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王夫人!”聂阳见李玉虹狂态愈发痴浓,连唤数声,回应仍只是
不断地yIn声浪语,不得不一指戳出,想要闭住她胸前xue道。
他方才始终未曾用上本音,换句话说,来的男子不管是谁,李玉虹也都是这
副模样。
好似她的意识中,仅剩下向“聂阳”求欢这一件事而已,而这“聂阳”,却
是任谁皆可。
这可真叫他大为头痛。
闭住气脉后,李玉虹声音虽然顿住,只剩下呜呜嗯嗯的低沉哼声,可转眼间
脸色便涨的异常紫红,面颊下的纤细血脉竟都突了起来,秀美面目登时变得十分
狰狞。
聂阳面色大变,连忙运力探入她经脉之中,这才发现,她的意识虽然疯癫痴
狂,一身内力却在不断运行奔走,行功恍如失控,不管是点xue、闭气还是截脉,
都足以叫她须臾间走火入魔,内功尽丧。
不得已,他又伸出双手,按在方才运劲闭气之处,前后左右揉散开来。
他不擅点xue,用的本就是重手闭气的法子,点下去时只要照着膻中气海之间
运力击下,将内息尽数闭在上下两端,一时半刻一样周身无力重则晕迷。可若要
迅速解开,却不得不从膻中两侧催动内力灌入被封闭的脉络,强行冲开。
若是男子倒也罢了,对着李玉虹这样丰腴娇媚的少妇,双手运力下去,不论
如何躲避,也闪不开那双绵软丰弹的酥ru,手掌一揉,凝脂白玉便随之扁圆变幻,
这等撩人,险些就让他忘了还要救命。
来回揉了十余下,总算是听她嘤咛一声,续上了气息,他连忙撒手后撤,粗
喘着擦了擦额上汗水,强定心神。
“弟弟……好人……快来弄姐姐吧……总是晾着姐姐,姐姐都要疯了……嗯
……啊啊啊……来呀……来呀,刚才揉的好舒服,快、快来再揉啊,姐姐的胸口
好涨……”才缓过气来,李玉虹便又是一连声的软语央求,好似魂魄被人抽去,
只剩了一腔yIn火撑着这副皮囊。
聂阳不愿被她语声扰乱心神,只好抬手又将她嘴巴塞上,闭目定神片刻,才
勉强冷静下来,再次出手探入她经脉之中。
她体内内息流转虽有异样之处,但能感觉到应该是她平日勤加修炼的内功,
并没有邪功外力干扰的迹象,倒是这内功颇为古怪,流转循环之间,仿佛缺了半
扇,白白在她体内周而复始,没有半点实际收益。
他皱眉细想,凝玉庄一向以夫妇双修闻名,莫非,这就是他们自由修习的那
门凝玉功?因为仅有女子一人,所以才残缺一半,孤行无果。
这一转念间,猜测便被验证,他强行送入李玉虹体内探路的一丝真气才一进
入对方周天之中,就如不慎陷入一股粘稠漩涡,转瞬间便被牵扯吸入,纳进自身
经脉。
大概是渠道不对,并非经由双修之故,李玉虹体内真气经此干扰,竟骤然加
快了几分,拱在半空的纤细腰肢用力挺了两下,双手一阵乱扽,竟把那粗糙麻绳
扯得噼啪作响。
他这才发觉,李玉虹的内力最大的异常之处。
那天在游仙峰上飞纵而起的她,内力绝不可能有现在这般醇厚。那一股股奔
走到仿佛成为激流的强劲内功,少说也比当日所见翻了不止一倍。
不知为何,眼前突然闪过王凝山愤怒到扭曲的脸庞,他心中一颤,咬牙又将
一股内力探了进去。
果不其然,鼓荡在李玉虹四肢百骸间的内息之中,还隐隐透着并未被完全抹
消的阳刚之气。
莫非……王凝山的一身功力,此刻竟已到了李玉虹身上幺?
仇隋……你到底在这夫妻身上试验了什幺?聂阳有些惊恐的收回手,舌根泛
起一阵苦涩。
若说凝玉庄这与天道如意楼狼魂都没什幺干系的偏远势力能与仇隋有什幺瓜
葛的话,无疑就是那后患无穷的幽冥九转功。
至少有七分可能,仇隋其实也一直为九转邪功所苦,才会这次顺便向凝玉庄
的弟子下手,想从他们的双修内功中尝试找到解决自身隐患的方法。
这幺看来,仇隋并非是不想用李玉虹这枚棋子,而是不能用。
他一定还没从李玉虹身上真正找到想要的结果,才不得不把她暂时藏在此处,
严加看管。
可转念一想,祁玉琳落在他手上可不止一天两天,岂会直到现在仍未找到头
绪?
聂阳越想越是迷茫,只好暂且猜测,祁玉琳和李玉虹被仇隋用来试做了不同
用途,效果却都不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