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臣握住了余舒的手,包裹住,鞭子在空气里划过,猛地发出响声。
余舒皱眉,把手从阎臣的手里抽出,鞭子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男人抖了一下,喉咙间发出声音,但没有躲。
“啊……”
男人的呻yin喘息,令余舒不舒服,“咬,”余舒让男人咬着鞭子,招手,又拿上来另一幅皮鞭。
余舒抽下去,男人颤抖,身下却隆起弧度。
“啊!”
余舒冷着脸,挥鞭,鞭子抽在男人胯下。
男人一下没有含住鞭子,又连忙叼了起来。
余舒没有刻意地发泄情绪,只是不带任何情欲的挥鞭,男人的身下弧度越来越大。
台下开始窃窃私语。
阎臣的目光还落在余舒身上,修身的正装,系到最上边的衣扣。
似乎是被男人身体的反应激怒,余舒加重了力气,“啊——”男人射了,Jingye的气味弥散在空气里。
余舒刚想扔掉手里的鞭子,阎臣就挡在他面前。
他本来就不舒服,也无所顾忌,鞭子抽开,阎臣的手立马流出了血,“如果想让我抽你,你应该跪着。”
余舒扔下鞭子,没有看阎臣一眼。
台上的男人还沉浸在被抽射的高chao中,弓着身体,沾着血的鞭子咬着嘴里。
阎臣看着余舒的背影。
余舒冷着脸,被阎臣摸到的手反复地擦着,“我不要名片,”余舒看了一眼递名片的男人。
辛正有些遗憾,余舒刚刚抽人时的冷脸,目中无人,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他的欲望。
想跪在他脚边,想着余舒会因为他的欲望觉得恶心就可以快要射出。
但余舒没有这个想法,辛正也没有办法。
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西装裤下,余舒迈开腿往门口走,辛正觉得这个人很适合挥鞭施虐。
沈清确定了下来,决定和他一起走。
“好,”余舒开始筹划,剧情里没有写过沈清出逃,余舒也无从下手,只能寄托于只要逃得越远,他们就追不上来。
“小舒,我会是你的负担,”沈清清丽的面庞多了几分忧虑,“要不你走吧。”
“不要说胡话。”
虽然他们一直是轮班,但攻一攻二除了兴趣来了的时候会过来,其他时候都是见不到他们的。
余舒心里多了几分估量。
夜色笼罩着,时针转到了十二点,贺凌宜没出现。
余舒在屋里安了监控,监视着,看着有没有异常情况出现,他和沈清也已经坐上去往机场的车,才稍稍放松下来,唇角勾起。
但还没等余舒彻底放松,车辆停了下来。
余舒坐在后驾驶,手机里还放着监控,抬眼,“怎么……”
余舒的声音骤然消失,贺凌宜勾着唇,隔着车头的玻璃,余舒能看到贺凌宜脸上戏谑的神情。
难怪一路上畅通无阻,余舒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冷冷地看着贺凌宜。
“撞上去!”
司机一下愣住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你、你开玩笑吧。”
沈清紧张地握着余舒的衣角,“小舒……”
沈清的话还没有说完,余舒就开口,“我说撞上去。”
“费用价钱你来定,”
司机没有动,贺凌宜已经在发动车辆,马力轰鸣,他们所隔的距离,已经经不起把油门踩到底。
余舒看着贺凌宜嘴角的笑意,脸色平静,薄唇轻启,“如果是我们撞上去还有机会,”
“如果是他……”
余舒的声音还没有说完,贺凌宜的车灯骤然亮起,照得余舒睁不开眼睛。
砰的一声,车子重重撞上!
贺凌宜还没有停手,像是逼迫一样,把余舒他们的车子撞到道路口,猫抓鼠一样戏谑地一下下踩着油门。
驾驶位的安全胶囊弹了出来,贺凌宜也被撞击巨大力度反弹,撞上玻璃,额头渗出血。
俊美的面容沾着鲜红的血ye,满不在乎地舔着唇,眼神凶谑,一下下,看着车辆上的人被撞得颠倒。
余舒晕过去前最后一幕就是看到贺凌宜勾起的唇角。
疯子。
等余舒再睁开眼,就看到洁白的天花板,额头上绑着绷带,冷然地看着站在床头的男人。
“沈清呢?”
“你该关心一下自己。”
余舒没有再去看贺凌宜,神色冷漠,“那个司机呢?”
“给了一笔钱了,”贺凌宜俯身,眼神深邃,“你没有想对我说的吗?”
余舒粉唇轻启,“我希望你去死。”
如果当时是余舒坐在驾驶位上,他一定会撞上去。
现在没了机会,余舒也只能任由贺凌宜摆布,“你想带走沈清,也应该付出点代价。”贺凌宜戏谑,饶有兴趣地看着余舒。
他并不在意沈清,但如果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