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被唐诗平的动作吓坏了,揪住他的衣襟将头不住摇着,口喊「不要,
不要~~」,唐诗平听她叫喊终於是忍不住了,往内室里将玉瑶死死的锢在墙上,
手下一个用力就将玉瑶的衣裤扯下,也不顾她的叫喊,将手掌直接滑进,占有欲
十足的勾弄玉瑶腿间的嫩处。
房间那头,老翁几个冲撞就早早缴械倒躺在女子身上,绑住她的锦带已解,
当她缓过气来就颤着双腿下床,处子血从腿间沿着大腿滴滑下来,地上也沾染了
她的处子血,走到圆桌前她端起一杯酒水喝下,余香阁的酒、菜都渗进相当程度
助性的欢药,尤其是酒,没喝过的女子只要喝上一小口就会神智不清,浑身发热
散发出各种娇媚柔态,引男人动心失神,女子又将准备好的木匝打开取出一颗药
丸,手上端住一杯酒,颤着腿儿走回床上时,一股白泥从她腿心深处顺着腿流淌
下来,此时若有人见到,定会看到在床上翘跪立起臀肉,臀里夹着被翻捣开来的
两片红肿肉唇,肉唇有着一抹开苞后的鲜红泥腻,一股白泥从被破开来的花穴一
口一口泯出。
女子爬上床任白泥流出,将药丸以口哺进白发老翁的嘴里,又将手上的酒一
饮,尽数将酒哺入白发老翁的嘴里,滑下身卷曲双腿跪在男人身下,两手握在摊
软的肉柄上,然后伸舌将上面沾了她的处子血及交欢时的淫水舔拭乾净,没多久,
摊软的肉柄再次挺起,白发老翁翻身又将女子压在身下,狠狠的对她又是一阵狂
刺猛插,完全不在意女子是两腿发颤连连,在药丸及酒水的助性之下,白发老翁
深刺猛插几下遂将老柄抽出,依然硬邦邦的,板过女子身子从后面大力一插,女
子刚破身,连连被老翁插干早是疼痛不已,又被那老翁从后用劲插入撑开的红肿
肉穴,女子疼的几乎要昏死过去,攀住身体腰直直挺住,双手死死的揣住落下的
锦带,用尽全身力气将颤抖的两腿张的极大然后继续承受交欢,白发老翁则毫不
费力的只管将肉柄不停地对她鲜红已如一朵红花盛开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的抽插。
这些唐诗平与玉瑶都没有看见,玉瑶若是再看见这一幕幕,大概会选择上山
当尼姑,从此青灯古佛伴一生。
(纯属552猜的,他也不知道未嚐人事的女子会怎么看待这一幕)
且说唐诗平扯了玉瑶的衣裤,裤子落在玉瑶的脚裸处,光裸的大腿、小腿,
唐诗平心动不已大掌来来回回的抚摸抚弄着,玉瑶一个女子力不敌唐诗平这个大
男人,闭着起羞红满脸依然埋在唐诗平的胸前,口里一直喊「不要~」,「住手~~」,
「不要~」「不要~」,当唐诗平回过神时,他也半褪衣裤,一柄硬挺的长物就
埋在玉瑶的大腿内侧,玉瑶背抵着墙,两腿微弯抗拒着唐诗平的硬挺之物。
「怕了?」唐诗平嘶哑着声,极力克制自己继续对玉瑶疯狂的行径「怕,怕,
……放开我,好不好」玉瑶小声的求着,手指因为用力失去血色,脸颊甚红,却
也是阵阵青白「你说,你是不是笨蛋?」玉瑶听唐诗平又讲她笨蛋,这时却
也不得不承认她——笨死了!「……」
两人在封闭的内室里相互拥抱着,正确来说是唐诗平拥抱着玉瑶,玉瑶则把
唐诗平的衣襟扯的松胯、而且变的皱巴稀稀,唐诗平的硬挺还被玉瑶夹在两腿中
间,不是他愿意的,而是这小妮子夹的很紧,他试着想先抽出来,他一动她就紧
夹,害他也痛不欲生,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倒是唐诗平回过神后,又像在安抚
小猫似的,摸摸玉瑶的头,顺顺她凌乱的头发,又摸摸她热哄哄的小脸,然后握
握跩住他衣衫的小手,再试试去揉一揉刚才发红的手腕,要不然就低头去亲玉瑶
的额头……
「一千五百两黄金……?」等玉瑶被唐诗平抚的像只乖顺的小猫时,吞口口
水说了这嘛一句「嗯」唐诗平一听睁大眼心想这小妮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头又传来一阵阵男女欢爱的声音,玉瑶有跑出这间内室的冲动,只是唐诗平好
像没想离开,一直把她抱的紧紧的,两个人就又静下来,耳里是一声又一声的女
子呻吟,也有那老翁粗声沉气的喘气声。
最后唐诗平实在忍不住了,将手往玉瑶的两腿间摸了进去,然后对着玉瑶低
语,哄着她别怕,说着一下下就好,玉瑶心口惊的狂跳不已什么一下下?,
两腿内侧被唐诗平的手掌摸的温热酥麻,然后一腿被唐诗平微微打开,玉瑶感到
那柄长棒离开了她的腿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