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哥哥好骚,”
“骚逼要夹死我了,”粗壮的肉器猛地凿入肉穴,余舒刺激得发不出声,不断呜咽哭喘。
身体被抱了起来,肉器不停地在穴里磨蹭,青筋刮蹭湿哒哒的肠壁,“唔不……不要……”
余舒被抵在落地镜前,双腿被掰到最大,粉嫩的肉穴被丑陋的性器贯穿得一下下喷出骚水。
隆起的腹部上还写着精盆。
余舒被羞辱刺激得浑身战栗。
姬盂靠在余舒耳边,“骚穴夹得更紧了,”被白浆灌满的肚子隆起明显的弧度,赤裸裸地暴露在镜子前。
身体上羞辱性的字眼让余舒闭上了眼睛,乳头被扯着,敏感的身体一阵酸麻,止不住的浪潮迭起。
“唔啊、小孟……不、不要这样……”
鸡巴在穴里一阵抽动,明显是要射精了,余舒不能接受弟弟在他体内射精。
这让他无法接受,“不、不要射进来……”
余舒心里还是存在幻想,是不是姬盂认错人了。
“为什么不呢,哥哥的骚逼我已经射了好多次了,哥你要是能生孩子,肚子已经被我操大了。”
乳头被扯红了,红肿得挺在乳肉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眼泪滴落下来,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在他体内射精,灼热的精液烫得小逼一直抽搐不停。
湿哒哒的腿心喷出一股股清液,大腿根上写着的鸡巴套子都被淫水打湿了。
余舒一只腿支持在地面,另一只腿被抬了起来,努力地维持着平衡,声音像浸了水一样发软。
“小孟、你冷静一点……我是哥哥……”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了姬盂,余舒被按在了镜子上。
余舒都不用去看就知道自己现在的面容一定非常不堪,眼眶里蓄满了水雾,上翘的眼尾湿红。
“哥哥?我当然知道你是哥哥了,”余舒看不见姬盂的脸,只能觉察着姬盂的语气像平日里对他的那般亲昵。
一口气还没吐匀,小腹就被顶出了硬块。
“我操得就是你啊,哥哥。”
余舒的手被反捆在身后,姬盂胯下的巨屌就恶狠狠地顶在了直肠口。
余舒一下喘不上来气,小穴像喷了泄出了一大股。
“你都不知道当我知道你去相亲,我有多么生气,”
“哥哥是我的,”
“小穴都不知道被我操了多少次,你怎么能还去见别人呢,”
姬盂语气稠腻,“我就应该把你锁起来,操成肉便器好不好,”
“不会说话,不会动,只会敞着腿一直挨肏,把小穴都肏烂,变成哆哆嗦嗦只有喷水的烂逼。”
穴肉夹得更紧了,发软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
“好了我舍不得哥哥变成那样的,所以哥哥要听话,”
姬盂拍了拍余舒的屁股,“刚刚射进去了还没有记下来,哥哥去把笔叼过来。”
姬盂从小穴里抽出了肉器,紫红粗长的肉棒被淫水喷得濡湿,粗大的一团看得怖人。
余舒的下半身湿漉漉的,透明的淫水沾在大腿内侧,细白的双腿跪在地上,地板上立马被洇出了水渍。
“爬过去,”
“今天我是不会心疼的,”姬盂手掌撸着柱身,粗长的巨屌一下就喷出透明的腺液。
“爬快点,”姬盂干净的鞋底踩着余舒的屁股,繁杂的花纹一下下地磨着臀肉。
余舒每个动作,身下的地板就会被洇湿。
腺液喷在余舒的背上,湿哒哒,莫名的多了几分羞辱性的色情。
被弟弟逼迫得在地上爬行,余舒面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羞耻得令他浑身发抖。
他把马克笔叼在嘴里,姬盂嘉奖地摸了一下他的头,“哥哥很棒,”姬盂弯下腰,在余舒的屁股上再添了一横。
余舒被抱在了床上,他下意识地挣扎往前爬,却被抓着脚踝扯了回去。
姬盂握着余舒的脚,白皙的足弓,伶仃的脚踝,姬盂毫不客气地让余舒的脚踩在了他的阴茎上。
“啊,”余舒像是被烫到了,立马要收回腿,却被牢牢地握住。
马眼上喷出的腺液全都沾在了脚心,“姬盂你变态,”余舒声音低哑发抖,像是吓坏了。
脚心硬挺粘稠的触感令余舒头皮发麻,姬盂轻笑了一声,哥哥还真是可爱。
姬盂狰狞的肉棒不停地肏着脚心,柔软白嫩的脚心被来回地磨蹭,腺液喷得到处都是。
余舒的双腿屈起,像被抛至岸上的鱼,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姬盂时不时地还发出粗喘,余舒更觉得淫荡不堪。
脚踝被抓着,身体本能地战栗,忍不住地呜咽出声。
马眼狠狠戳过脚心,余舒的眼泪滴在床上,啪啪啪,肏干发出的声音不停地在房间里作响。
脚心被磨红了,痉挛分开的双腿里滴答滴答地流出浓稠的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