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早上,阳光温温柔柔地打在厚厚的窗帘上。钟樾窝在秦洲怀里,依旧香香甜甜地睡着——他昨天被折腾的狠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痛的。秦洲静静看着钟樾,低下头在他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钟樾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想要推开他,一巴掌好巧不巧打在秦洲脸上,“啪”的一声脆响。钟樾一下子清醒了。秦洲有点心虚,先声夺人:“你胆子大了是不是?”钟樾一脸不屑:“不知道是谁趁人睡觉偷亲?”两人一脸坚决对视了片刻,终于掌不住笑成一团。
秦洲在钟樾额头亲了亲,道:“下周我要去上海主持个会,你在家乖乖的。”钟樾内心一喜,嘴上答应着:“你放心。”秦洲皱了皱眉:“不许熬夜,不许吃那些乱七八糟的,更不许出去瞎浪,听见了吗?”钟樾懒得听他啰嗦——反正他答应了也不会照做——一把掀起被子跑出了屋:“知道啦知道啦!今天的早饭送来了没有?”秦洲无奈,跟着下了楼,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出差回来要怎么惩罚这个不长记性的小东西了。
秦洲是在星期四的半夜回来的。他本来的打算是告诉钟樾周六回家,再周五悄悄回来,但他知道钟樾的性子,生怕他照顾不好自己——上一次他出差钟樾就硬生生把自己搞发烧了!于是这最后一天的会,他全权交付给了上海的分部经理,自己溜回了家。
推开门,秦洲一眼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钟樾。没穿衣服,右手压着手机,左手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里已经播上了午夜档,他还浑然未觉。这个季节的深夜已经很凉了,钟樾显然也有些冷,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秦洲长长叹了一口气,上楼拿了被子给他盖上,又各处走了一圈。脏衣篓里丢着这四天换下的内裤和袜子,到处都是汤都没倒的泡面桶,饭桌和洗碗池倒是干净——这家伙根本就没正经吃过饭!钟樾不知道这一带的别墅都附带免费家政服务吗?秦洲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第二天早晨,钟樾迷迷糊糊地从柔软的被子里伸出爪子,抓起遥控器想把电视关上——恩?已经关了?钟樾没感到什么不对,正打算缩回被子里接着睡过去,却在半睡半醒间突然意识到——被子???
哪来的被子???????
秦洲回来了!!!!!!!
钟樾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正和秦洲四目相对。“呵呵呵呵呵,”钟樾尬笑,“你回来的好早啊”秦洲微笑。钟樾自己笑了几声,撑不下去了:“秦洲,你听我说,我就昨天一天!昨天改方案改的累了就直接在沙发上睡了!”这一点秦洲倒是信的——他电脑还摆在茶几上没关呢,显然是打算睡一会儿再接着工作的。只是,秦洲气极了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问道:“方案什么时候要?”钟樾讪讪答道:“今天下午。”时间有点短啊秦洲沉yin片刻,问钟樾:“你自己说说,这次该怎么罚你。”钟樾一脸菜色:“我说的管用吗?”秦洲想了想,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即收了笑容,道:“你说的要是和我想的一样,就管用。”那还让我说个屁!钟樾翻了个白眼,忖度着道:“上次你买回来那个玩意儿,我还没用过呢”秦洲笑着揉了揉钟樾乱蓬蓬的头发,道:“按你说的来吧。”
那看上去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球,钟樾一开始甚至以为那只是个上面有一个系绳子的小圈的跳蛋。但是在看到秦洲把一根细麻绳系到那个圈上,还时不时打个结的时候,钟樾脸色不由白了两分。家里的麻绳并不粗,而且都用油煮过,毛刺不再十分明显,却依然粗糙。钟樾完全无法想象如此毛糙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深处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他咽了口唾沫,同秦洲商量:“主人,能换个别的绳子吗?小奴一会儿还得接着写方案”秦洲头都没抬,手下动作不停:“耽误不了你写方案。”钟樾一缩脖子,不说话了。
终于,秦洲停了手,示意钟樾过来。钟樾赴死似的爬了过去,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任秦洲施为,可惜那小小的rou洞一缩一缩,暴露了这具身体的紧张。圆润的球体渐渐没入体内,几天的空虚仿佛在一瞬间被点燃了似的,叫嚣着想要更多,钟樾扭了扭屁股,低低呻yin了一声,胯下已然抬头了,却不料rou洞收缩间已经吞吐到了麻绳,娇嫩的rou壁猛然受到剧烈的摩擦,刺激之下想要收缩,却与麻绳接触的更为紧密。钟樾受痛,下意识地就想往前爬,想要摆脱那根绳子。秦洲却一手紧紧按住他,一手加快了速度,要他把一段绳子都吞入体内。“不不行了好疼!”钟樾耐不住,眼泪已经流了出来,Yinjing却因后庭的充实和刺激越发激昂。秦洲耐心地把一个绳结又一个绳结推入钟樾身下的隐秘处,钟樾的挣扎和哭叫,仿佛对他构不成一丝一毫的影响。待到钟樾把绳子全吃进去,秦洲满意地拍了拍钟樾的屁股,钟樾下意识地想要绷紧肌rou,却被麻绳狠狠扎了一下,顿时哭的更大声了。秦洲的指尖顺着会Yin摸到钟樾的身前,在不断吐出yIn水的小家伙上弹了一下,钟樾似乎想要跳起来,却被秦洲压住了。“不许射,不然,把它也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