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直肠口被用力地碾干,余舒呼吸急促,胸口猛地起伏,一时像是要被顶穿了,穴口求饶地喷出一大股的骚水。
“慢、慢点……”
淫水滴在桌面,洇出明显的水渍。
余舒的双腿被抬高,包裹在正装下的小腿紧绷,哆哆嗦嗦,锃亮皮鞋在不停地颤抖。
余舒只被剥了裤子,露出圆润饱满的白屁股,上半身还是好好地穿在身上。
上下半身像是被分割成两个不同的画面,上半身得体温润,下半身却被狠狠地顶撞,淫水流了一地。
姬盂每每重重地顶进去,余舒就忍不住地哆嗦失声。
湿热的淫水全都打在了龟头上。
“哥哥喷了好多,等下别人走进来一闻就知道哥哥被肏得潮喷了。”
姬盂笑话着余舒,“不可以喷这么多了。”
他抓着余舒饱满柔软的臀瓣,肆意地揉搓,臀瓣像面团一样被在手心里反复地揉捏。
阴茎插出的黏腻水声不停响起,紫红的柱身被喷得濡湿,鼓囊囊的囊袋一下下啪啪地打着。
姬盂站直就能把按在桌上的余舒肏得发抖,湿汗淋漓,一双长腿不停哆嗦。
姬盂抓着余舒的腰,故意地挺身肏干,淫水喷溅。
“不、不要……”前列腺被撞得痉挛,颤颤巍巍的肠壁敏感得发抖,一大股的清液喷涌而出。
在外温润的总裁却被压在办公室里疯狂地肏着穴,穴水打湿了桌面,小腹被鸡巴顶出硬块。
连声音都颤抖不停,手指紧紧地攥着桌面,身体被顶撞得不停起伏。
前头的肉棒射出精液,桌面上无用的白纸都被精液打湿了。
姬盂笑了一声,“好敏感啊,都已经会有后穴高潮了。”
紧绷在正装下的身体时不时地抽搐,肉穴变得格外敏感,肉棒上的青筋刮蹭,都能使肉穴不受控地哆嗦。
“不,不要射进去,”余舒极力克制着想发出的尖叫,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哆哆嗦嗦,泄喷了。
余舒听到东西撕开的声响,转头就看着姬盂用牙齿咬着避孕套,姬盂对着余舒笑了笑。
“哥哥不让内射,那我只能听哥哥的。”
姬盂拔出了肉棒,肉洞被肏得发抖,一点绯红的媚肉在拼命地收缩,姬盂往肉棒上套着避孕套。
套子锢着硕大的肉器,肉棒撑得套子只有薄薄的一层,余舒见状,担心这会不会操两下就破了。
姬盂有点委屈,“好小,”深红色的肉棒被锢着,粗长吓人的一根,余舒有些害怕,声音低哑,“不……不要再来。”
啊啊——
回答余舒的是姬盂硬挺的肉器,碾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重重地捣在了前列腺上。
“不行哦,我一想到哥哥不要我了,我就买了好多套,今天我们都试了。”
呃啊……余舒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啊……”
余舒痉挛得发抖,肉洞止不住地哆嗦,紧紧地夹着硕大粗粝的阴茎,眼泪簌簌地掉着。
避孕套上的颗粒刺激着小穴,让穴口夹得更紧了。
身体说不出的战栗,像是被捅破的高潮。
口水沾在唇角,眼眶湿润润的,啪啪啪,胯部紧紧地撞击,不停地发出声响。
“不、不要……”
余舒挣扎往前的动作被扯住,啪的一声,肉器狠狠地撞进了小穴。
“唔啊,”小腹抽搐,凸起的硬块明显。
“哥哥是不是爽死了,”姬盂故意地用着粗粝的颗粒磨蹭着骚点,余舒一下就崩溃得受不住。
“轻、轻点……呜呜……”
余舒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下身被撞得一阵酥麻,止不住的高潮,像是失控的潮涌。
肠壁不停地紧缩,泄出一股一股的清液。
颗粒卡在骚点了,余舒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呜呜咽咽地张着嘴,却叫唤不出来。
姬盂觉察着余舒高潮的快感,猛地一顶,更是把余舒送上了云端。
前列腺像失禁,崩溃地爆发出尖锐的酸胀,“啊啊!!”
余舒掉着眼泪,紫红的肉器一下下地贯穿,肉穴被磨砺得哆哆嗦嗦。
姬盂猛地被夹出了精液,避孕套一下就被浓稠的精液灌满,肉穴被撑得发抖,滴答滴答的淫水从余舒的腿心流出。
“哥哥好棒,我们试下一个。”
姬盂低头舔着余舒的眼泪,把避孕套绑上了结,“不,不要,求你了。”
失禁的潮吹让余舒有些失神,神色恍惚,唇瓣艳红,粉色的舌头吐着。
一时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臀肉被掰开,姬盂看着绯红娇嫩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紧缩,艳丽得下一秒就溢出清澈的晶莹。
姬盂对着小穴吹气,余舒羞耻得眼泪浸湿眼眶,打颤的双腿要往前,“可是我看小穴还是很骚啊,不像是不行了。”
“这样吧,我操两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