!别别按主人,小奴知错了求您饶了小奴吧”秦洲拍了拍钟樾的小腹,感受着小奴隶的挣扎与不安,问道:“你是想插着东西去跪着,还是自己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