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姬盂会很排斥这个比他大了四五岁的哥哥,结果像只黏人的小狗。
小时候两人睡一张床到也没事,现在大了,姬盂还是要和他挤一张床。
不过余舒也没太当回事,毕竟他工作忙,也回来不了几趟。
余舒的手动了动,腰肢被姬盂牢牢地抱着,起伏的胸口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想扯开都困难。
姬盂怎么越长大越黏人了。
余舒没有细想,腰上传递出男人的燥热体温,抱得舒服,他就也没有去管,昏昏涨涨地睡着了。
姬盂睁开了眼,看着背着他睡过去的余舒。
手指娴熟地解着余舒的睡衣,轻而易举地剥光了衣服。
余舒有健身的习惯,薄薄的肌肉线条,雪白的皮肤,姬盂的手指按在上面,揉着乳肉。
十指抓捏着乳肉,把乳头夹在手心里捻搓,姬盂习惯在余舒面前扬起的笑靥现在也陡然消失。
冷漠熟稔地把玩着他这个名义上哥哥的身体。
余舒像个任人摆弄的人偶一样,动弹不得,姬盂手指按着小腹,柔韧的腰肢蜿蜒而下,干净粉白的性器。
姬盂揉了揉龟头,看见马眼很快地就溢出了腺液,才满意了。
还是很敏感,没有出去乱搞。
姬盂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巡视,没有在余舒身上看到什么不该有的印记。
唇角带着笑,强硬地掰着余舒的腿,细白的双腿被抬至肩膀,姬盂看着翕张的粉穴口。
粗大狰狞的肉棒在粉穴上拍了拍。
他可爱的哥哥连第一次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被他肏没了,现在竟然还能这么坦然地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姬盂熟练地用龟头去磨着粉穴,看着穴口被磨得开始吐水。
淫水滴在龟头上,方便了润滑。
余舒的身体抖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顶进了小穴。
“唔……”
姬盂有力的腰身开始耸动,柱身磨着粉穴,暴起的青筋刮蹭肠壁。
如果余舒这时候醒来就能看到粉穴已经开始无师自通地吞吐着粗茎,青涩如稚子的粉穴已经被调教得熟浪。
包裹着阴茎,滴答滴答地分泌出淫水。
“呃啊,”余舒的身体开始发抖,眼泪滴在床上。
被抬高的双腿哆嗦,露出的腿心颤巍巍地咬着鸡巴。
谄媚的媚肉吞吐紧紧地咬着阴茎不放,马眼被又吸又吮,“哥哥的骚逼夹得好紧,”姬盂抓着余舒的腿弯。
腰胯用力地顶了进去,噗呲一声,直肠口被碾得发抖。
“啊、嗬啊……”粉穴被顶得开始湿洇洇地喷水。
花心被重重地磨砺刺激,锻炼得漂亮皙白的身体现在变成男人胯下的玩物,粗大的巨屌轻而易举地就将穴心研磨得抽搐。
姬盂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余舒。
“啊,”
余舒的呻吟从口中溢出,粗茎肏在粉穴里,恶意地重重碾弄着前列腺。
痉挛的酸麻从前列腺猛地爆发,粉穴一下就湿透了,余舒挣扎地动了动,双腿被弯曲地打开。
啪啪啪,囊袋重重地打在腿心。
“骚逼,”姬盂捻着红红的乳头,鸡巴被泡在淫水里,尾椎骨一阵酥麻。
他亲爱的哥哥现在只能光着身体躺着他的床上,敞开腿,任由着粗黑的鸡巴贯穿抽插。
“唔啊,”敏感的肠壁被来回贯穿,凸起的骚点被顶撞得抽搐。
眼泪簌簌地流着,姬盂对余舒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余舒的腰肢抖了抖,他就知道余舒快射了。
眼眶里蓄满泪水,脆弱得不如平日的从容得体。
“啊——”腰腹猛地一抖,然后阴茎射出了乳白的精液。
啪啪,姬盂抓着余舒的腰,鸡巴猛地顶了进去,硬是让正处于不应期的性器哆哆嗦嗦地喷出一点白浊。
谄媚讨好的穴肉紧紧地裹着粗茎,湿哒哒的淫水不停喷溅。
“哥哥要去相亲啊,”姬盂突然想到什么,唇角勾起,拿着领带牢牢地把余舒的手捆起来。
鸡巴从小穴里拔了出来,一下堵不住的淫水全都喷溅在床单上。
姬盂胯下隆起的巨物濡湿,鼓囊囊的囊袋随着动作在空气摇晃。
姬盂拿了一支马克笔,油润的笔头在乳肉上磨蹭。
余舒哆嗦着身体,姬盂啧了一声,手掌扇了一下奶子。
“乱动什么,”马克笔在奶子上写着:骚奶子。
啊啊——
紫红粗大的鸡巴肏了进去,小腹一下被撑得隆起,肏成鸡巴的雏形。
姬盂游泳拳击练出的一身腱子肉,轻易地把余舒抓在怀里肏。
肉器在小穴里不断进出,凶猛地肏着湿润喷水的小穴,“被肏了这么久,哥哥的骚穴还没有被肏松,”
鸡巴拔出一节,湿漉漉的淫水就全喷在床单上,姬盂猛地全根没入,小腹就像是被贯穿了,余舒呜呜地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