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需品,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束缚带的使用方法,也用合适的尿道棒塞住了精液的出口,伪装得完美到天衣无缝,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高潮了无数次,最初时约束着前段甚至压抑了他的快感,只能让他感到痛苦不堪,然而几次热潮过后身体反而开始适应着享受起这种压抑的快感来。
“嗯嗯…嗯啊、好舒服…下次可以……也这样吧……”他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这根带着弧度的按摩棒粗细正好是他所能承受的,插入身体里后可以满满当当地撑开穴道带来充实的插入感,不算太过强烈的震动感也能在带来快感之余让他不至于因为过于强烈的兴奋而失态暴露,太宰治一边满意地呻吟着,一边捏着按摩棒的末端抽插自己淫乱敏感的肉穴,曾经还粉嫩紧致的穴口早就在日复一日不断的使用中变了模样,肛唇边缘的一圈嫩肉已经习惯了保持充血湿润的状态,紧紧攀附着侵入体内带来快感的物件,随着柱体抽离而被牵扯变形直到脱离身体,一小环艳红的媚肉就这么热切地攀裹在浅紫色的按摩棒上被带出身体,又在几秒停顿间像是终于迟钝的意识到所处之处不对一样,蠕动着往回缩,还没来得及完全退回人体又被动作带着粗暴得往里推入。
他又一次高潮了。
脑海在刹那间变得空白,语言和思想都被碾碎成了无法理解的、胡乱堆砌而成的凌乱字符,破碎不成调的音节不止随着情绪与欲望的宣泄从喉间吐出,仿佛也像有着立体环绕的声响般在他的耳畔回荡,鼓动着耳膜。
“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有意驱使操纵下迎来的快感浪潮比之前所经历过的每一次都要强烈而明显,每个指尖每寸骨骼甚至细胞都在迸发而出的剧烈刺激中痉挛战栗着,太宰治尖叫着往后躺倒,途中就失力得往一旁软绵绵的歪下,炙热的后穴收缩着绞紧了按摩棒,潮吹似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肠液,打湿了腿根的绷带,还在软垫上溅射出乱七八糟的图样。太宰喘息着用手肘勉强从侧方支撑起一点身体,捏着按摩棒的末端往里推进,震动中的弯曲顶端恰到好处地贴紧了腺体。长时间的使用似乎也让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进入了某种二次发育的阶段,本来就异常敏感的前列腺变得愈发受不住刺激,即便是随便什么东西在上面蹭过都能让他一阵轻颤,更别说像这样直接且目的明确顶弄,肿大的腺体被挤得几乎变形,按摩棒顶端的每一次颤动都以格外直接且强烈的方式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入大脑,眼前一片空白的太宰治刚撑起一点身子又不得不重新倒下。
仿佛就连脑子都和下体连在一起被艹成凹陷变形的模样了,他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不是什么主导者,只是被迫地被钉在了什么上面而已,锐利的错觉认知一边侵扰着太宰,强烈的欲念与快意交叠得又让他更加恍惚,少年用仅剩的意识扬起脖子,汗水浸透绷带,顺着修长的颈子与喉结往下没入领口深处,他长大了嘴急切地呼吸试图吞入氧气,生理性的泪水和唾液一齐肆无忌惮的在脸上横流着,太宰治不知为何开始用力深吸起来,但空气中只有淡淡的香薰与体液在高温中逐渐发酵的糜烂气息,并没有他不知为何所渴望的特殊气味。思绪都被高潮搅得一塌糊涂了,只好有些困惑地眨巴着眼睛,靠着仅剩的享受本能在驱动身体。
“呃……”太宰治松开握着按摩棒的手,呢喃着摸向前方,“…还不够……不够…。”
尿道棒已经被从马眼间挤出一小截了,顶端用于卡住开口的银色球状物造型简单,也恰好提供给了太宰治一个可以捏住的着力点,整根银白的金属棒都已经被染上了太宰治身体里炙热的温度,同时也裹满了滑溜溜的先走液,太宰治熟练的拧动着尿道棒把它抽出,发肿的内壁黏膜与肠道的反应并不相同,反而是不带多少留恋的在迫切地挤压想要排出异物,于是在动作最初时微弱的阻塞感后,他几乎没怎么费力的就将尿道棒抽离了膨胀充血的阴茎,被压抑克制了太久的快感终于得到了宣泄口,恰好捕捉到了一个高潮的间隙,浓稠得近乎结块的发黄精浆直接便涌了出来,太宰治呻吟合上双眼,餍足地躺在那抽搐着,任由硬挺的性器不间断的从大张的马眼处往外喷吐出浓稠精液,前后交叠的快感在压抑过后显得愈发强烈,即便是已经开始习惯高潮的太宰都不得不双眼恍惚地打着颤,只顾着躺在那啜泣和享受。
半分钟后性器才终于开始有了点疲软的迹象,但到处喷洒的精液却一刻也没停,太宰治有些无措地睁开眼睛,大声喊叫跟喘息过后的喉咙愈发干哑难耐,于是他条件反射往下伸手,并拢五指弓起手心去接自己下身出喷吐的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浓稠的精水,接到了浅浅一捧后便迫不及待地举起来凑到嘴边,神态恍惚地张开嘴舔吮起来。浓稠精液的味道既腥又咸,带着无法描述的从舌尖直至舌根的涩感,分明味蕾和神经都已经格外直观地做出了排斥和恶心的反应,太宰治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甚至神情陶醉得仿佛是在啜饮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就连唇角什么时候沾上了白痕也不以为然。很快他手心间浅浅的一点精液就被舔食殆尽了,少年满意地哼着声,仿佛终于借此缓和了一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