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出水,黏腻地洇出肉穴的雏形。
余舒抖着腿,想往沙发里爬。
不可以,这不是和霍明深,如果说和霍明深做爱,可以说是夫夫间的义务,抗拒不了,如果和顾云景做了,那么这个世界的剧情就崩塌了。
顾云景看着余舒摇晃着屁股,不停地往沙发里爬去。
突然,余舒痉挛了一下,身体倒在了沙发上,捂着小腹,跳蛋又开始了。
屋子里总共就这么大的空间,余舒又能爬到哪里,余舒痉挛着小腿,手指紧紧攥着沙发。
“唔,”
忍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溢出,顾云景没有再理会他,只是看着余舒高潮时的神情,应该是很舒服,爽得都吐舌头了。
余舒捂着嘴巴,剧烈的跳蛋顶撞着骚点,刺激得身体不停地潮吹,这幅身体太过敏感了,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带来猛烈的快感。
像是专门被调教好的身体,不停地调着敏感的阈值。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了,抽搐的小穴喷出清澈的骚水,连跳蛋都被喷出身外。
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夸张地吐着舌头,白皙的身体在沙发上颤抖。
“爽了?”顾云景身体压在余舒上,健硕有力的肌肉牢牢地把住身下哭得失神的青年。
手指按在柔软的穴口,稍稍挤压,手指上就被洇出了水渍,顾云景盯着可怜人妻的高潮脸。
明明是个青涩的人妻,却塞了跳蛋,被丈夫送到了领导的床上,男人揉着余舒圆鼓鼓的屁股。
“都被玩烂了,操成熟妇了。”
余舒的脚趾蜷缩,不敢去面对眼前的男人,身上的衬衫还因为衬衫夹的存在还没有被剥去。
“自己打开腿,”
顾云景眼底没了笑意,冷峻凌厉的目光扫着余舒的身下,粉红的肉穴透着晶莹剔透的淫水。
明明都这么骚了,面上却如清纯处子,粉唇颤抖,求饶:“不、不要。”
“昨天是你没有来,今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分开,”余舒在顾云景的目光下还是哆嗦地张开了腿,“轻点、轻点好不好?”
顾云景冷笑,粗大的阴茎碾入窄小的肉壁,刺激得余舒一哆嗦,缩着腿要躲。
“就应该要操坏了,让你丈夫看着你这骚样。”顾云景抓着余舒的腿,身体一下下地耸动,阴茎啪啪地打在肉壁上。
顾云景的欲火从昨晚听了一整晚的呜咽开始,直到现在才把肉棒操入小穴里。
像不受控的野兽粗暴地顶撞着,“唔,”顾云景喘了口气,龟头碾在细小的直肠口,那里最为敏感。
每每撞余舒的腿根总会随之一抖,溢出喘声,顾云景握着余舒的小腿,余舒不停地踢蹭,也不能阻止粗大的阴茎凶狠地捣在小穴里。
屁股都被喷出的淫水打湿,余舒感觉身体被完全地打开了,肉棒能畅通无阻地操入到小穴最深处。
碾得花心不停舒张,噗呲噗呲地流出清液。
“啊啊啊啊……”
余舒受不住了,肉棒操得又凶又重,像八百年没有开过荤的雄兽肆意妄为地在压着雌兽打种。
“不要……”余舒的腿被高高地抬起,露出身下淫糜的小穴,被粗黑鸡巴捣得汁水四溢。
余舒被刺激得一下下地喘着气,小穴不停紧缩抽搐,胡乱咬着肉器,“啊啊操坏了、操坏了……”
眼泪浸湿眼眶,湿漉漉地看着男人,顾云景眼眸一深,操得更凶了,啪啪啪囊袋撞击在腿根。
“嗬啊啊——”
前列腺被狂风暴雨般撞击得痉挛高潮,余舒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
小穴被操成了粗长阴茎的模样,余舒的余光可以看到小腹轻易地被操出一个轮廓。
顾云景顺着余舒的目光,看到后勾起嘴角,“怎么,你老公没操到你这?”
小穴都被操得糜红,霍明深没肏到这,他是不信的。
顾云景恶趣味地用阴茎顶在抽搐的花心,似乎没有偷情的自知之明,怒张的龟头碾在肠壁上,一下下发出水声。
“霍明深是怎么操你的?”顾云景掀着薄薄的眼皮,看着余舒身上的衬衫被磨蹭得褶皱,腿根的衬衫夹牢牢地锢在腿心。
眼尾洇红,白皙的身体被操得泛红,抽搐的腿根胡乱地发颤。
余舒被阴茎磋磨得浑身发软,肉棒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剜在肠壁上,余舒受不住地一抖,指甲掐进男人的手臂。
“是不是喷了很多?”
昨天隔了一道墙,他就听到余舒凄厉的尖叫,像是人妻受不了丈夫的阴茎,疯狂地呻吟喘息。
顾云景的胯下立马硬起,龟头怒张分泌出透明的腺液,听着余舒断断续续的呜咽求饶声才射了出来。
“唔,”余舒被翻了身,头被埋在沙发上,屁股翘起,粗黑怖人的阴茎撞着臀肉。
余舒不知道为什么顾云景突然发狠,穴口被操到痉挛也不肯放手,屁股上的软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