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随即惊醒过来,米丽激烈扭着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还要来”
“你自己想吧!动啊,你越动我越爽,最好声音再大一点。”
我在米丽耳边小声地一说,她的反抗动作顿时停住,跟着,双肩一垂,像是放弃挣扎一样,身子软软地任我为所欲为,只是在我的抽插中,隐约地啜泣着。
我动作却没停住,索性将她被吊起来的右腿扛在肩上,让米丽左腿独撑重量,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干弄她的小屁股,我快速抽插,让那双雪白细致的鸽乳,随着我的动作而颤动,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着结实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厉目的印记。
灯光下,只见雪臀频摇,鸽乳轻颤,肉茎拔抽,少女轻轻的啜泣声,成了悲哀的鸣奏曲。
米丽的反应异常地强烈,弓着粉背,甩摆着脑袋,嫩滑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香汗,将整具胴体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绯红色,玉户内更是忽紧忽松地挤压着,令我大感过瘾。
“哼哼啊”
在无数次高潮之前,残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积郁体内的米丽,纵然心内仍是恨愧交加,但是在空虚已久的牝户终于被阳具充实后,那种终于得到满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发出轻哼,体会到身为女人的肉体甜美。
尽管她仍死咬着嘴唇,不敢让呻吟声痛快宣泄出来,但我有信心,只要再这样继续时间,被开发成熟的女人肉体,就会完全背离她的意志,成为欲望的俘虏。
最佳的证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装要把阴茎拔出时,火热的牝内膣肉,像是一朵渗着香蜜的妖花,吸着阴茎往里送,而当我重复几次这样的动作后,就连米丽的腰都忍不住轻轻扭了起来
我刻意控制着抽插节奏,不轻不重,始终不让米丽有真个高潮的机会。
从她肉体的反应,我知道紧绷着神经的她,欲火也比刚才烧得更炽更烈,渐渐被这倒错的沉沦快感所掳获。
然而,我一拔之后,却忽然发现两腿间多了股奇怪的热流,湿湿烫烫的,却又没有淫蜜那样黏稠,迅速顺着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来这妮子在连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满腹尿意的压迫,开始泄出金黄色的涓涓细流,由我们的交合处,顺着抽插动作,洒在两人腿间。
米丽凄楚的可怜模样,让我感到很大的快慰,而米丽在激烈亢奋中,也已经濒临高潮,我将手悄悄地覆盖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间猛地狠狠连续抽送几记,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压迫,更在这关键时刻高声大叫。
腹间压力,米丽蓦地身心崩溃,发出一声甜美的悲鸣,脑袋抵撞着前头树干,身躯弯成一个美丽的弓形,在终于嚐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时,一道金黄色的喷泉,以万马奔腾之势,从她腿间狂泄出来。
这一喷泄就没了个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强劲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喷溅在我大腿上。我感觉不到肮脏,心内只有一股背德的优越感,险些笑了出来。
而为了还以颜色,我满载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户深处。
积郁多时的欲火被冲散,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强烈,摩擦着嫩乳,追求更强的快感,但现在她只能剧烈颤抖着身体,泪水悲恸地狂流,发出母兽般的原始泣鸣。
冲击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变成了间歇的细微热流,女人全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肌肤在高潮余韵中轻轻颤抖,整个人无力地瘫着,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撑,这才没有倒下。
在房间里,灯光昏暗地照着四周,女人软绵绵的娇躯趴在床上,两手勉强撑着,圆滑香臀贴在床沿,两条修长粉腿则无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米丽的双腿间,从后面紧紧抱着小蛮腰,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屁股;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动作中洒落到米丽的裸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着胸口浑圆的曲线,一滴滴坠落到床上;那双雪白鸽乳随着交合节奏而颤动,像极了一双要振翅飞起的小云雀。
男与女,雄与雌,汗水打湿了两具交媾中的激情肉体,相连结的性器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
女人的玉户被阴茎贯穿,娇嫩蜜唇变得血红,随着抽插,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浊的黏液不住从交合缝隙渗出。
加大了力量,我飞快冲击,米丽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把,上半身却失去了支撑,整个趴在床上,但结实的肉臀却依然高高挺着,承受我的大力挞伐,展现了长年瑜伽所练出的柔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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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哼后,我抱紧胯下浑圆的女人屁股,压趴在米丽背上,停止了耸动,直到把阴囊里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
即使欲火已经得到发泄,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