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平衡按在腿根的指尖蹭过了人的性器根部,换来太宰治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视线顺着会阴往下,唾液和体液顺着重力往下似乎也流到了股沟中,被掰开揉弄过的臀尖泛着鲜艳的暧昧红色,情急难耐的男人几乎要忍不住一口咬上太宰的腿间嫩肉,好在还是勉强克制住了这种冲动,慢慢来,别急,先别急,他在心底里默念着,一次成功了就代表还会有下次和无数次,慢慢来。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棒的那个性爱玩具,太宰干部。”
他喃喃着,拧开了润滑液,啫喱状半凝固的感觉看起来和一般的液体并不相同,甚至因为半透明的白色给人感觉更像是某些男性的遗传物质。男人随意的往指尖上挤出一点,抹在了太宰治因情欲高涨而不住收缩的穴口皱褶处,白色乳液在温度的作用下一点点化开,随着男人指腹的按压顺着穴口往里渗入,本来还紧逼的菊穴一再瑟缩着,指尖触碰下的感觉却变得放松了不少,男人再尝试了一下,食指指尖不需要怎么费劲就能轻松地叩开软肉往里深入,但更深处的位置还是干涩异常,难以进入。于是男人干脆把润滑液细长的瓶口对准了在扩张中一点点放松了的穴口,指尖扒着边缘撑开一处空隙,就着机会往里挤进了大股液体。冰冷的膏液进入身体,太宰治相当不适的呻吟挣扎起来,但睡梦中无力的四肢根本做不成什么像样的反抗,反而使得他像是在欲拒还迎般的引诱,啫喱状的润滑液似乎还带着点微弱的肌肉放松和催情效果,在肠道中化开后往深处流淌,冰冰凉凉的液体在穴道中被慢慢吸收,于是某种无法被言辞形容的酥麻感混合着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变成了过分夸张的快感,从他的体内猛然炸裂开,顺着穴口进入身体缓慢抽动涂抹润滑液的手指就成了另一重的慰藉,但显然不够,指腹摩擦过的内壁不仅不曾满足还被撩拨起了更多的渴求,指尖掠过的地方燃燃起了撩人的火焰,太宰治不自觉地敞开了双腿,肉穴吞吐着,似乎是在祈求更多。
男人看着穴口在短短的时间内从紧逼羞涩的欲拒还迎变成这么一副来者不拒兴奋蠕动的模样,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好了……可以了……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真的是第一次吗?”
“……太棒了。”
兴奋过度的男人重复着无意义的字词,在肉穴中简单搅动几下手指,从那些各式各样的假阳具里挑出一只造型细长的,顶端抵着因为润滑液化开所以慢慢渗出液体的穴口稍稍用力,放松的肛口就相当熟络地把黑色柱状物的前段吞了下去,尽管对于初经人事的肉穴来说这个尺寸已经足够了,褶皱看起来都快要被撑得完全平展,但太宰治的反应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看起来之后还绰绰有余。男人想着,彻底放心地把假阳具直接捅入,似乎是因为刚才让身体几乎要裂开的汹涌快感太过强烈,而快感的根源空虚的肠道又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填满满足了,太宰治的反应异常平淡,像死机了似的瘫在床上,连紧抓床单的纤长十指都僵硬停住了,只有挺立的阴茎兴奋地敞开马眼喷洒出精液,随着身体不自觉的晃动撒在他的腿间。男人却没有在意,他只是目光热切地注视着太宰治被撑开被塞入的穴口,环状的括约肌被往里推送的橡胶玩具牵扯得微微变形往里凹陷,又会在男人停止用力的瞬间恢复平整,仅剩下被撑平展开的皱褶在吮着柱状物不住地收缩,黑色的仿制生殖器似乎自然而然的就带着一种格外糜烂淫乱的气质,被夹在泛红的臀肉间更是带着某种视觉上尖锐的冲击感。男人呼吸急促地弓起身子,一只手捏着橡胶阳具的根部慢慢抽动,硬度恰好的物体在欲望高涨的空虚穴道中进行活塞运动,身体被撑开塞满之余,硬物还会从腺体上擦过,带来更多前所未有的欢畅快意,太宰治嘴唇翕动,终于发出了卡壳似的低低呻吟,他徒劳地蹭弄着床单,敏感的后腰在灭顶快感的侵扰下想要往前挺起,却只是勉强支起一点后就无力地重新塌下,紧贴着床榻。
他意识不到身体所处的真实情况,被药物蒙蔽的大脑沉浸在了虚构的梦境之中,太宰治觉得自己仿佛被丢弃置身到了一个高温的熔炉中,情欲和快感与那剧烈的热浪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边界,身体好像要在温度之中被搅打融化了,被什么东西进入扭曲得变形后剩下却只有渴望,神志不清地颤栗着想要更多。淋漓的汗液很快浸透了他的全身,分明身体已经在快意间沉沦,神色却犹带着几分莫名的抗拒,被柱状物随意抽插得适应过头的后穴软肉痉挛着,肠液混杂着过量的润滑液潮吹似的从穴口边缘被挤出,股间尽是滑腻的液体和交合间黏腻的水声。梦中的太宰治想要蜷起身体,身体反而却违背意愿地大大敞开着,迎接着一次次比想象中还要迷乱的高潮,耳边有个声音在呢喃着什么,婊子骚货之类带着羞辱意味的称呼,是在说我吗?梦境中思绪也被高温灼烫得好像过热一样异常迟钝的少年有些恍惚,在疑惑中哼着声再度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液。
连着高潮了数次后的性器终于到了某种疲软的极限,无精打采的疲软下来,太宰治的呼吸开始变得又长又重,像是在有力无气的缓解什么一样,被药物驱使着的性欲远远没到停息的时候,于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