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思汝若狂的状态持续了三天之后,司衡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幸亏被绑的是他,换成别人,今早起来被放开的时候肯定得把人按在床上狠狠超哭。
那人就着他的手打开了房门,挟着他的腰慢慢走了进去。
躺到床上的时候衣服已经被脱得乱七八糟的了,温屿被他凌乱的吻弄得情动,裸露的皮肤上泛起薄薄一层绯色,晕染出情欲的迷离。
可不是嘛,两个人当初一起看的房子,每一件家具都是他们一起选购的。温屿很希望司衡能想起来什么,然而他只是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我挺喜欢你的,连带着这房子也喜欢起来了。”
用他的照片打飞机,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变态。温屿坐起来,无语地把刚才被扯乱的衣服重新理好。
“不行。”
“打劫。”
这哪里是绑架,这分明是艳遇。是情趣的另一种表达方式,甚至还蛮刺激的。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温屿低头一看,抵在他腰间疑似凶器的是把黑色雨伞。司衡把雨伞一扔,手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脸颊轻轻蹭了下他的耳垂,“我要劫色。”
司衡循着上次的
“为什么这样说?”那时候的温屿其实很不喜欢理人,但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问道。
“温屿,岛屿的屿。”
你最好是真的不记得了。温屿心里头不好受,他一言不发,低头喝了口牛奶。
才不是呢,明明是没有人愿意带他离开。那时的温屿这样想。
希望不是硬了一晚上,不然他很担心对象之后的性功能。
——
一觉醒来这人还是那么记仇。司衡抬眼看他,目光充满歉意:“我好像有点晨勃。”
“我叫司衡,司命的司,平衡的衡,我妈说这名字有主宰的意思,哈哈是不是还挺霸气的。”
后来的他明白,除了离开那座岛,还可以有人去往他的岛上。
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是妈妈打过来的。自从车祸后他一直住在家里,夜不归宿的话很容易就被发现了。司衡回了个电话报平安,解释说他昨天睡在朋友家。
温屿以前就很难拒绝司衡对情事的索求,更别说最近这几个月他只自己做了那一次。还有,司衡估计是角色扮演玩上瘾了,嘴上说着“你越挣扎,我越兴奋。”,基本无视他的反抗,把那示做欲拒还迎。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落下,温屿悬起的心立刻放了下来,还有些想笑。他大概知道这几天一直在偷偷跟踪他的人是谁了,百分百是司衡这个变态。
身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把他映在门上的影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握下门把手的一瞬间,温屿感觉腰间一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了上来。
这一整天司衡都心不在焉,他想起来他没有要温屿的联系方式,还想起来温屿今天可能会去找别人。
司衡很早就和父母出了柜,不过他们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从车祸后他们甚至找了个姑娘骗他说这是他忘记了的女朋友就可以看出来。
司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温屿已经把早饭解决了。
“真的。”未来可能会成为男朋友的那种朋友。
正想着的时候,床上的司衡忽然猛地跳了下来,接着用力把他按倒在了床上。温屿吓了一跳,失声道,“你干什么?”
“我要报警说你私闯民宅。”
来主导试试,老是换人很危险的。”
然后他看见司衡拿出手机,把他的领口扣子扯开一点,对准他拍了一张照片。
“真的是朋友吗?”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怀疑。
“我要上班了。”温屿又重复了一遍,这次是赶“客”了,“你赶紧穿好裤子离开这里。”
司衡煞有介事地纠正,“我现在是坏人,坏人的要求不能拒绝。”他的手顺着温屿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感受掌心下呼吸的起伏,温热的肌肤。
“这样能快一点。”作案之后司衡飞快地窜进了卫生间。
“那就去厕所弄出来,快一点。”温屿突然想起他们刚谈恋爱的时候,甚至连早晨也会抽空打一炮。
“总感觉这里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环顾周围,司衡若有所思道。
早上的时候温屿严词命令他去上班,和昨天在床上折腾他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但还是好可爱。
温屿:……
“因为我觉得你好像一个人待在小岛上,把我们都给隔绝了。”司衡望着他,眉眼里浸满温柔的笑意。
——
两个人的相识,大多数都是从知晓姓名开始。司衡一直没问,是因为他总有一种他们好像已经很熟悉了的感觉。司衡把这种感觉理解为命中注定的一见钟情。
这样的对话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的时候司衡跟温屿说他和他的名字很配。
“把手放开。”司衡勒的他难受,温屿没好气地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