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忘了问你,尿在我的烟灰缸里,感觉爽不爽?
身体上的难受疼痛再加上尹徵问题问得奇怪,让湛青有点恍惚走神。
喝酒喝到懵逼状态说过的话,他其实是记不得的,但大脑是奇妙而复杂的处理器,记不得,却又朦胧间感到“尿在烟灰缸里”这种话,似曾相识,梦里说过。
只是容不得他再往深处细想,就在他忡愣走神的时候,一股极大的力道扯着他头发压着他肩背,迫使他整个人身体前倾,脸直接贴上了洗手台墙壁的玻璃镜面。
这可是一个相当要命痛苦的姿态,因为他被灌了足有1200毫升ye体的腹部,沉甸甸的刺激着、胀痛着,在这个姿势之下,下腹刚好抵在洗手池的边沿,背后被施压越狠,前面的反作用力也就越大。
瞬间,他没忍住,隐忍着叫了一声出来。腹部翻搅的疼痛带着一股汹涌难忍的排泄欲望折磨着他。看得见的汗珠从头发发梢一滴又一滴的滑落,顺着玻璃镜面而下,画成了一条一条的shi润痕迹。
他分开的双腿肌rou强烈的收紧,神经都紧绷着才勉强捱过了那一波痛楚,忍住了没让身体里的那些ye体流出去。
然后,才听见身后尹徵对他说的话。
“我这里规矩多,今天先说第一个。以后问话,三秒之内,必须给我答案。晚一秒都要罚。至于罚什么,认了主回到家,自然让你知道。听懂了吗?”
“是。懂了。”
闻言,这一次湛青可就没敢走神,立刻回答。
这个回答的速度,好歹让尹徵满意了,所以他松了手也放了力道,不再压着湛青的腰背。
痛苦被减轻了些许,湛青却没法因此松上一口气,那灌进身体里的ye体引发而来的剧烈肠道反应让他十分难忍。他不敢放松身体让那些ye体流出来,因为心里清楚,忍得住只怕是基本要求,忍不住一定就会被大做文章。
可是他对自己的评价似乎是意志还算坚强,身体却未必那么争气。
他不是什么天生的体质,也不是从小接受训练的岛奴,对这鬼玩意儿,耐受力差点难道不是情理之中?!
他一边这么想着,却还是一边拼命的忍着,这冷汗再流多点,差不多就该虚脱了。
湛青心里忍不住一遍一遍的想,既然眼前这人叫得出“小鹰爷”这个称谓,那他由不得不去怀疑,以前是不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惹到过他。
否则,没道理第一次见面就态度这么差。
小鹰爷自认长得好看身材不差,收他这样的奴又不丢人,这人却自从看见他就没给个好脸色,酷得直掉冰渣,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得罪过你吗?”
湛青最后还是没压得下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
“您。”尹徵却说,“也只纠正这一回。”
湛青忍着天性脾气,改口,“我得罪过您吗?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尹徵说,“并没有。”
湛青肚子里疼得厉害,脸色苍白,心里火大,说话语气也不是很好。
“我没得罪过您,第一次见面,为什么非要这么对我?”
“没针对你。”尹徵答得很是随性,他说,“我对奴隶都这样。日后,你有的是时间慢慢体会。”
言罢,他估摸着湛青差不多该是忍不住了,于是扫了一眼洗手间的玻璃柜。
有点嫌弃的看着里头型号不是很全的肛塞,心里吐槽不知这房间给谁用的,玩得这么素。
然而,不是自己的地方,也没什么可挑拣的。
随便拿了一只尺寸最让人难以接受的肛塞,拆封,扔到湛青面前。
“戴上,然后你可以跪下认主了。”
湛青看着被扔在洗手台上的东西,觉得眼下这两件事,无论“戴上”还是“跪下”,每一下动作都能要了他的命。
他现在保持站着都不是很容易。
但还是强忍着伸手去把那东西从洗手台上捡起来。
看着这尺寸可观的玩意儿,心里打着怵,目光在尹徵脸上流连一秒,欲言又止。他虽不是很明白主奴调教的道道,但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事儿,难道不是应该循序渐进的来么?他这连主都还没认的第一天,就扔过来一个这种尺寸的东西,这是摆明不玩坏了不高兴的意思?他说自己没得罪他,湛青心里不是很信。但又不敢说。
他拿着肛塞纠结为难,连个润滑的东西都没给。
“你可以自己想办法润滑一下,我不介意。但”尹徵扫了一眼洗手台边的洗手ye之类的化学用品,又说,“只限于使用你自己身上的ye体。”
湛青命掌握在这人手里,屋檐之下,不得不乖。也不废话,拿了那肛塞就去舔。尽量忽略一阵紧迫似一阵的腹痛,只用唇舌最大限度的去吧津ye沾在上头,充当润滑。
然而用嘴舔东西这事儿,他只看人干过,也让人给自己做过,轮到他自己来,却是不成的。
粗大的肛塞在口腔里舔了没多久他就直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