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特别欠/操,”耀坐起来,抚摸着菊已经酸软的腰,抬起再用力的放下,丝毫不偏不倚地撞在最让菊疯狂的那一点上,“如果不把这样的你弄坏的话,我都感觉愧对自己胯/下二两肉。”
快感持续在神经上震颤,菊承受不住地仰起头来,面色潮红,浑身颤抖着接受侵犯,偏偏还想要自持着那一点点东方人的含蓄,咬着下唇,搂住耀的肩膀呜咽着。
“我说过的吧,日本人还真是有礼而无德,明明已经在做着这样的事了,却还不肯诚实地叫出声来,倒好比这是礼仪一样——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想让你怎样叫吗?”
耀说着又用力向上一顶,噬咬着菊胸前的两点,准确地攻击着那一处,菊根本受不了这样强的刺激,终于是忍受不住,叫了出来。
“啊啊……不要……轻点……耀君,哥哥……别再……嗯啊……”
耀更加兴/奋了,毫不吝啬地让菊体验着自己虽然已经是国家中的老年人,却依然强/劲的腰力。
菊已经受不住了,但依然有着被耀占有的兴/奋的感觉,嘴上不住地求饶,却把耀抱得越来越紧。
果然男性必须有贤者时间。
当一股温热/射/进体内时,菊想着,也释/放了出来。
菊已经整个人都瘫软了,耀翻身起来,也不分开,用力把他按在地上。
**转换之间,那东西折磨得刚高/潮完的菊死去活来,捂着嘴被摁得趴在地上,双膝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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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原始的性爱姿势,很大程度上表示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欺压和掌控权,事实上,骂人会用“我*/”这个词为了好写一般用“我*操”或为了防止被屏蔽用“卧槽”就来源于此。本田菊能微妙地感觉到耀是因为对自己被欺/辱的历史感到耻辱和痛苦,才换成了这个*****,虽然性/爱是一种私/密的事情,但并不失为一种个人思想的呐喊。
“我看小菊是非常享受的嘛,看起来这样谨慎又内敛的国家,床上也可以叫的这样浪,你说a/v里的换脸会不会也有你的脸呢?有时候想想看,能把自己的祖国按在身*下*/操也是很不错的,也不会有什么罪恶感,毕竟连首相都过得这样憋屈……”耀掐住菊的腰,毫不怜惜用力地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来,让菊羞耻得不敢抬头,而努力索取嘬吸的后/;**一直在暴/*露着他。
“不是的,在下的民众……他们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危,他们也是在水火之中的人……”菊拼命地将呻*/吟往下咽,不想让自己的媚/叫声出现在这句话里。
“民众!总是你的民众!”耀的手移动着,抚摸在腰两侧的伤疤上,“你挨了那两颗原子弹,你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挨,你只知道自己挨了就哭,就向所有人抱怨,还用自己的民众,用那些孩子来为自己洗白!”
“在下……在下也是无能为力的呀!国家会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了,难道人类就不会突然一下子死去吗?他们是那么脆弱,他们是血肉搭成搭成的精密仪器,稍微有什么问题就会死去,我会不知道吗?我会不知道吗?啊啊啊——”菊哭喊着,紧紧的弓起身子,耀攻*/击着,过度的快感将他压到无法冷静。
“我不想让你晚上出去,你真的以为我是怕你,怕一个带刀的人会有什么危险吗?我不想晚上去给你开门!”耀有些精虫上脑了,他的思维开始混乱,口不择言。
菊觉得快感由自己的脊椎骨爬上来,整个人都在颤抖着战栗着,兴奋得无以复加,想要索取更多,可此时他开不了这个口,只能努力地将自己向那根器/*/”;官撞去。
“不想给你开门……我不想!我感到那么恐惧那么害怕,却还要笑脸的迎上去,我害怕你手里的刀,我害怕我转身背对你的时候……背叛啊,小菊,背叛可怕的不是叛,是背呀!”
菊耳朵里充满了耀的哭声,却脑子有些辨别不出耀在说一些什么,只觉得对方冲;/撞的越来越暴/力,仿佛已经将他当做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
当菊已经将体液***榻榻米上的时候,耀依然没有释放,咬着他的后颈,咬着他的肩膀,仿佛真的在想办法将菊吞吃入腹。
菊突然想说,放了我吧,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菊的思维突然奇妙地飘忽到了自己正在画的极东本子,无意识地被耀;;干/着,脑子里构思着本子越发没有底线的剧情。
直到耀;射/在菊体/内,菊才从自己的剧情中脱离出来。
耀用日语说:“对不起。”
“耀君没有错啦,也是在下以前的缘故。”
“要回去吗?天已经很黑了呀。”
“可是在下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呢。”
“分明日常的衣服还在这里。”
“可是在下现在……”
“啊啊,流出来了好多。”
“请不要再说了!”
“我分明说过要回家去做的,可是你说的不愿意呢。现在看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