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舍不得离开,继续抱着湿答答的女人胴体,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抚摸她胸前那对小白鸽,凑上去亲吮她的粉颈,贪婪地舔弄她浑圆的耳珠。
米丽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乎是太过疲劳,又似乎是不想与我的面孔再有接触。
但我们两个都清楚,刚才我在她体内射精时,她是怎么样放荡地甩头娇吟,像是一头极度渴望异性的发情雌兽,狂野摇动小蛮腰,忽前忽后地抛甩玉臀,要我把浓浓精浆在她牝户里射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现在,她神情痛苦地把头转到另一侧,可是当我重施故计,拉开被子,她的美妙胴体而暴露时,米丽恐惧地哆嗦着身子,但玉峰上的乳蕾却迅速充血肿胀,腿间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渗出淫蜜
发现她双颊红至耳根,两手埋在腿间,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着。
我手几乎才一碰到,湿热淫蜜就如泉涌出,久久不绝。
但这样的调教进行到最后,我想米丽自己也发现了。当脑里什么都不想,不做意识上的抵抗,放松身体,主动手淫。
享受我的手在敏感处游移的感觉后,沉重的疲惫感,很快就会让她甜甜睡去,虽然在梦里犹自作着春梦,醒来后空虚感如虫蚁般啃噬身心,却至少不会整日都处于快要被欲火弄疯的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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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米丽弄醒,一具已经滑不溜手的女人胴体,便忙不迭地扑到我身上,紧贴着摩擦,作着不言而喻的要求。
我们整个欢好过程中,米丽对自己的肉体没有半丝保留,主动张开粉腿,容纳着我雄性的象徵。
在我的冲刺下,弓着香躯,扭晃起屁股;当高潮来临,毫不掩饰地纵声娇吟,甩着黑色秀发,两手揉捏起自己鼓胀的乳房、搓揉阴蒂,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头只为交媾而生的发情母兽,一个最淫荡的美丽娼妓。
只有一点和娼妓不同的是,在肉体快感到达极乐颠峰,情感失控时,她没有享受到应该与高潮同时到来的幸福感,而是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但两腿却仍背离主人意愿,夹缠在我腰上,与我同赴极乐。
一般女性在高潮时,总会想要与交欢对象相拥,在彼此怀抱中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安全感,享受灵欲极至。但是米丽她宁愿在高潮中摸乳抚阴地自慰,也不愿与我多半点相贴。
这个远比外表上看起来更为坚强的美女,从来就不曾输给我,却只是输给了自己的肉体,输给那最原始的鸩美肉欲。
我望向米丽,想看看这女人这两天来,身上有没有什么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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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侧面看过去,水嫩肌肤泛着一层高潮后未褪的绯色,彷佛染上胭脂般的冶艳;雪玉鸽乳虽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却由原本的笋形,成了稍稍圆润的玉钟形;纤瘦骨感的体态,曲线也柔和起来,变得玲珑有致,看上去,不能再说是青涩的小女人,而是个美美的小妇人了。
清秀的脸庞,有着雨打梨花的憔悴与疲倦,眼眶下更隐隐泛着黑圈,那是这两天来纵欲过度,没能好好休养身体所造成的影响。饶是如此,这朵变色百合的美丽,却似乎更形鲜艳。
但我晓得还有一些肉眼看不见的影响。这样子荒淫无度、极端浪荡的纵欲生活,身体肯定有些吃不消。
瞥见她后肩的那块胎记,我伸手去摸,才刚碰到,米丽就像触电一样扭身避开,但床又没多大,她这样一转,却反而滚贴到我怀中,欲避无从,被我一把搂住。
“我们一起欲仙欲死吧。”
我制止着米丽挣扎的动作,一手伸到被褥下,握住她小巧的鸽乳,胯下再次硬挺起来的欲望,已经轻叩在少女的两腿间。
米丽没有拒绝。
由不得意志来作决定,在肉茎前端触及牝户时,潺潺淫蜜已经涌出,试图紧闭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张开来,阴茎长驱直入,重新被火热潮湿的膣肉所包围。
从昨天晚上开始起,赤裸的身体就不曾得到遮掩,连续几天摧残,早已精疲力尽,怎么好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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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丽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平日的美艳英气,只剩满面的疲惫和憔悴。裸露着的胴体上,布满了滴滴汗珠和一块块青紫的淤痕,手腕与脚踝因为束缚,出现了血印;丰满的大腿上满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娇嫩的花房,因为连日来疯狂而无节制的奸淫,周围秽迹斑斑,凄惨无比地张开着,还不时有浓浓黏液沿着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我把她搞成这个样子,我乍一看还以为看到某个国家的贫民窟里最廉价的娼妓。
我再次压上了这具饱受摧残的女性裸体,跟着,龟头对正花瓣的开口部,感受着与那两瓣肥厚肉唇的摩擦感,轻轻向前挺出。
“啊、你轻些!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