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说不出话,眼泪滴答滴答地落着,小逼失禁般地喷着水,浑身湿淋淋的,眼角还浸着泪。
淫水一股脑地喷溅在龟头上,战栗包裹着余舒,眼眶湿漉漉的。
“老公当着你老公的面操烂你好不好?”
余舒的手指掐着顾云景的背,屁股却被抬高,粗长的阴茎噗嗤噗嗤地撞着,身体被重重地压在门上。
软穴被撞得糜烂通红,一下下地喷着水。在空气里颤抖的肉棒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公狗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耸动,龟头研磨着喷汁的花心,直到余舒抽搐得受不住,哭着求饶:
“不要、啊啊啊老公不要了……”
“操坏了、操坏了呜呜……”
可怜的小穴被顶得还不停夹着硕长的肉棒,龟头被淫水喷得畅快,余舒哭得泪眼婆娑,胸口上下起伏。
腿根上衬衫夹牢牢地锢着,被印出一道糜红的印子。
小逼要被操坏了,余舒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着白光,哆哆嗦嗦地抱紧了逞凶肆虐的男人。
小屁股不停地乱动,屁股里滋滋地喷着水,啪啪啪,鸡巴重重地操进小穴里,爽得小腿痉挛。
顾云景把余舒压在墙上,余舒快要到了,肠壁缩得厉害,层层叠叠的媚肉湿淋淋地包裹着阴茎。
顾云景一只手把着余舒的腰,一只手开了门,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余舒害怕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肠壁变得更为敏感,肉器上的青筋都变得凶狠,颇有威慑地碾着穴心,余舒抖得想躲,不要……
会被霍明深看到的,“啊原来宝宝这么久没开门,是在挨操啊。”
男人眼眸晦涩,捏着余舒的下巴,“操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余舒被顾云景抱着,身体颠了颠,双腿被打得很开,可以清楚地看到粗黑肉棒是怎么把小穴捣得泛汁,哆嗦的肉壁不停地吞吐着肉棒。
当着丈夫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操得门户洞开,霍明深捏着余舒痉挛的小腿肚。
透明的淫水顺着翕张的穴口流下,余舒眼眶里也浸满了水雾,霍明深不紧不慢地解着余舒的衬衫。
这是他早上给余舒穿上的,现在该由他脱下来了。
霍明深揉着粉色的乳珠,“乳头都红了。”
“老公、唔啊老公不要……”
“你在叫谁老公?”
顾云景声音低哑,阴茎用力地捣入腔口,余舒被操得失声,错过了最好的求饶机会。
霍明深慢慢细细地碾着乳头,揉搓着乳孔,看着余舒因为战栗而抖着胸膛,却被动地挺着乳头。
小颗的乳头被碾在手心,指腹磨着,男人看着余舒身下舒服得喷出更多淫汁。
啊——
余舒被顶得趴伏在霍明深的胸膛上,屁股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力地顶撞着,霍明深拢住余舒的腰,看着人被操成可怜的婊子。
这下小兔子要跑,也跑不了了。
霍明深手指粗暴地抓着余舒的胸,指尖扯着粉嫩的乳头,故意地拉长,看着余舒张着嘴求饶:“不要啊啊、不要捏……”
“你应该叫我什么?”
“唔老公、是老公……”
屁股上却挨了两巴掌,“骚逼还吃着我的鸡巴,还敢喊别人老公。”
啪啪,浑圆挺翘的屁股被打得乱颤,巴掌打在屁股上,余舒一下就脸红了,不停地挣扎。
屁股都被打红了,“乱抖什么,当着人的面被打屁股,我看你都要射了。”
顾云景不耐烦地扇着圆鼓鼓的屁股,看着骚屁股还不停在眼前晃动,巴掌打在上面,打得溢出一声声哭声。
像小孩一样被抱在怀里打着屁股,小穴里却被粗大的肉棒灌满。
“他是我老婆,不叫我老公,难不成叫你。”霍明深啧了声,瞥了一眼顾云景。
顾云景没有理睬,大开大合地操着穴,把肉穴操得糜烂透汁,劲腰拼命地耸动,龟头上翘,凶狠地碾着前列腺。
余舒痉挛得抱紧了霍明深,“把舌头伸出来。”霍明深命令道。
余舒吐着舌头,彻底含不住口水,前后失禁地淌汁。
前列腺被磨得酸麻,一次高过一次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下身像失了禁一样,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余舒含着霍明深的手指,眼眶湿润地盯着男人求饶。
小逼却违背了主人意愿地偷偷高潮,潮吹不止,肉穴夹得鸡巴生疼,顾云景扇了一下红肿的屁股。
余舒突然止不住地痉挛,龟头被陡然紧缩的肠壁一下就射出了膻腥浓稠的浊精。
精液一股脑地射满了湿热的小穴,浊精沾在腿根,余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精液内射了。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双腿被抬高,粉嫩的肉花被凿得艳红,抹上了一层白浆,屁股都被射满了。
手指压着余舒的舌根,捣出糜烂的水声,精液涨满了小腹,顾云景把着余舒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