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不要你的东西,强哥要你这个人。肯不肯给?”强哥走过来托起李娜的下巴,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李娜问道。李娜知道,仅仅一般的小贼是不敢在大街上劫持人的,一定是一个穷凶极恶的黑社会团伙的所作所为。落在这些灭绝人x的匪徒手中,无论是se还是财都是保不住的。现在唯一还可以抱点希望的就是保命。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愿意,我们谁也没强迫你啊。”
“肯给……”李娜的声音发出颤抖。
夜幕之中。
李娜的下巴被高高地抬着无法张嘴说话,只得轻哼一声表示愿意。
强哥一挥手,站在李娜身后的三人立刻转到桌子前,兴致b0b0地等着看这出“美人脱衣”的闹剧。四个人,八只眼,所有的焦距都集中在了李娜身上。
络腮胡把李娜推至离强哥不到两米的地方站定。强哥侧过身子,将一支脚踩在坐着的条凳上,鼓起眼睛把李娜仔细地打量一番,最后才满意地点点头。
那中年人关了门也跟着上来了,三人站在李娜的身后,垂手听命的样子。李娜从这三人的态度已经看出,这位强哥是这伙人当中的头儿。
李娜已经度过最初的惊惶失措,此时虽然还是万分害怕,却没先前那么六神无主了,开始活动心思,考虑如何对付眼前这种局势。
尽管李娜竭力想使自己平静一些,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个笑脸,有一个能够深深打动男人的媚笑,使这些铁石心肠的匪徒们能够产生出一点暖意,一点柔和。然而,流出来的却是两行不争气的泪水。
强哥嘿嘿g笑了几声,声音如同半夜林中猫头鹰的啼声。
“你在说假话骗我,你嘴里说肯给,心里却一万个不愿意,对不对?”
门没等叫就自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开门后也没有说话,只是冲着外面的人摆了一下下巴。
这些匪徒,自己也说不清究竟玩弄糟蹋了多少nv人,个个都称得上是曾经沧海的采花贼了,但今晚还是被李娜这身冰雕玉琢的肌
“哟……”几个人都先后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
八只眼,如同八把锋利雪亮的刀刃,直戳戳地cha进李娜的心底。到了这个地步,李娜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立刻手忙脚乱地宽衣解带起来,很快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将一具美轮美奂的yan丽t0ngt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四个男人的眼前。
李娜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出话来:“这位强哥,我身上什么东西都可以留给你们,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这种jg神上的折磨丝毫不亚于r0ut上的摧残,李娜真恨不得一头撞si在墙壁上。然而,她没有那种勇气和决心,她现在所能够做到的也只有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对方的良心发现上。
“没有,我……我……没骗你……”李娜无力与强哥对视,怯弱地垂下眼皮。
“真的!”李娜说。李娜这时真的没有说假话,她完全愿意用r0ut换得生命的安全。
李娜跟着叫强哥,明显是想讨好套近乎。
本来nv人的眼泪是最容易泡软男人心肠的,可是,李娜此时面对的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而是一伙禽兽不如的匪徒,李娜的眼泪不但丝毫没有唤起他们一点良知的复活,反而更加激发起他们t内的兽x。
强哥暴挺着一双快要弹出来的眼珠子sisi地盯着李娜的眼神,仿佛是要通过这扇心灵的窗户窥清李娜心底似的。
络腮胡在李娜背后重重地一推,李娜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前面那条t恤仔走进小楼。李娜被络腮胡和t恤仔前后挟持着上了楼。上楼就是一间宽敞的大屋子,大概是设计的一个客厅。里面乱七八糟的搁了一些粗苯过时的家具。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坐在桌子旁正在喝酒,桌子上放着两瓶酒,几个杯子和一堆花生,脚下还有一地的花生壳。
t恤仔抢步上前冲着那人点头哈腰地说:“强哥,人我们给你带来了!”
“是嘴里愿意还是心里愿意?还是嘴里心里都愿意?”
“这么说你是真的愿意咯?”
强哥一边笑着,一边指着李娜说:“既然你是打心里愿意,那就给老子把衣服脱了,脱g净,一根纱也不准留!”
强哥点头,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些嘲笑声,像一条条皮鞭狠狠地拍打在李娜的心上,打得她魂战魄悸,打得她无地自容。
这声达意明确的轻哼并没有使强哥满意,他放下李娜的下巴,故意恶作剧地再问道:“肯不肯给?”
既然落在这些匪徒手中,任何反抗和哀求都是毫无意义的,要想保住这一条命,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顺从他们,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用软弱和顺服来唤起他们灵魂深处或许还有一息尚存的怜香惜玉之情。
“都愿意。”李娜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眶里蓄满晶莹的泪花,滴溜溜地打着转,随时都可能掉下一串,打sh脸庞,打shx襟,打sh整个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