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的一瞬间,司衡立刻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双手以被绑缚的姿势压在头顶,他挣了挣腿,也动弹不得。但一般的倒霉蛋大概没有像他这么好的待遇——身下的床铺很柔软,绑着他的绳子并不粗粝。
想必是他醒来的动静太大,很快就传来了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来人不是他想象中的穷凶恶极的歹徒,相反,看到那个人的第一眼,司衡想到的能形容他的净是些美好的词语。
虽然司衡的性取向为男,并且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喜欢的应该是温柔可爱的那一款。然而当那张漂亮却显得冷淡的面容映入眸底的时候,他的心跳极不争气地落了一拍。
不,现在可不是被漂亮歹徒吸引的时候。
“你要钱是吗?我会给的,但是之后放了我可以吗?”司衡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歹徒没理会他这句话,只是莫名其妙地发问:“你换手机了?”
司衡一时没弄清楚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很老实地交代:“以前的手机忘记密码了,就换了一个。”
虽然听起来很扯,司衡说的是实话。他前两个月出了场不大不小的车祸,没缺胳膊少腿,但是有些记忆好像缺失了,比如他死活想不起来自己的手机密码。
呵呵,果然是忘的一干二净了,毕竟他以前的手机密码是他们的初次纪念日。
“阿屿,我会永远永远记住这一天。”
狗男人当时的花言巧语有多么的深情,如今一脸茫然的表情就有多么的可恨。
温屿膝盖碰上床沿,面无表情地解开了司衡的外裤,接着无视他的挣扎,把他的内裤也扯到脚踝处,男人的性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要干什么!”
一时间司衡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震惊,就算他喜欢男的,但也不能就这样被人干了吧,长的再漂亮也不行!
温屿没有理会他的打算,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油,挤了点在手心上,揉搓开来,然后动作粗鲁地开始施工。
虽然司衡自己不记得,温屿对他这根东西可是相当熟悉,长度,粗细,敏感程度。他很满意的看到哪怕它的主人在拼命拒绝,它自己仍很听话地在温屿手中挺立了起来。
既然当男朋友不行,那就当按摩棒算了。
稍微分开双腿,温屿努力地把润shi的手指往后xue里挤,因为太久没有做爱,后面有一点干涩,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扩张好。
跪在床上维持这样的动作很累,扩张完温屿冒了一层薄汗,余光看见司衡正愣愣地看着他,呆了一样。
这呆子开口,说了一些温屿听着更来气的话:“这种事要和喜欢的人做,我是第一次……”
那不好意思,你的第一次已经被我夺走无数遍了。
“就算是我插入你,你这种行为也属于强jian……”
强jian?你说我是强jian?那我今天还非jian到底了!听到这话温屿气昏了头,握住他那根东西就不管不顾地往下坐。
他位置对准了,所以司衡免于被坐断的风险。但是那根东西直直地撞了进来,许久未经情事的地方被蛮力破开来,温屿脸霎时疼得发白,忍不住流了几滴生理性泪水。泪痕落在那张漂亮的面容上,简直我见犹怜。
看见温屿落了泪,司衡没由来地觉得心口发疼,这感觉和下身传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感搅和在一起,让他像身处冰火两重天。
温屿看着冷冰冰的,内里却是滚烫,把他熨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了,他被包裹,缠绕,绞紧,男人的本能逼迫他想挺腰抽插,但温屿就那样停着不动了。
理智回来一点的时候,司衡沙哑着声音劝说他:“你太乱来了,会受伤的。”
温屿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司衡继续出声。他的身体在轻微地发抖,望向司衡的眼神却很倔强。然后他动着腰,很慢地上下动作起来。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很安静,身体紧密结合处的粘腻水声,偶尔从温屿唇中溢出来的压抑的呻yin都格外清楚。
回过神来的时候司衡发现自己的视线几乎一直专注在温屿的身上,看他泛上一层绯色的面容,看他咬唇时隐忍却更显情色意味的神情。
温屿的动作有些生涩,手指抓着他大腿,情难自禁的时候指尖会挣动几下,在那里带起一阵轻微的痒意。
一番难耐的折腾后总算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在忽然加快的几下磨蹭后,温屿喘着气,脸上的酡色更深,后xue收缩得也更紧,他忽然绷紧了腰,向后仰着,用力抓住了司衡的大腿。
白色的Jingye落在了司衡的小腹处,如此yIn靡的场景,映上温屿一时有些空茫而显得娇憨的神色,如果司衡现在没有被绑着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把人再次做到发抖。
司衡意识到他被迷住了,被这色情又圣洁的人儿,在这如此荒诞的场景下。
温屿停了一会,等高chao的余韵散了些,他便恢复了之前冷淡的模样。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