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捱,太宰治终于支撑不住开始往后仰倒,反而却被男人一把拽住发根,用力得连带着绷带一角都被扯得散开,呆滞的太宰治只能顺应着力度被拖拽着抬起头,鸢色的眼眸中空洞纯粹得仿若无物。
男人锲而不舍地询问着几乎不剩多少自主意识的太宰治,仿佛从中就能索取到不一样的快感,他按着少年干部的后脑勺,让他的脸在自己胯部一顿磨蹭,直到太宰治开始因窒息感而不住地竭力尝试深呼吸才满意放开。
“这么说来,我一直都是拿死物玩你的,确实没什么意思,太宰干部,下次想不想试试一根真的鸡巴,你觉得狗的怎么样?您很讨厌狗对吧?”
只剩下本能驱动的太宰治盲目地点着头,在人跨间帮忙张嘴时吞入的似乎也不止是氧气,蜷曲的毛发和半干涸后斑驳的精液也被唇齿啜取的动作配合着舌头舔舐吞进了嘴里,又在下一秒因为急切的呼吸而被匆匆吐出。他在催眠作用下昏睡沉寂的思维当然也没能理解那样的话,只是在听见“狗”字的间隙皱了皱眉。
“那就是喜欢狗咯。”
男人用手指挑起太宰治的性器,随意地用粗糙的指腹在顶端摩擦几下,不久前刚被打开过又受不住刺激铃口很快就在这样的挑逗下慢慢敞开了个口子,男人看准机会,拿起一根形似导尿管,前段却带着奇怪弧度的双层小软管,摆弄调整一下直到前段变成了和普通导管没有多少区别的模样,就这么顺着敞开的马眼往里顶入。可以说畅通无阻得过分,细长的软管虽然并不比早些时候的尿道棒细上多少,但材质足够柔软,更何况经过扩张的尿道在性器尚未充血的时候,内部实在是太为松弛柔软,所以软管几乎没有受到多少的阻碍就被推着送进了最深处,但男人并没有多少仅仅满足于插入就完事的想法,他沿着少年的阴茎慢慢挤压揉捏,像是按摩放松般的动作很快就让因被插入而稍显紧张甚至微微挺翘的性器平静了下来。
他捏着软管轻轻转动,被扩张使用过的尿道并不紧致,腺体被挤压榨出充裕的前列腺液也充当了完美的润滑,表面光滑的胶管在其间缓慢旋转,伴随着一点小幅度的抽动,很快就让太宰治的呼吸重新陷入了紊乱之中。阴茎最深处悄然滋生的曼妙快感对于这具已经开始习惯淫欲的身体而言也是少有的新鲜感触,细微的疼痛过后是奇怪的涨与痒,似乎在那小小的马眼之后也是个和后穴一样饥渴且贪婪的肉欲之穴。
繁琐又细致的抽插最终还是告一段落,初次尝试的太宰治到底还是适应不来另类的快感索取方式,只能哼哼唧唧地靠着男人的手和大腿当做支撑,软绵绵的瘫软着。继续往里深入不再顾及其他的软管很快就触碰到了阻力,像膀胱口这样与要害无异的敏感区域被异物抵触到,即便是被催眠扰乱了神智恍惚失神的太宰治也不由得吃痛呜咽起来,男人却丝毫没有多少要停止的意思,兴奋的大笑着一点点调整软管的位置,直至对准了某一个点后,他再次牵动一下管子的末端,那个弯曲的结构随之慢慢复原,一下便从最松弛敏感的区域扣开了他的膀胱,扎了进去。太宰治痛呼起来,膝盖不自觉屈伸踩蹬着地面,连带着塞在股间灌入身体的药水袋子也像条尾巴似的甩了一甩,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固定好软管后捏着露出在外的部分尝试着抽动了一下,确认稳固后,安抚似的随手撸动几下,看着太宰呼吸加速,慢慢勃起后软管也并没有多少位移变化,这才彻底放心不再去多做关注。此时此刻,药液已经几乎完全被灌注进了太宰治的体内,少年纤细的腰腹因为异物的注入被迫膨胀成了相当畸形的模样,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整个苍白瘦削的胸腹都被袒露出来,单薄得近乎于皮包骨所以轮廓格外分明肋骨下方,腹部像是个被吹得鼓起膨大的气球一样,夸张的凸起,白皙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也被凸显得相当明显,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时,甚至给人一种这里似乎随时会被撑破感觉来。
直到最后的药液也随着真空被泵进太宰治的身体,男人拧死把手随后连带着袋子一并扯下,只剩下充当着肛珠的部分还塞在太宰治的体内发挥作用,这才有些费劲地把人抬上沙发,扯下身上其他的衣物与绷带,拍拍手掌唤醒他的一点神智。
“唔呃……”太宰治在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都没能意识到前段的异常,只是因为腹腔中仿佛内脏都被挤压得变形扭曲了的胀痛感夺取了所有的注意力,让他只想哀嚎和呻吟,他恍惚尝试着坐直,却牵连到了自己现如今根本经受不起太多动作的腹部,满腔滑开口质感与水类似的液体随着动作起伏而晃荡着,太宰治隐约甚至都能听见自己身体里动荡的水声,还有珠串末端在身体里随着水流晃动而左右摇晃着蹭过内壁,他呻吟着,大脑空白的抬起手,强忍着疼痛和无力感颤颤巍巍地摸向自己的腹部。
腹部鼓胀得宛如怀胎女性般畸形的触感吓得他几乎在触碰到的下一秒就像触电似的猛然甩开,却又在奇怪的好奇心驱使下停住,太宰治犹豫不决的放任手掌覆盖在自己膨大的腹部上,直到男人缓缓下令:“摸摸看啊,太宰干部,你现在像个怀了孕的女人一样。”
“是不喜欢吗?”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