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的喉咙,太宰治眯着眼睛神情愉悦地把指间沾染的白色痕迹慢慢舔净,最后甚至念念不舍地嘬了嘬指尖和指腹。
可惜的是射精已经停止了,于是他只好去自己的腿根处刮下那些浓稠得近乎凝固的精浆,像是吮吸和品尝什么甜美诱人的甜点奶油一样,一点点地往嘴里送,一边砸吧着嘴回味,直到门锁发出了点检验成功解锁的咔哒声,门把晃动,他才终于好像从恍惚中清醒了一样,皱着眉毛露出了点恶心的神情,然后将视线转向门口。
推门而入的底层成员笑嘻嘻地和他对视,用奇怪的腔调说了一句:“太宰干部。”
太宰治的耳畔响起了嗡鸣。
脑海间有危机感一闪而过,但是还没能来得及演变为警告唤起身体的警戒,男人口中发出的某种某种熟悉咏唱就让他再度恍惚起来。太宰治呆呆的坐在那,无意识地含着自己的指节啃咬、吮吸,后穴中的按摩棒在高强度的运作了好几个钟头后终于彻底没了电,慢慢地从他失控的穴口往外滑落,两分钟过后,他眼中空洞的茫然愈演愈烈……最后,好像终于从死机中重新启动成功的什么电子产品一样,他晃了晃脑袋,有些僵硬的抬起头。
“太宰干部,你刚才是说自己口渴了对吧?”
太宰治面无表情点点头。
男人嗤笑一声,一边靠近一边解下腰带与裤头,掏出了尚未勃起时便尺寸可观得甚至有些骇人的肥大阴茎,颜色发黑的粗长肉茎光是看着都分量十足,下方两颗肥硕结实的睾丸更是看得莫名期待的太宰治不住收紧咽喉。少年干部的表情从期待逐渐变为了异样的狂热,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腿间,不顾反复高潮后还在打颤的双腿一下站了起来。“啪嗒”,裹满了黏滑肠液的按摩棒在重力的作用下掉了下来,高潮过后失力放松的后穴根本兜不住这点填充物,太宰治也不以为然,就这么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轻车熟路地在男人面前蹲下来了,像在乞食的幼犬一样抬起头,满脸期待的看着对方、或者说对方跨间尚未勃起的男性器官,甚至有些讨好地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男人心情不错地摸了摸少年毛绒绒的脑袋:“我可是连工作都没有好好完成,一有时间就立马赶过来了,就是为了让口渴的太宰干部第一时间能喝上东西。话说回来,您可真馋啊,明明今天早上才喝过一顿不是吗?就有这么喜欢?”
太宰治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喜欢……最喜欢了……精液……很多很多的……精液……想喝……”
兴奋难耐的男人哼笑着,伸手去掰太宰治的下颌,然而期待异常的少年干部甚至都没有半点抗拒,在他做出这种类似于允许什么的动作瞬间,便迫不及待地抬头凑了上去,张开嘴含住了男人粗长的肉茎顶端。强烈浓郁的雄性气息随之涌入鼻腔,几乎让太宰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中年男性强悍猛烈的男性气息淹没和包裹住了的震撼,他毫不犹豫的收紧腮帮吮吸起来,舌尖抬起挑开包皮去舔舐铃口,尝到了咸涩先走液,又吸又吮得吞了个干净,紧接着他再努力地歪着脑袋往里吞入更多,尝试着在这根正常人难以吞下的巨大阳具完全勃起以前便吞进喉咙里。出于某种对气味的渴求,太宰治格外主动地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毛发浓郁的跨间,蜷曲黝黑的浓密毛发中散发着令他在不知不觉间格外着迷的浓烈气味,腥臭间混杂着精液般浓郁的浑厚气息,太宰治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着迷于这个,呼吸急促地捕捉着那浓密毛丛间的每一点气味因子,他甚至有一瞬间都要激动得忘了嘴里还有一根被吸吮得逐渐膨胀勃起的肥软阴茎。
男人的阴茎终于完全勃起了,肥硕的龟头甚至已经直直地戳进了喉咙中,唤起了一阵阵人体本能排异的干呕,太宰治只能艰难地不断调整位置使得男人性器不至于太过妨碍自己呼吸,青筋怒张的粗壮柱身也完完全全的填满了他的口腔,太宰治的舌尖都几乎不剩多少能够活动的区域,只能勉强抵着肉茎下方的小块区域滑动,品味到皮肤上微微的咸。嘴唇更是被迫张开到了极限,下颌酸痛得感觉几乎是要脱臼了一样,太宰治的眼角再一次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来,机械似的努力呼吸着,鼻端却被浓密耻毛搔得直发痒,几重痛苦交相重叠,他几乎要崩溃的哭出声来。
好大…好大…好喜欢……
但某种冲动还是控制住了他的逃避,太宰一边埋在男人的跨间贪婪吸吮着气息与阳具,一边在莫名的悸动驱使下摸向了自己的腿间,疲软状态的白嫩阴茎和刚才狰狞畸形的模样完全不同,但茎身上盘踞的几道深色勒痕还是表明了曾经自虐般行为的痕迹,毛发被剃干净后的那里触感是截然不同光溜溜的一片,太宰治尝试着配合吞吐的节奏一点点把自己撸硬,反而却只是格外鲜明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性器和男人的肉具间明显的差异,半硬不硬的稚嫩肉茎在男人雄壮夸张的硬挺巨物面前根本就像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太宰治不自觉地发起抖来,又相当熟练地收紧了腮帮用力吸吮,仿佛这么做了自己就可以借此从男人身上索取到点缺失了什么一样。
于是男人在他格外熟络地舔舐下很快便缴了械,大股大股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