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人还是那张好看的脸,然而却带着外人从未见过的神态。修长的脖子像是承受不住巨大的刺激般后仰着,白皙的皮肤上还有星点的吻痕,那双本就水盈盈的桃花眼也眯了起来,眼角泛着红,无力张开的嘴唇似乎光是看着就能听到那从口中发出的暧昧的喘息。
盛一琛急躁地伸手探进裤裆里,摸到了勃起后烫得惊人的Yinjing,握住手机的手心已经出了汗,他盯着屏幕上那张脸,那双迷离的眼睛,还有上衣被凌乱掀起后露出的纤细劲瘦的腰肢。
他盯着被cao的郁衾,几乎有些粗暴地抚慰起了自己兴奋的下体。
黑暗的卧室里,盛一琛的额头沁出了汗,全身都越来越滚烫,像是要燃烧起来,手上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直到高chao射Jing的那瞬间,他闷哼一声闭上眼,视网膜上却依然残存着那张同样高chao的脸。
而此时此刻,郁衾应该正张开腿在别人的鸡巴下露出这副让人疯狂的模样吧——盛一琛喘着气,张开手看着掌心的白浊,慢慢地抹在了照片里那人的大腿根上,仿佛这样就可以想象那个cao着郁衾的人是自己,在他身上体内射Jing的人也是自己。
明明才自慰了,可心里却堵得越来越难受。手机屏熄了,看着被抹脏的屏幕,盛一琛觉得自己很可笑,又有点可悲。他咬着下唇,鼻子开始不自觉泛酸,但又讨厌自己变得这么矫情,心里愈发焦躁起来。
也许这一切都要怪郁衾。如果他长得再丑一点,自己没有喜欢上他,就不会去一班找他;或者如果对方的本性不那么yIn荡,不是个在教室里和男生做爱的sao货,自己就不会看到对方被干的样子,不会被如此rou欲粗暴的场面打碎自己心怀幻想的初恋。
盛一琛吸了吸鼻子,但又因此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他决定明天就去找郁衾摊牌,不管怎么样,自己总不能一直演着独角戏。
体育课下课解散的哨声响起,人群三三两两散开,郁衾把手中的球抛进器材回收框里,拿起自己的包去更衣室换下汗shi的球衣。
秦皓邢这两天去另一个省参加全国比赛了,走之前的晚上他比平时更凶狠地Cao了郁衾,几乎要将这几天的Jingye全部射进郁衾的身体,最后还用小玩具堵住红肿的xue口,让郁衾“乖乖含着,方便受孕”,还扬言要他拍照给自己检查。
对于这番言论郁衾甚至懒得开口反对。他回到家就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看着不断涌出滴在浴室地板上的白浊,他短暂地联想起这里面千万个承载着遗传基因的Jing细胞,它们就这么冲进了下水道,和污水一起被处理掉。
青春期仅仅发泄欲望附带的产物却承载着繁衍后代的作用,听起来珍贵却又廉价。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并没有接秦皓邢不断打过来的视频电话,而是发了条文字消息:“我已经洗了。睡觉吧。”
那边总算安静了一会儿,最后好像有些委屈似的,丢下一句“什么啊,我又不是要做什么,聊会儿天不行吗??”
郁衾顿了顿,发过去:“我现在很困,没有Jing力陪你聊天。”
秦皓邢对他冷淡的回应似乎有些恼怒了,说了个“哦”就再也没有回复。郁衾就放下手机,真的睡了过去,结果第二天才看见对面在昨晚发了几条信息又撤回的记录。
郁衾搞不懂他什么意思,干脆也没再问,正好落个清净。只是体育课打球时没人像往常那样跟自己打配合,让他有些没劲。
他去得有些晚,更衣室里几乎没人了,显得异常安静。只有角落里一个男生坐着,似乎朝自己看过来。
不知怎的,郁衾觉得对方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他快步走进隔间,正欲关门,突然被拽住胳膊往后拉去,被人从背后死死抱住——
几乎是下意识的,郁衾一胳膊肘狠狠撞在了对方的肚子上。那人可能也没预料到这下这么用力,倒吸了口气。郁衾趁机甩开手挣脱他的束缚,脚上勾住对方的小腿一绊,就把那人仰面放倒在地上,后背在地面撞击出一声巨响!
郁衾欺身上去,用自己的体重和全身的力量压住他,膝盖死死顶住他的小腹,这才有空看清这个偷袭者的脸。
他一看就皱起了眉头:虽然自己并不认识这人,但这张面孔却有些眼熟。
男生努力想要抬起身子来,郁衾干脆用手卡住他的脖子,给他“哐”地摁回了地面:“你干什么的?”
盛一琛完全没料到这个场面。他已经呼吸不上气,脸憋得通红,挣扎着摇头,想摆脱对方死死卡在自己喉管上的手。
郁衾看他眼泪都出来了,才慢慢松开手,不过立刻又在这人腹部揍了一拳,揪着他的领子说:“说话,不然我把你脑袋按进马桶里。”
盛一琛边喘边咳得撕心裂肺,但此时他顾不上疼,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那天……看到你同桌在教室里……Cao你……”
郁衾心里一怔,手上的力气无意识加大了,把对方勒得又说不出话,开始拼命地干咳。
这个人果然来找他了。郁衾咬了下舌头,疼痛激得他清醒了些,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