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笨蛋,如果骂她蠢
倒是可以接受一点点,仅一点点。
「你知道你刚刚有多危险吗?如果我没看到你,你知道你已成什么样了吗?」
唐诗平虽然有软下语气,不过还想指责她一番「我,我……」玉瑶又开始嘟着小
嘴鼓动腮帮子,连头都垂的低低的「你?你???肉泥知道是什么吗?肉!泥!~」
唐诗平瞧她模样不禁觉得可爱,裂嘴一笑又将脸板回严严肃肃
「谢,谢。」玉瑶嘀咕一声「什么?」唐诗平没听清楚玉瑶玉瑶嘀咕什么
「我说,……」玉瑶将头抬头看着唐诗平,老实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低
下头又一句「对不起~」,玉瑶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只能说在她看
清楚搂走她免於遭殃的人是唐诗平时,有一种做错事的感觉。
唐诗平走上前又一把将玉瑶抱住,搂着她轻拍她的背,有点像在安抚只受惊
的小猫,然后又将她拉开仔细地从上到下检查她有没有受伤,也开口询问「有哪
里疼?哪里伤着了吗?」,玉瑶看唐诗平眼神万分关心跟她说话,她眼眶微微的
热红起来,嘟嘴将手抬到唐诗平眼前说「这,算吗?」,一圈红红的手腕指证历
历摆在他眼前,唐诗平睨眼打算忽视:「不算!」,玉瑶小嘴直嘟嘟!摇头无奈
地说「那没了」,唐诗平遂心疼起来将玉瑶环抱在怀里,拉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推
揉。
玉瑶侧头将自己埋在唐诗平怀里,舒舒服服的享受唐诗平的揉捏,然后墙那
边怎么好像……
玉瑶盯着一面墙看,有个光着屁股的白发老翁将女子打横抱起,女子亦是不
着一褛被放在床铺上,老翁也爬上床,然后探手在女子腿间摸了两把,神情满意
似的又抓揉床上女子的双乳,搓揉没几下,将床头上方垂下的的一条锦带拉在手
上,然后将锦带在女子的双手手腕环上几圈,然后结实地打了个结,女子只得直
起手臂高攑在头上,白发老翁又在女子的肚腹处来来回回的亲上几口,遂立起身,
玉瑶见白发老翁手握住腿间的一只粗柄,将女子的双腿往床两侧拉开,女子一腿
半膝落在床下,另一腿被老翁掐在手里,然后老翁抓着那柄粗物,往女子的腿间
腰下一沉,之后臀股就对着女子重重的一击,玉瑶见女子被老翁向前撞击时无声
的张开口,老翁又起身挪动他的光屁股,一样抓着一粗长物柄,臀股再次对女子
腿间重重的一击,
玉瑶瞧那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的女子好像很疼似的,落下半腿脚颤抖不已,五
只脚指紧紧卷缩,又好似极力地忍着,硬是将腿死死张开,女子方纔张开嘴就没
再阖上,一声吟叫随着白发老翁第二次重击她时从墙那头传了过来。
唐诗平一心一意的专心在帮玉瑶揉着手腕,不晓得她正在看什么,等那女子
吟叫出声阿!阿!,唐诗平才发现墙上的异样,而墙那头的白发老翁,双手
毫不留情的掐住女子的腰,一下下深深撞击她时,吟叫声就再也没断过阿!阿!
阿!阿!阿!阿!
「那姑娘被人开苞了,可惜了」唐诗平不带感情的说了一句,玉瑶心头一跳,
疏不知她静静瞧着眼前的一幕,唐诗平也看在眼里,脖子红了、耳根红了、脸红
了,身子微微发抖心口抨抨乱跳,她是次看见这样的场面,似乎将唐诗平之
前让她看的小画册,似乎将眼前的景象与画册勾勒在一起,她把脸埋在唐诗平胸
前,也有些不明白唐诗平说的可惜了是什么意思。
在唐诗平见到墙那头的事,又见玉瑶将脸埋在他胸口,怎么会这么巧,怎么
会是这情况让这小妮子将这男女交合的事瞧的一清二楚……,没想到他随手一开
就躲到了余香阁的密间,这密间的机关不是人人都可以进来的,最主要是老鸨用
来训练及监视余香阁姑娘用的,平时都是上锁,只有老鸨有钥匙,内室的另头是
一墙画作,完全不会发现墙上画作的后方有异,而且这间小内室能听见屋里的一
切动静,屋里却听不见这间小内室的声响,唐诗平也只听子矜姑娘提过一回,没
想到今儿躲进了这里。
老鸨果然是调教人的高手,一个才被开苞的女子,居然能发出富含情欲的呻
吟,也不知是真哭假哭,欲盖弥彰似的带着哭声、带着让人心疼、也带着撩人勾
人心弦的吟叫声,唐诗平的股间不禁勃发硬起,玉瑶又靠在他怀里,硬挺硬生生
的抵向玉瑶,活生生在眼前上演的春宫景象,唐诗平情不自禁地动手去拉扯玉瑶
的衣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