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抛开,重新把心思放在了儿子的问题上,心情一下子愉悦了许多。
一路上柳若诗觉得自己似乎是泡在蜜糖罐里轻飘飘就回到家的,紧接着心情愉快地赏了自己一个舒服的泡澡,才开始收拾被儿子弄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挺佩服儿子的,一个上午的工夫他就能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这才是男人的本性呐。”她幸福地收拾着,口里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直至她拿起一件物事,小曲才停下来。柳若诗做贼似的看看四周,飞快地把那东西掖在睡裙兜里,脸颊是早已憋了个通红。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不自个儿家么,心虚为的是哪样咧。
再检视下去时,她笑不出来了。儿子裤兜里的东西还真多。除了钱和手机,还有那小纸鹤,想要让妈妈多折几只不就完了,用得着当宝似的塞满那裤兜?话虽如是说,柳若诗心也暖暖的,儿子自小恋母,现在已经二十六岁已经是成年人了还是没有改变。这让她心里隐隐有着一丝甜蜜。
不过引起她注意的,却是一条手绢,儿子是从来不带手绢她是知道的,而且这也不是男人用的那一类。放到鼻端嗅嗅,居然还有阵馥郁馨香。
“象在哪闻过?好熟悉的味儿……”柳若诗努力地回忆着,也是理不出个头绪,结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丝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儿得问问他,认识个女孩子也不告妈一声……”然后又强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友还不会跟我说?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逼着他找女朋友,不知道他和杨凌的女儿心如的事情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这次回来也没时间去问。不过儿子在这里他早已不认识什么女孩子啦。不定这手绢儿是他在哪里捡到的吧……”
自我安慰令柳若诗的心情好了些,曲儿复又哼起来,歌照唱,活也得照做,明儿还要换上新衣服给儿子看呢。
…………
直至回到卧房柳若诗才把刚才“偷”到的东西拿出来。那是儿子今早换下的睡衣堆里本应属于她的一条白色内裤,昨晚她让儿子将就着穿的。薄薄的布料上有一滩浅黄色的污迹。不消说,这肯定是儿子的体内的ye体,昨晚他梦遗了?。
柳若诗犹豫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滩污迹,这可是儿子的体内的东西呢,却出现在母亲的内裤上。她放在鼻下闻了闻,比那手绢的香气好闻多了…。他昨晚梦见什么才会有这么多的激情?她脸上火辣辣的,想起方才儿子那一脸的坏笑。如果不是那暧昧的笑意,恐怕当时她就会顺从儿子的话在他面前换上那旗袍了。
柳若诗觉得有点后悔,为什么当时就不敢脱下来呢,儿子不也说了吗,“又没说要你脱光光的……”让他也看看母亲那骄傲的身段多好……柳若诗轻喘一口气,悄然撩开睡裙的下摆:“小枫……你在那边睡了吗……”
脑海里想着儿子的模样,柳若诗一双玉腿竟身不由手地缓缓磨动起来,磨动中只觉股间一片shi润,不知何时自己想象着儿子就忍不住地shi了起来。
柳若诗美眸微启,陶醉地道:“如此美丽的身体。”她素手顾影自怜地上下抚摸着自己玲珑浮凸柔肌滑肤的胴体,脑中回忆起儿子期待自己换上旗袍的期待神情。
她的玉手不自禁地伸到了双腿之间,指尖不住扣弄着幽谷口处将潺潺波光引了出来。
她心中一阵欣喜,暗道:“自己该什么时候让枫儿欣赏到这一切。”想到这她芳心一阵莫名的兴奋,加之自柔荑传来的肌肤丝绸般光滑及柔软胜棉的触感,让柳若诗自己也不禁砰然心动,春湖一荡,更加爱怜用力地爱抚着香肌玉肤的每一处。
随着玉手的抚摸,娇躯泛起一阵阵酥麻麻的异痒,心中的情欲之火渐渐地升起。她双手伸入睡衣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玉ru。
可能是太久没有男人的抚弄,酥ru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处女般坚挺结实。
想到肖建国以前是那么的迷恋自己的丰ru和街上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心中有些幽怨:“这么好的东西只有自己享用了。”她左右手各按住一豪ru,春葱般白嫩的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ru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敏感的嫩ru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
饥渴的柳若诗被今晚突然泛起的欲望所包围,春心勃发欲念萌动。弄住丰肥涨鼓鼓的圆ru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她纤纤玉指捏住殷红的ru珠用力揉搓着,不时还用尖尖的指甲刮磨着ru珠。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更让柳若诗兴奋。
白玉半球形饱满的豪ru在她这般刺激下,充血膨胀起来愈加显得丰盈傲挺。
莲子大小红玛瑙般的ru珠也硬挺起来,变得硬梆梆的。围绕在ru珠四周粉红的ru晕变成了妖娆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
她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春意隐现。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低低地“哦!哦!”地浅呻低yin声,她心中有些羞涩,拼命压抑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柳若诗感觉有一团火从腹下燃起,并且这火越燃越旺。只烧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