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想天天与他们腻在一起,奈何她身边实在太危险了。
薛慧语自豪道。“那是,也不瞧瞧自幼是谁教的他们。”
“是是,谢谢慧语小姑姑。”
“我受下这句谢了。”薛慧语道,只是不知道她哥没了带孩子的借口后,还能不能顺利地推托陛下,其实没有明面的任命,她哥也有在暗中帮忙调查一些事,可惠曦帝实在贪心,妄图所以能贤都能为他所用,好的时候,能恩宠上天,不好的时候,便抄家灭门。
何乐安与她走进一间胭脂铺子,“快到仲秋节了。京中晋宁侯府只得你和薛世子,到时候还想从前那般,在我们府中过便是,我给你们准备好些好吃的。”想到什么,她笑道,“师大将军家中得他一人,母亲是不参与热闹的,其时请他也过来好了。”
提起此人,薛慧语脸颊飘过可疑的红晕,“何须这般照顾他,他都独来独往惯了。”
“你不是确定他对你来真的么,还嘴硬呢,别人挨困陪你谈了半宿心事。”
“怎的,是我便宜他了,酒是我出的,他那嘴,可笨了,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
何乐安忍不住打趣笑道:“是是是,您大小姐愿意让他陪你坐屋檐上半宿,是他一个莽夫三生修来的福气,也太吝啬了,连酒都要你出,我下次遇见他了,定给你好好挤兑他,就该在府里准备个七七四十九坛不同的酒的,下次再与你谈心事便可豪气万丈地道——”
“这些酒,随你薛大小姐挑了,喜欢哪个味儿拿哪个味儿。”
“我想他呀,定不介意你把他那味儿也拿走的。”
薛慧语的脸红透了。
☆、第05章 见了谁都非要咬两口
何乐安拿起一盒鲜红色的口脂,朝薛慧语的唇抹了抹,顿时她整个人明艳都起来了,“你呀,倒也不用顾忌那些小姑娘们说的,该装扮时就好好装扮,有些人年岁越长越是贬值,可有些人能把年岁化为无价之宝,这胭脂的颜色呀,就是衬托而已。”
“谁规定了年纪小的,才能使用鲜艳的,你这一抹,比多少人好看了去呀。”
薛慧语笑道,“也不是因为她们总在背后说那一句老姑娘,我才越渐不爱打扮。”不过是觉得,没有人值得她特别装扮罢了,“她们那小脑瓜子是首饰胭脂的容器,我可不是,便随她们吧。”
“我明白,女为悦己者容嘛。”何乐安扬唇灿然一笑,端起另一盒新的牡丹色的口脂,往自己唇上抹了抹,看着小镜子里的色彩,满目满意,朝掌柜的道:“这两个包起来。”
随意闲适地逛了逛,何乐安与薛慧语在茶楼里歇息。听一听纷杂的坊间八卦,平民百姓们的琐碎家常,自个也聊些有的没的,刚欲出去再走一走时,几个吱吱喳喳的熟悉身影进茶楼来了。
“前些时候七哥哥为养伤都没有见过客,如今痊愈,定要再陪我逛多会儿才是。”一稚嫩的少女,冁然而笑道,“十一姐也是,都不知道多久没出过来了,今日我们要耍个高兴而归,这间茶楼是新开的,你们定要尝尝那些新鲜的糕点。”
“也就只有你这个野惯了的,第一时间知道哪儿哪儿开了新的店,哪儿的店又怎样,真羡慕大理寺卿府,没我们家这般多规矩,一天天的,母亲不是让我学习这个,就是让我学习那个,不被累死也被烦死了。”何乐娉扇着团扇抱怨道。
因为何乐安坐在很角落的位置,他们才进门,没有看见她便径直上了楼,她也等他们上楼后,才与薛慧语起身离去,可二楼似乎没有多余的位置了,她这边刚走了几步,他们就下楼梯来了,“……”
“真是去哪儿都能看见些讨人厌的苍蝇!”迎面相见,何乐娉嗤声道。
何乐安无意与她斗嘴,欲充耳不闻,与薛慧语离去,可她不回应,不代表何乐娉就愿意放过她了,还道:“也不知道这间茶楼的掌柜是怎么作生意的,竟敢放那些喜爱折磨别人的毒妇进来,不怕受她晦气,日后生意一落千丈吗!”
“原来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呀。”薛慧语回头冷嘲道,“今日不但我见识到了,这周围所有人都见识到了,果然令人大开眼界,又不是野狗,怎的见了谁都非要咬两口呢!”
“我还以为谁在我耳边嗡嗡嗡叫,原来是满京城家传户晓,嫁不出去的那个。”何乐娉道,“本小姐又不是与你说话,你插什么嘴,如此没教养,怪不得嫁不出去。”
“呵,想娶我的男子,能从这茶楼到我家绕两圈,是我不屑出嫁罢了。”薛慧语道,“可你嘛,盼也盼出嫁吧,不过如你这般的泼妇,怕是没人敢要的。”
“大话谁不会说,能从茶楼绕你家两圈,真笑煞人了,若果然是那般,你就是一天挑拣个百来个,也早嫁出去了,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叫别人不想要才是真的吧,装什么新鲜萝卜皮!”何乐娉鄙夷道,“老祖宗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有道理的。能与那些毒妇称姐道妹的,也就只有同样心肠歹毒的人了。”
“贵府的规矩真好,连别人的家事都开始管起来了。”何乐安道,“别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