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说。
别说他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相信。我打败打伤过人?
可是那个刘海和陈德讯是谁啊?爲求真相,我还是小心的问:「陈德讯是?」
「哼!」皇帝哼笑一声:「你的手下败将太多了,所以不记得了吗?」
我不出声,这么大只死猫要我吞下去,还差点咽死了我。我哪来很多的手下败将啊?
不过他还是很好心地告诉了我,以一种不以爲然的态度:「陈德讯就是扬州太守,刘海是他三儿子的师傅,以前他做过朕的护卫。」
「原来是他们……」提起我的英雄事迹,我刚想炫耀一下,一下子想起他们是皇帝的手下,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我打了他们,皇帝会不会认爲我很不给他面子啊。所以刚到嘴边的话又硬给我咽了下去。
不过皇帝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不是日里万机吗?怎么会关心这些小事?唉!看来真的英雄不是由自己说的,还是由别人来发掘的,就是我想藏也藏不了。
还有一件事使我疑惑的,就是……如果我没听错的话,皇帝好像是说,我把那个三公子打成重伤?印象中……我只是打了他一拳吧,通常我的拳头只能把小孩打哭,那次把那个三公子打倒在地,我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但是,重伤?有可能吗?难道我隐藏着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潜力?
皇帝看了看我的表情,突然笑了起来,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还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这使我联想到自己是个小狗。
看到我乖乖的样子,他很满意,於是继续爲我解惑:「朕那天刚好微服到扬州,看到陈德讯的儿子给人横着擡回来,就派人上前问个清楚,才知道他和你在青楼有过冲突。後来我看了看他的伤势,他的身上只有两处伤痕,有一个地方是轻微的淤伤,另一处却是致命的地方,给人用阴柔之劲伤到了内腑,一时半刻是看不出多严重,但实际上这样的伤最麻烦,不躺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隔山打牛这种内功也练得那么好。」皇帝说到这时,还特地望了我一眼,「之後朕又听说你不但重伤了他,还轻易地打败了刘海。刘海这个人,朕是知道的,虽然不是绝顶高手,也是武学功底不错的人,但他竟然连你的一招都接不下来,那时朕就想你决不是一个简单人物,所以就留意起你来了。」
说到这里,他就停下来,挑眉看着我,意思是说,你都明白了吧。
但这时候,我只是明白了自己的确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这是「皇帝微服私访记」还是「盛世皇朝三侠五义」啊?听得我如坠雾海。
首先我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没有什么隔山打牛的厉害内功。但如果不是我的话,那爲什么那个太守三公子会给人打得要做一两年植物呢?
等等,想想,再想想……好像打那三公子的不止是我一个人啊,翠修也有打过他啊!
但翠修只是个青楼的弱男子,不可能的……
难到……难道翠修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那三公子的伤是他弄的?这个想法突然闪电似的划过我的脑海。我打了个冷颤,惊慌地擡头,却刚好对上了皇帝的眼睛。
他正含笑看着我:「想明白了吗?」说着,他的右手已经抚上我的脸,手指还不停地我脖子周围摩挲。
明白了……这次我是真的明白了,原来皇帝的微服私访是有含沙量的。
「那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又笑了笑,缓缓地说出令我眼冒金星的话。
我没发烧吧?我没有重听吧?春宵?谁和谁啊?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吧?那不用装出一副新手的样子。」皇帝扬了扬眉,对我的惊慌有点不以爲然。
我欲哭无泪,此第一次非彼第一次也。
於是僵硬地笑笑:「主动我试过无数次,但被动还是第一次啊……」
皇帝也对我古怪地一笑,但也没停下手上的工作,左手一挑,右手一拉,好像剥橘子一样轻易地把我的衣服剥开了。
我难堪地眨了眨眼,希望能眨出几滴眼泪来,拖出皇帝没有多少的同情心。
不过好像事与愿违,皇帝是有反应了,也停下了动作。不过样子怪怪的,脸色潮红,呼吸变得沈重,眼睛也开始发直。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果然是高手,差点连朕也控制不了。」
说着,皇帝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身下,暖暖地气息吹到我耳边:「本来我还想慢慢来,但是你经验那么丰富地来勾引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勾引……
勾引他?
什么时候?
我立即就翻开脑中的《风流秘计摘要》,回想一下自己犯了什么不该犯的错误,会让一个我不想勾引的人认爲我想勾引他。致命啊……在关键时刻失手,简直是对我这么多年的风流史的侮辱。
「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皇帝湿湿的舌头滑过我的耳边,引起我一阵颤抖。
「没有。」我发现我的呼吸有点困难,因爲皇帝的手正在我身上不规矩地乱摸,挑战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