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陆宣蹲在珀西身前,口唇上方,昂着一根赤红Jing柱。技巧青涩的手,缓缓地摸到根部,扣着rou丸轻轻捏-弄。
“唔嗯”珀西滞了口气,又缓缓地呼出来。刻痕般明晰的肌线,在Jing灵的裸腹上隐了又现,每一块都如雕塑般Jing美,将生命的力量彰显。
试想一管被压住底边的牙膏,蓄了满满的膏条,在被指尖倾轧的那一刻没有喷薄而出,究竟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做到?而从容的Jing灵,则在使尽全力,诠释最优雅的射-Jing。
珀西深情地望着凑在rou孔前的小脸,月色如霜,温颊如玉。爱怜的指尖揉弄着陆宣的唇瓣,借着蜜津的shi润,扫过那排亲吻过许多次的牙关:“嗯,慢慢地挤出一点,就像刷牙时一样。这一回射给你的,是永久的‘镇痛剂’,抹在牙齿上,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的确,能量恢复了,诅咒又将应验。但是这一次,珀西坚信那两片会忠实于自己的唇,不需要诅咒的绑定。
“好”陆宣乖巧地应道,随后羞涩地拢上眼睫,只以手指箍成的圈圈,环过装满“解药”的rou柄。指圈过处,爱欲的炙焰在燃烧。从jing孔中缕缕而下的,是纯白的浊浆,它略略打着微旋,落入唇瓣外承接的舌尖。
嗯原来Jing灵的Jing-ye是甜甜的膏状,微拌着一丝清凉,就像薄荷味的牙膏,它是爱情的解药。
那一天晚上,同样听闻了传说、去到“祝福石”边接吻的几对情侣,从营地里偷跑出来,在午夜微风过林、月华霜雪铺地的“圣石”上,看到了一对交吻相拥的男子。一个,是他们社团里长得最可爱的宣传干事;另一个,是风靡全校、颜值最巅峰的牙医。他们两人不顾一切地相吻,对周围所有的惊呼与尖叫,都置若罔闻。
所以,这个童话般的故事,已接近了的尾声。反派莱斯的恶意并没有得逞,他的人类情敌陆宣,并没有死在山谷底。为救心上人而不惜暴露身份的珀西,也没有被送进摆满解剖工具的实验室里。相反,他与陆宣陆宇两兄弟,一起开开心心地围坐在桌边,涮起了火锅。
然而,这个故事里真正的“大魔王”还没有出场,,马上就是他的戏
“哥——为什么不能把番茄酱全都倒进火锅里,然后再涮一块方便来吃呢,哥?”陆宇噘着小嘴巴抗议,求救的眼神,自然而然瞟向了“嫂子”珀西。
嘘——“嫁”给了Jing灵,这是陆家兄弟俩独享的秘密,听过这个故事的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然而在陆宣的学校里,大嘴巴还是多得数不清。当然,新时代的年轻人,对于男-男恋爱本没什么恶意,当做美谈传颂,兴许是为了护持高扬的“彩虹旗”。
可是老一辈就不这么想了,当陆宣的辅导员听说陆宣总在课间出入牙医室,紧接着室内就会传出“嗯嗯啊啊”、令人脸红心跳的“治病”声音,辅导员表示了担心,并把此八卦,传递给了以教工为代表的学校上层组织。
顺便一提,他们学院的院长,恰好是陆宣父亲的老友,这也是为什么陆宣高考差了几分,还能被调配到热门专业的原因。
所以,当珀西顶着陆宣气炸的眼神,抓起一包番茄酱挤进了汤里,接受着小陆宇崇拜的赞美时,真正杀人的眼神,已经杀到了门外,伸着指头按下了指纹锁。
“爸你怎么回来了”陆宣怔愣地放下筷子,陆宇挂在嘴边的番茄酱方便面,都忘了吸上去。
“哼!”公文包一放,西装背心一扔,陆景明满脸杀气。他没有理会兄弟俩的问话,直奔坐在桌边的珀西而来——说实话,忽然见到那个他许久不坐的位置,被一个陌生人占了,他的心里很不舒适。为了能让自己舒适,他开始往衬衣口袋里掏信用卡。
按照恶俗偶像剧里的剧情,老太太出现,不受欢迎的女猪脚,会被扔上一脸的钱,然后在漫天飞舞的铜臭味里,义正言辞地拒绝:“哼,你休想用万恶的金钱打发我!我不会离开你儿子的!”然后“嘶啦——哗啦——”滴,一堆花花绿绿的钞票,变成了色彩缤纷的废纸屑。
太尼玛不环保了!
这里陆景明使用的是,无尘无毒、不耗费人力打扫做功的电子支付方式。当然,为了体现气场,还是需要一张金卡作为装逼的介质:“拿去!五百万以内没有限额。拿了赶紧滚。”
等等,这话怎么感觉有语病?五百万以内,没有限额逼格瞬间大打折扣。
不过珀西才没有时间细品,他忙着给陆宣夹菜:“宣宣,岳父大人叫我出去,这顿我不能陪你吃了。不过羊rou刚刚涮好,我怕你们一吵起来,过了rou质最嫩的时间”捞勺沥干水分,将香气四溢的rou片儿搁进陆宣碗里。
陆宣一笑:“放心,我不会跟他吵架的,他不配。好的,你先走吧,我怕他倒了你的胃口,晚上见。”这是他们光明正大说出的暗号,无论陆父将门窗锁得怎样严,都阻止不了他们“晚上见”,见了还要见。
珀西摸摸陆宣的头,一脸悠闲地站起来,离开桌边的时候,不忘拾起甩在桌面的卡。
陆景明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