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压低了声音道:“叔叔难道不怕陛下知晓小侄在此?”
刘恒怔了怔,片刻便反应过来云生指的是什么,不怒反笑,小东西怕是完全不信他之前的严肃声明,仍然坚信他和皇帝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哼笑一声,故意当作没听懂,“你我做了何事竟畏惧如此?”
上门支持他造反的大臣数不胜数,皆无一人如此做贼心虚,全部都以为自己在做着天底下最正确的事,各个义正辞言理直气壮慷慨激昂振振有词。为什么这只小老鼠会如此忧心忡忡为着子无虚有的事儿瞎折腾?
云生哭丧着脸简直要抓耳挠腮了,“就是没有做什么啊……叔叔难道没有听过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
“错杀什么,又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刘恒干脆又拿起手头的纸张起来。
云生见刘恒竟然不理解,更加沮丧了,扁着嘴,整个人都蔫巴下来。
刘恒瞟了他一眼,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来,附耳与予。”
云生当然要抓紧一切防止躺枪的机会,立刻跪行过去,直起上身,小心在不触及刘恒的身体任何一部分,凑到他耳朵边,很小声很小声道:“就怕陛下误会叔叔与小侄有不可告人之事。”一股酒气扑鼻而入,浓烈醇厚,挺好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痒痒的,酥酥的,刘恒垂下眼,发现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反而想要再体验一下,于是很配合的低声道:“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云生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了,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白?心一横,直截了当道:“叔叔与我有首尾啊。”
刘恒慢吞吞的转过头,由于云生挨得很近,两人现在简直就是鼻子贴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了。
云生一脸焦虑和急切等待认同。
刘恒一脸漠然和无语,先是往后仰了仰脖子,不让自己的眼睛对得太难受,这才仔细瞧了瞧云生,许久没有私下相处,这小家伙……怎么越来越水灵白嫩了?琥珀的凤眼依然星光璀璨夺目,这么好看的人儿,宴席上瞧着他和议论他的人可不少。
见刘恒没啥反应,云生急了:“叔叔。”
刘恒这才缓慢道:“你我有首尾?”
云生用力点头。
刘恒思考了一会儿,“叔叔我怎么不记得此事?”
云生默然了半晌,发现句子缩写得不太恰当,连忙澄清:“是怕陛下误会我们有首尾啊!”
刘恒还是面色木然:“陛下为何要误会我们有首尾?”
云生急了,又不能大声喊,只得凑得更近的低嚷:“连羽林军都在王府杵着了,叔叔难道还不明白陛下心意吗?”哦,这么一来,到底是陛下对摄政王占有欲超强还是摄政王对陛下无法自拔?
刘恒缓慢的眯上眼,忽然弯唇一笑,“你是担心陛下知道我们这样?”还未待云生反应过来,飞快的侧脸以唇擦过那嫣红的圆嘟嘟的唇珠。
云生,恩恩,保持着如遭雷殛的惊恐表情石化了。
刘恒撑着下颌,总算是摆脱了被往死里坑的郁闷,兴致勃勃的瞧着他什么时候gui裂。还舔了舔唇,味道不错,如同蜂蜜,又香又甜,而且弹性很好,如果能吮入口中,那一定柔嫩弹软,好得不行。
蓦然,云生猛的往后跪退数步,捂住嘴巴,一双凤眼瞪得圆溜溜,一张小脸涨得红通通。
刘恒心情大快,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云生又是震惊又是悲愤,还来不及害羞什么的,这可他的初吻啊啊啊!怎么就败在一个老是逗他玩的坏蛋手里了!
刘恒笑得直打跌,“好了好了,莫再闹了,拿出来。”笑得肚子都痛了,才朝云生伸手。
凭什么占了便宜还一副语气像是纵容小辈胡闹的样子?云生瞪瞪瞪,“啥?”
“金印。”刘恒不再惹他,小老鼠连耳朵都竖起来的防备实在是太好笑了。
云生成功被转移话题,惊讶的自衣襟内袋里取出刘恒的印绶,跪行向前双手递了过去,“叔叔是要收回去吗?”那真的是太好了!表情无比轻松写意起来。
7-5 6810559
7-5 < 云生 ( acome )
7-5刘恒瞄了他一眼,抿着笑取出金印,边卷起案几上的纸张,边上封泥盖印,嘴里还有空回答:“当然不是,既已赠送怎可收回。”
云生顿时天都塌掉的衰颓。这个小东西害得他无比的提心吊胆,睡觉都手里篡着,连整理他贴身衣物的玉磬都不敢让发现。
刘恒慢条斯理道:“积累了些密信需盖印,便请了小侄至此。”
云生嘴巴嘟得圆滚滚的嘟囔,“再刻一个嘛。”
刘恒笑着瞧了眼那诱人的唇珠,相当干脆的隐瞒了正在刻新印的事儿,“绶印怎可多刻,只得麻烦小侄时常抽空了。”恩恩,经常逗弄小老鼠真是神清气爽心情舒畅啊。
云生不干了,首度在刘恒面前任性的扭开头:“不要。”小老鼠被揪尾巴多了也会咬人的。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