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他。
他没有扑上来,继续吸烟。
“蓝肯定知道了。”他低下了眼,“那么聪明的家伙……”
我敢到发寒。
“其实,你挺狡猾的。”他忽然就这样说,“算了,你还是装你的得了。”
装?我定定的看他。
他把手伸到我背上摸着,看着他越来越深的眼,我深吸口气,闭上了眼。
也许我是在装。可我在装什么?我不知道,我逃避去想,可问题还是来了。
蓝有一天提前回来,他看到了正爬在我身上干着的孟宜人。
“孟少爷很有兴致。”蓝不紧不慢的说,跺到床前,低头看着。
我张了张眼,有点麻木似的笑。
蓝掏出手机拨着号,“赤吗?在吃饭?恩,我刚回家,你知道那烂屁股正和谁干呢吗?……我?别开玩笑了,那还值得我专门给你打电话……就这样吧!不来看看?”
我居然一直在笑。
孟宜人从我身上下来,穿着衣服,眼根本不看蓝。
“蓝,我们三分天下。”孟宜人穿好了衣服说,“别糊涂。”
“弄错的是你吧!”蓝笑的阴阴的。
孟宜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住,让我说你什么好?”
那话是说给蓝听的。
蓝沉着气,“不长自己身上是不好说,但长自己身上的,要再不注意就坏了。”
孟宜人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赤就气喘虚虚的跑了来。迎脸给了我一耳光,接着拳头就雨点似的落了下来。
“妈的,叫你招!叫你招!”
“他早有打算的。”蓝冷凝的声音插了进来,“咱们刚在这站了脚,我不想惹麻烦。”
“就这样着?”赤赤红了眼睛,象要杀了我一样的瞪着。
“他没带这家伙走,就是给咱们面子。别闹大。”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我操,我他妈……”赤胡乱的砸着东西。
“孟宜人故意惹我们,你看不出来吗?他只是想打破咱们的协议。”蓝冷静的分析着。
“妈的,这混蛋,老子砍了他。”
“不是时候。”蓝的眼放在我身上。
我被打的直不起腰,索性就这么躺着。
他看我眼神让我害怕,我缩了缩身子。
“他变态的,你惹到他,以后有你受的。”
“我知道。”我说,摸着身边的衣服。
“没操爽你吗?妈的……”赤又要骂,被蓝拦了住。
“干嘛惹他?”蓝问。
我扬着头,“不知道,屁股痒。”
蓝轮胳臂就一个耳光。
“说!”
“不知道,兴许他大吊比你的大。”
又一个耳光,蓝的脸没变。
我冷笑着把脸冲向他。
蓝一把把我胸前的被子扯下,我赤裸着,也不掩。
“你知道他是谁?”
“东夜后台。好象是我得罪他才出来的吧?”
蓝的脸变了变,“你知道了?”
“一点。”
“那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带你回来?”
“操吧!”
“为了操死你。”赤在一边开口,眼仍是凶狠的。
我倒吸口冷气,原来,我活着——幸运至及。
“可我们却留了你活口,你知道我们为这事付出什么?”蓝的眼看着我。
我不动。
“道上的事,你不懂,可你要知道东夜都是什么人去的,那里的人都没有人性,你以为孟宜人是什么善岔,他受过我们的恩,表面上给我们好处底盘,可地下坏着呢!你还跟他玩,你以为你真能玩得了他,得了吧你!”
我被蓝的话逼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蓝好象看透了我一样,为什么赤打我,却带着忧心,我害怕,可我仍笑着。
“以后给我小心一点。”蓝说,叹了口气,看向赤,抱怨似的说:“都是你,带这么给家伙。”
“早知道就操死他得了。”赤也说,只是说完就看着蓝笑了。
孟宜人的事就这么完了。至少赤和蓝没再提过,也没再为这事打过我,只是让我好好洗了洗。
我不知道他们背后做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听着蓝的话,好象他们开了赌场,经营的东西和东夜类似。都是见不得人的那种。同行是冤家,孟宜人使腕子是早晚的事,我不怕蓝他们吃亏,蓝比狐狸还滑,而赤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我现在在为另一件事心烦。那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打开电视,上面正好演着新闻。我看见一个人正站在大厅里严肃的说着什么,记者有序的问着话,他微笑着回答。白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美丽的脸总是那么夺人心魄,他更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了。我转了台。
娶了望族的唯一女继承人,然后女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