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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批磨被子、s水浸湿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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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放一旁。

    晏竽光知错了一般低着头,不敢靠他太近。

    贺延知面色一沉,像最严厉的长辈审视小辈的不是:“犯错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这不仅要罚你,更是教你做人。”

    木尺扁长,打在皮肉上必定会吃苦头,晏竽又不是傻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延知用这个东西打他。

    他眼瞅着大门并未关上,估量着距离,想直接逃跑出去。

    可惜晏竽侧头的微小动作,就被贺延知一眼看穿。

    犯错却逃避不是君子所为,晏竽此番逃避的想法,只会如火上浇油。

    贺延知大步迈向他,晏竽才移了半步,却遭一股不可反抗之力拽往后退,扼住他胳膊上的力快要穿透皮肤,捏碎他的骨头。

    “放开我……”晏竽忍不住出声,他要掰开贺延知握住他的手,任由晏竽使多大的劲,却如铁扣插入骨血中。

    木尺一下打在他后腰处,刺痛密密麻麻蔓布全身,他挣脱不开贺延知,像被他禁锢在了原地,只得挨受戒尺带来的疼痛。

    他倔强起来死倔,虽没有顶嘴的话,却用力顶抗贺延知对他的桎梏。

    晏竽死不悔改的模样,更加令人愤怒,落在腰臀的力道又更重了几分。

    刚开始晏竽尚且能忍痛,直到两三下之后,嘴边泄出短促的哀叫。

    木板再次下落,板子位置不定,打在了里裤的边缘,然而因为方才晏竽慌忙之下并未系紧,尖部挑到细绳松懈的那端,一起一落,里裤的布料就此滑落。

    露出的是雪白臀尖,上面早已绯红一片,一条条皆是木条鞭笞的形状。

    木尺打在圆滚的臀肉惊起肉波,敲打糍糯米团一般变形后回弹。

    疼痛的酥麻感令臀部痉挛抽搐,他一抖,臀尖就会一颤。木条再次抽打上来,晏竽妄想提起裤子,可惜贺延知迅速单手将他两只手押在后背,筋脉扯着生疼,逼出晏竽好几滴眼泪。

    贺延知并不心软:“流眼泪来骗人?好生受着。”

    这样的姿势,屁股不自觉的会翘起来,木板拍击软肉,晏竽有些支撑不住,双腿才刚分开一点维持身形,那戒尺却突然不偏不正打在阴唇上。

    边角陷入肉缝中,毛刺不留情的刮过,晏竽更加站不住了,腰腹贴在桌上撅着屁股流水。

    打着打着木尺粘了水,溅了两人一身。

    “你不能打我!”晏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批像坏了一样,被打过后还会自己抖两下。

    屈辱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他又不是小孩了,偏偏选择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他。

    他不知道自己臀肉没打几下已经软烂得跟桃子似的,屁股肉回弹,误给人一种挽留戒尺的错觉。他摇着屁股躲避木尺,怎么也逃脱不了贺延知的魔爪。

    晏竽害怕贺延知发现了他畸形的身子。

    同时他也不服气,贺延知这人十几年都不管他,凭什么现在逮着他一个小问题,言之凿凿的说他疏于管教!

    “知错了吗?”戒尺突然停下来。

    晏竽转过头掉珠子似的流眼泪怨怼的望着贺延知,但他仍然记得藏好他的秘密,

    他还不经打,还没打几次,哆哆嗦嗦夹紧双腿,在贺延知眼皮子底下保持最后挣扎。

    然而这些小动作不可能逃脱过贺延知的双眼,若是说从那封信仅仅得知晏竽是双性时,他兴致索然,但亲眼目睹晏竽的身体,则是更想再进一步接触,甚至……他想亲自试试那处的手感如何。

    那封信,描述着晏竽畸形的身子,叫贺延知起了兴致。

    究竟是怎样的身子,称得上是畸形。

    贺延知很是好奇,所以那熏香也是他叫下人点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一个惩罚晏竽的借口。

    一个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

    既然有了兴趣,不弄清楚绝不罢休……

    若不是晏竽背对着他,根本没想到贺延知面上根本没有怒气,只有埋藏在眼底的深不见底的暗光。

    贺延知骤然放开束缚晏竽的那只手。

    紧箍双手的力终于卸去,晏竽还未写到末端,贺昀辛接着写了两三行,见晏竽还没给走的意思。

    “若无其他的事,你先回去吧,爹向来严肃,训斥的话别往心里去。”他敷衍晏竽的话略微含糊,但凡聪明点的人已经听懂了他这是下了逐客令。

    晏竽以为贺昀辛真的在安慰他,不过他依旧一副想跟贺昀辛常长谈的姿态,憋出委屈的哭腔倾诉道:“爹爹哪里仅仅是训斥我,他还打我。”

    贺昀辛头也不抬随口道:“他本意也是为了你好。”

    “不,他不是为了我的好!”晏竽巧妙的说出自己的秘密,他在赌贺昀辛会对他的话而感兴趣,“爹爹分明,分明是嫌弃我的身体……他不喜欢我。”

    钢笔尖金属光撩过笔杆,寒光一凛,晏竽眨眼避开着不舒服的光,却对上贺昀辛似刀锋利的目光,他仿佛钉在晏竽四肢,一眼剖析晏竽所做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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