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只点了一盏床头的灯,温馨昏h的映照着她的安稳睡颜——适才他解释了这是他另一所房子,又承诺明早就去帮她搬行李以及接小猫。二人简单洗过澡,他去拿些治擦伤的药,上楼看她居然已睡熟了。
窗外风雨依然大作,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越发衬出此时劫后余生的静谧。他想关上门,把自己永远反锁在这个如美满结局的情境里。
她斜斜匀开了眼睛,半睁着,见他坐在床边,无力而极小声道:“我想要你。”
他听到而有些不解,只是看着她。
“我想和你za。”她还是用那么小的声音,语气坦诚得只是在说要一块朱古力。
他微微摇头,神情里带了羞恼,要批评纠正她似的,最终只是伸出温暖粗糙的手来0了0她的腮边,微笑问:“现在我怎么能有兴致?你还发着烧。”
她慢慢勉力用手肘将自己撑起来,始终不能,一次次摔回枕头,而他只是袖手旁观,毫不帮忙。她最终失望的叹息,背过身去。
他走到她面对的那一侧躺下。
她没有睡,蹙着眉,朦胧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见他躺下也没有反应。
他只好寻些别的话来开解,两个人面对面,似幼年时在睡前说悄悄话。
“你在车上说的,今生唯一后悔的事是什么?听口气并不是后悔做过什么,而是未做什么。”
“嗯。”她轻声得不可察觉。
“是否和我有关?”
“嗯。”
他本想玩笑问“是杀了我还是嫁给我?”,只是伸手0她头发的一晃神便忘了。她头发的触感只有丝绸可以媲美,且不是一般的丝绸,是师父当年从南京带来香港的那匹杭绸。
“那件事情,等我买好回香港的机票再做不迟。”她扬起下颚,慵懒着小声说,“今天经历了太多,现在我想要一点快乐证明自己还活着。”
他沉y片刻,细细回想一遍心理医生的话——接到警察的电话后,他一边开车一边打给了医生,想知道如何帮妹妹减小创伤。那位医生说,“在遇到可能造成jg神创伤事件后的六个小时内不要睡觉,以免在睡眠中将一些事情压抑到潜意识,以后很难觉知。且尽量在四十八小时内与人谈论这件事的经过和感受。”——好像没有提到生理问题。
“你案发后就一直在警察局,警察说你几个小时都没有打过一个盹,是吗?”
她一边打呵欠一边点头,将手掌贴到他x口,有g引意味的,一滑一顿地抚0着,“只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活着,给我,好不好?”
他将她从床上横抱了起来。
她软在他怀里嘿嘿笑,“怕我把这里弄sh了睡不成呀?”
抱她到了一间小卧室里。黑沉沉的氛围,莫名有凉意。躺下来,搂她在怀里,抱了一会儿。她也异常安静,没有动作,只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瞧着他,小孩子等着切蛋糕一样。
他知道这样哄她入睡的计策不能奏效,只得向下抿了抿她柔软的唇。
“孔叔良,我知道你不ai我,但仍旧愿意待我好,因为你很善良。”她双臂g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从小你就这样,来听戏的nv人给你二十块,要你亲一口,你不肯,但还是会和颜悦se的对人笑。”
见他沉默不答也不动,她又笑道:“好啦,阿良哥哥,来嘛,早一点弄完,也早一点休息嘛。”
他察觉到今夜她没有了往日的情思,只是求欢。
见他脸se不好,他真生气了,她不免有些怕的,可她也非常喜欢被他这样笼罩的感觉,怕得分外安全;也知道他对不相g的人从来不生气,好b那些出价二十块的人。
他俯身用齿间轻轻夹咬她的上唇——哥哥的牙齿很好看,齐垛垛的白,这几年每次看到他露齿笑的海报,她都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着他的牙齿。
被他那牙齿咬着,从上唇咬到下巴,咬到脖子。
她望着天花板,双臂紧紧搂他在怀中。
他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轻咬,慢慢挣脱了她的怀抱,咬到她的x口,到她的胃腹,到她的腿间。
她浑身慌得一个激灵,那里怎么能用咬的——这个念头刚刚起来,他已连着内k将那枚巧克力豆放入口内,吮x1,轻咬。
那温热的痛与酸与痒,闪电一样只闪得她脑中一片空白。“啊…”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在床单上轻轻磨蹭起来,双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然而他却浅尝辄止,在她仍在发懵的时候,又重新伏到她身上,去吻她的唇。她因情动,回应得热烈,主动将软而香的舌递到他口中,去扫弄他的气息,去翻搅他的温柔,只恨不得他将自己的舌头吞下去。
一吻结束时,她迷离得如已在ga0cha0之中。他从二人的细细银丝中ch0u离,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床头的软垫上。而他坐于她身侧,搂住她的腰。
这样怎么弄呢?她低头含羞,默默地猜想。
忽地身旁的灯亮了起来,不甚明,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