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讨好的穴肉紧紧地裹着粗茎,湿哒哒的淫水不停喷溅。
“哥哥要去相亲啊,”姬盂突然想到什么,唇角勾起,拿着领带牢牢地把余舒的手捆起来。
鸡巴从小穴里拔了出来,一下堵不住的淫水全都喷溅在床单上。
姬盂胯下隆起的巨物濡湿,鼓囊囊的囊袋随着动作在空气摇晃。
姬盂拿了一支马克笔,油润的笔头在乳肉上磨蹭。
余舒哆嗦着身体,姬盂啧了一声,手掌扇了一下奶子。
“乱动什么,”马克笔在奶子上写着:骚奶子。
啊啊——
紫红粗大的鸡巴肏了进去,小腹一下被撑得隆起,肏成鸡巴的雏形。
姬盂游泳拳击练出的一身腱子肉,轻易地把余舒抓在怀里肏。
肉器在小穴里不断进出,凶猛地肏着湿润喷水的小穴,“被肏了这么久,哥哥的骚穴还没有被肏松,”
鸡巴拔出一节,湿漉漉的淫水就全喷在床单上,姬盂猛地全根没入,小腹就像是被贯穿了,余舒呜呜地张着嘴。
口水都流了出来。
姬盂看着余舒的肚皮被撑得鼓起,忍不住地笑了笑,手指捏着马克笔,在肚子上面写着:精盆。
余舒还浑然不知,痉挛的身体疯狂地颤抖。
屁股被囊袋打红了,半个身体被抬了起来,啪啪啪,穴口被肏成一个圆圆的小口,然后被狰狞的肉器猛地抽插。
“唔啊啊啊,”余舒的呻吟声不绝于耳,马克笔在身上留下的痕迹濡湿粘稠,像是打在身上的烙印。
鸡巴不停抽插,小腹的轮廓忽隐忽现,赫然写着的精盆在不停地颤抖。
骚死了。
雪白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姬盂抓着余舒的腰,鸡巴被精盆两字刺激得越发的粗涨。
龟头喷出的腺液都打在肉壁里。
整齐精实的腹肌不停地耸动,阴茎撞得一下比一下深,摇摇晃晃的骚奶子上面还赫然地写着字。
漂亮的身躯被玩得淫晦不堪,色情浪荡的字眼被不停地写在身体上。
腿心被拉开,露出的白嫩穴口夹着粗黑的肉器。
大腿上被写着鸡巴套子。
余舒被翻了个身,翘起饱满的屁股浑圆,一下下地在空气里晃动。
啪的一声,狠厉的巴掌扇在了上面,余舒被打得呜咽。
摇晃着屁股,想向前爬,挺翘的圆屁股在空气里乱抖。啪啪啪,姬盂大掌扇着,每一下屁股都被打得翻飞。
“唔、呜呜……”
余舒像是被打疼了,害怕得屈服了,主动地挺了起来圆鼓鼓的肉屁股。
姬盂在穴里射了一次,精液灌着小穴,溢不住的开始从穴里流出。
臀肉被掰开,穴口被肏成颤巍巍的肉洞,不停地被灌着精液,“不要……”余舒挣扎得掉着眼泪。
腰身被牢牢地把着,穴口被射满了浓浆,白浊在穴口上敷了厚厚的一层。
“骚婊子,”姬盂扇打着浑圆的大白屁股,“哥哥是不是我的精盆?”
姬盂从来没有在余舒面前说过一次脏话,背地里却不知道把哥哥的骚逼肏了多少次。
巴掌一下下地打着屁股,比姬盂还大上几岁的余舒却被剥光了衣服,在床上承接着弟弟射出的精液。
屁股被打得红肿,姬盂射过一次,心里萌生恶趣味,握着马克笔在余舒的屁股上写了一横。
“哥哥要争点气,努力让我写出正字,”
灌满白浊的穴口翕张,收绞地吞吐着阴茎,塞满的精液滴答滴答地从穴口流出。
大腿根被掰开,公用肉便器明显地写在腿心上,乳白的精液还时不时地从黑色的字体上滑落。
真的被肏满了,余舒动弹不得,稍稍抽搐的腰肢被抓在手心,被按在身下粗暴地打桩灌精。
第二次的精液射在了余舒的背上,肩胛骨上挂着浓精,一滴一滴的精液顺着腰背滑落到屁股上。
真成了精盆。
浓重的石楠花气息弥散在屋内,余舒连呻吟都变得微弱,时不时发出抽抽噎噎的啜泣,被肏得神智有些涣散。
“啊——”
鸡巴顶在了敏感的直肠口,余舒猛地发出了一声喘息。
“呃啊、小孟……”
余舒的声音都不成调,像是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你……你在干什么……”
“干你啊,哥哥。”
姬盂的公狗腰猛然一动,前列腺被狠狠磨蹭到,余舒小腿痉挛,抽搐地要往前爬。
“拔、拔出来……”
“好吧,”姬盂好说话地把阴茎抽出半截,余舒连呼吸都没有吐匀,就被突然肏进最深处的肉棒顶得呼吸急促。
啊啊啊啊啊!!
“哥哥你好傻啊,”
姬盂粗黑的鸡巴剧烈地猛肏着,骚穴被肏得滋滋喷水。
胸口急剧地起伏,屁股间的软肉被顶撞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