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肉棒被咬得酥爽,天灵盖直发颤,剧烈地耸动着紧实的腰腹,“操,骚逼夹这么紧。”
余舒高潮得厉害,小腿不停地发抖,小腹被顶得上下抽搐,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
前列腺被专门的螺旋磨得哆嗦战栗,一股脑地喷着淫水,刚刚操过的男人看到不由地喟叹:“真骚。”
“就适合专门来吃鸡巴。”
余舒的大腿被抬起,身体被压在墙面,昏暗的巷子里只剩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喘息和男人喉咙里溢出的粗喘。
淫水滴答滴答地落在青年的脚边,洇出一小淌水塘。
青年脚踝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渍,男人揉着圆鼓鼓的臀肉,公狗腰撞着屁股,肉穴被捣得糜烂不堪。
噗嗤噗嗤地发出水声,余舒被刺激得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只剩下一波波的高潮痉挛。
小腿抖着,前列腺磨得肠壁直发麻,鸡巴碾着穴壁,明显的大颗粒刺激得余舒敏感得抽搐,手指抓着墙面,整个屁股都湿哒哒的。
男人的粗喘声落在余舒耳边,羞辱道:“骚母狗,嗯?就适合被男人抓在巷子里强奸,射大你的肚子,大着肚子挨操,有没有奶,到时候喷着奶挨操。”
男人越说越不入流,余舒眼尾一片殷红,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泄得小穴已经没有了知觉,像块细腻绵滑的软布拧着,挤出了一摊又一摊的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抖着屁股高潮,痉挛的小腿绷紧,可怜的青年被粗鲁的野男人拖到巷子里踮着脚强奸,一次又一次的浓精射满小腹。
摇摇晃晃的腹腔晃着水声,都是野男人射满的脏精,余舒跌坐在地面,翕张红肿的穴口向外吐着乳白浊精。
余舒的上衣还穿在身上,赤裸着下半身,红肿着屁股,抽满了巴掌印,被两个男人肆意地操干。
糜烂的穴口微张,被羞辱道:“骚穴,”男人往穴里塞着一大叠大红钞票,“一次十块,以后就摆在这里让人操。”
钞票被透明的淫水洇湿,余舒的唇角还挂在口水,双眼失神,小腿时不时地哆嗦,像极了被玩坏的小娼妓。
出来接客却被粗暴的客人玩得脏淫,一口湿滑的穴都忍不住地喷着男人的浊精。
余舒哭得眼尾洇红,艳红的唇瓣微张,不住地喘着气。
泪眼婆娑,听到男人缓缓地说着:“刺激吗?”
“嗯?这么不听话,专门跑出来是为了被强奸吗?”
余舒光着屁股,肩胛骨抵在墙上,缩着腿,“还要多来几次吗?”
霍明深半蹲着,眼里带着餍足的兴味,“在户外光着屁股挨操,高潮得好像更快。”
余舒环抱着手臂,眼眶湿透了,小兔子看着格外地可怜,“你们说过、放我走……”
赤裸的双腿上还留着斑驳的红印,“谁说我们腻了,你这么不乖,整日都想往外跑,不就是为了让我们操你吗?”
霍明深故意地颠倒是非,“你看如果今天不是我们,你就要被拖着强奸了。”
他把余舒抱了起来。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应该叫我们什么?”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腿根上的精液流到脚踝,屁股一片湿洇。
余舒躲着,却被紧实有力的肌肉牢牢地禁锢在怀里,“骚老婆。”
可怜的骚老婆,没有老公该怎么办?小穴都会被人玩坏,他们这是在拯救他。
2月3日
今天他们带了好吃的回来,他们在问我,我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回答不出来,我是一个npc,我的任务就是要完成任务,至于为什么,我有些忘记了。
2月8日
我好像有些不害怕他们了,只是如果可以不操那么深就更好了。
2月15日
今天很开心,操得很舒服,只是不知道这种日子要持续多久?
2月26日
系统已经没有响应很久了,我是不是自由了,没有需要完成的任务,我还可以做什么呢?
注:今天他们舔下面了,我觉得很没礼貌。
3月7日
发工资了,请他们吃饭了。今天干得很凶,扣分。
3月8日扣分
3月9日扣分
……
霍明深终于找到了余舒偷偷藏起来的日记本,人小小的一只还挺记仇,他粗粗地扫了两眼,都是扣分项。
啧了一声,真想把这个破本子给撕了,算了什么时候趁着余舒不在家,划了就是。
霍明深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今天发工资,要藏起来,他们吃太多了。
小没良心的,但眼底忍不住地带起了笑意。
“哎,你要看吗?”
“什么?”顾云景抬眼,“小家伙的性爱日记,”顾云景挑眉,想着看着挺保守的,每次做爱都红着张脸,结果背地里偷偷写性爱日记。
顾云景来了兴趣,接过手来一看满满的都是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