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袍子,马车猛的一震,男人被高高颠起摔落回塌,本就苍白的脸一下子几乎没了血色。姜禧低头扫了一眼男人下身,气的牙关紧咬,一拳锤向车门。
裴玉檀竟然是双性子!
双臂绕过男人腿弯掰向两边,一道糜烂的肉缝也跟着打开,阴唇上沾了不少白色的精液,软烂湿红的穴口外翻着,随着开腿的动作,大量的浓精溢了出来。
墨言循着光找了一家规模还算大的客栈,守门的小二打着哈欠上前,招呼他们停稳马车。
不选她就罢了,过的风光也好,怎么落得如此下场。
这时代双性地位极低,根本没有嫁娶和科考的资格,何况他这样不知收敛的拔得头筹,本就是欺君之罪。
姜禧晃了晃茶壶,倒出最后一杯茶。轻侧身子使男人仰面在自己怀里,一手捏起男人下颌,缓缓将茶水送入男人口中。
“兰苕,再烧点热水,灌两个汤婆子来。”
用凉水打湿帕子润擦了一下男人的嘴,随即拧干敷在男人额头。突入其来的凉激的男人眉心一皱,呼吸越发粗重。
裴玉檀的身子仍然凉的厉害,姜禧接过兰苕递来的汤婆子,一上一下隔着狐裘塞进男人怀里。
姜禧侧头看向缩在自己颈窝处的男人,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兰苕以为不会回答了的时候,听见她好似叹气般呢喃了一句,“他会没事的。”
姜禧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兜帽扣起,男人整张脸陷在帽檐边的白绒里,连个发丝儿也没露出来。只可惜狐裘不够长,脚踝和一双伤痕累累的赤足无处遮掩,只拿披帛松垮的缠了两圈。
更深露重,兰苕早在天色将暗的时候就被喊进了车厢。眼见着自家小姐一脸凝重怀抱着裴公子,把狐裘也解了紧紧裹在男人身上。
不过四年的时间,裴玉檀,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将男人扶起倚靠在自己身上,解下狐裘把男人冷的像冰的身体紧紧围住。姜禧看着瘫倒在怀的人,鼻尖泛酸。
后穴已经不能看了,穴口红的吓人无法闭合,白色浓精顺着臀缝淌下,结成一道道精斑。
忍着气将人翻了个身,毫不意外地看到男人满是伤痕的后背,有针扎,有鞭伤,甚至还有各种烫伤的痕迹。臀上是大片的青紫和横七竖八的红痕,严重的地方破皮红肿还在往外渗着血。
墨言闻言一怔,心中疑云解开。并未多言,卸下马车上的套绳,翻身而去。
“可……”,兰苕还想再劝,被姜禧打断,“去吧,顺便嘱咐一下厨房,明早熬点菜粥来。”
一处烙印烙在腿根靠近女穴的位置,上面赫然印着“檀奴”两个字。
男人下身实在有些不像话,脆弱的阴茎和囊袋上有着细碎的鞭痕,紧窄发红的尿道孔插入一根细棒。姜禧看着心惊,完全褪下男人外袍,动作间瞧见男人腿心处一片烂红。
无从下手,这一身青紫的痕迹无不说明男人遭受了怎样的性虐。姜禧心中愤恨,她实在不明白,裴玉檀明知自己是双性,为何当年拒绝自己的求亲,还要远赴京城。
可裴玉檀即便冒险也要去,总之是看不上她姜禧。
姜禧边说边解开了半边床帏,兰苕见状不好再说什么,应声退下。
姜禧用力压下心里的起伏,转身打了盆水,掀起被子开始处理男人的伤口。
接过兰苕递来的帕子,姜禧略感疲惫的擦了把脸,“不碍事,你去休息,明日早起随我去置办些东西。”
姜禧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曾经神采飞扬的少年郎,如今好像一个被人玩坏了的玩具,浑身上下没有个完好的地方。
金榜题名的状元郎,殿前招婿的驸马爷,怎么会是双性!明明已经有了如此荣宠,为何会受如此虐待!
姜禧忍住酸涩,用帕子
房间内,姜禧叫兰苕多燃了两个炭盆,又要了两桶热水。“裴公子今夜离不了人,这边有我和墨言,小姐去睡会吧”。
即便如此,墨言依旧上前一步。“不必,辛苦你跑一趟,去找个郎中来。”姜禧侧身避开了墨言上前帮忙的动作,接着语气一顿,压低声音,“找个妇科圣手,多带些伤药来。”
“轻点颠!找平的地方走!”
床上的裴玉檀窝在被子里,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干裂出几道细小的豁口,一看就是烧的厉害。
从捡了人上车,姜禧的眉头就没松开过。兰苕瞧裴玉檀进气多出去少,担心地问,“小姐,裴公子他…”
姜禧怒睁着眼,双手微微发颤。
姜禧自小力气就大过旁人,再加上习武的关系,抱起一个人确实不在话下。可裴玉檀再瘦也是个大男人,兰苕和墨言目光相接,都觉得有些奇怪。
到达赤安县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大街上空无一人,仅有几家店铺的灯笼还亮着。
兰苕率先打开车门跳了出来,墨言刚想着上前搬裴玉檀,就瞧见姜禧打横把人抱了出来。
门外二人对视一眼心说不妙,小姐生气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