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还喜欢他,这辈子和齐暄在一起的欢欣与痛苦都那样真实。
虚幻的回忆哪有面前的人实在,想到这楼信手中的长剑化作灵光消失不见,紧紧上前抱住齐暄,往人湿漉漉的脸上亲,语无伦次道:“我舍不得,我一直都舍不得。”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这辈子是真的。
齐暄发觉楼信的慌张,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楼信远比他想的要在意上一世背叛他的事。
他回抱住楼信,轻拍青年后背,温声安慰怀中的人:“没事的,信信,都过去了,我还好端端在这。”
楼信又陷入上辈子漫无边际的迷茫惊惧中,他放开齐暄道:“陛下,现在调教我好不好?”
上辈子的事于楼信而言就在几天前,被齐暄掌控,他能更安心点。
外头已经蒙上夜色,楼信又没能用上晚膳。
齐暄本想劝他好好吃饭,在他惊惧神情中却应了声好,答应下来联想到楼信这几日拢共也没正常用过几顿膳食,颇为后悔提起上辈子的事,楼信显然又被他吓到了,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齐暄长臂一伸,把人拦腰捞到怀中,带楼信到紧靠岸边的暖玉石床上,捏诀弄干净彼此身上的水渍。
石床是斜着的,尾端浸没在水下,上面有一处洞,刚好能将臀肉嵌入其中,床面遍布玄铁打造的链子,与莹润剔透的玉床格格不入。
这石床对应样皇族秘辛,本朝皇后大多都是祭司,牵涉甚广,皇帝在临幸之后如果不想让皇后怀上龙嗣,可以将人放置在石床上,由嬷嬷按揉腹部导出体内龙精流入池水中,寻常妃子则是入暴室直接用粗木棍敲击腹部。
楼信刚躺到温热玉床,臀肉便整个卡进洞口里,有锁链先攀上腿根,紧紧勒住囊袋两边外缘薄肌,逼迫泛红臀尖紧贴下方池水,半边阴部和菊穴陷在洞下,饱受温热水汽蒸腾。
隐秘位置落入束缚,青年还欲挣扎,手腕脚踝被袭过来的玄铁链牢牢锁住,被迫呈“太”字形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还有细小锁链继续卷紧胸乳外围分出深深的乳沟,连到腰际那圈与腿根勾连的锁链。玉床光滑,如果没有洞口和锁链想必整个人会因倾斜落入池水。
楼信上辈子从没靠近过玉床,哪里见过这种奇淫巧技,当然挣脱不开,偏头去望齐暄,软声唤他:“陛下。”
齐暄先去外面取了尚温的膳食,才站在他身旁理了理他纷乱的发丝,故意道:“我在,信信怎么了?”
他知晓楼信整个人束缚在玉床上定是不好受,此刻肯定想逃脱,但他明天要陪楼信离宫,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再欺负楼信一回。
躺在玉床的楼信眼中有泪,依旧软声:“陛下待会儿轻点。”
齐暄摸了摸他额头,对他起了怜惜之意,轻轻笑道:“孤答应你。”又见楼信默然无言,乖巧被束缚身体,咬唇含泪望着自己,心中不由一动,弄来黑色鲛纱带覆在楼信双眸上。
楼信这回没挣扎,任由自己陷入昏暗中,触感无限放大,花穴和菊穴俱被水汽蒸得翕张,少许精液流进水中,丝丝缕缕很快消失不见。
鲛纱遮目后的美人相貌较之平时更要乖顺许多,那双总蕴蓄情感的浅色眼眸掩于黑纱下,与柔顺墨发融为一体,衬得他鼻梁高挺,朱唇削薄。
齐暄对他更加爱怜,左手中多了茶水,右手指腹抚过青年浅色唇瓣,温柔道:“信信张嘴,孤喂你。”
楼信在粗糙触感离去后唇瓣微启,皓齿轻张,杯沿抵在他柔软唇瓣,清鲜醇厚的茶水混着细小的酥酪元子一点点流进口中,跟上次不同,这次的茶水是他最喜欢的雪乳味,又加了他爱吃的点心,楼信稍稍心安,缓慢吞咽下去。
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不如不想,安心让齐暄带他沉沦就好。
齐暄喜爱极了楼信这副心甘情愿予取予求的模样,饶有兴致给他喂茶,楼信脸生得秾丽,身形修长,被束缚住喂茶的样子也好看得紧。
这种乳茶里加了灵草,多喝些能养养楼信的身体,酥酪和元子也可饱腹,齐暄上辈子多次试图找新食物投喂楼信,失败数回后才琢磨出这么个方子来,这一世膳房几乎每晚都备着。
喂过半壶茶,楼信小腹微微隆起,齐暄不想让他跟上回一般胀痛,没有全灌下去。
饮完茶,楼信目不能视,只伸出粉舌尖舔了舔唇角,齐暄觉得现在的信信十分可人,不由动了欲念,再开口时又在楼信的底线试探:“信信可要饮催乳药?”
楼信小腹装了不少茶水,好在能忍受,嗓音比先前清亮许多,但还是小声道:“陛下同奴说说催乳药有何功效?”
齐暄去揉他那对小巧玉乳,缓声说:“也没什么稀奇的功效,能让信信这处变得大些、敏感些,再分泌乳汁罢了。”
陛下动作轻,揉得乳肉有点痒,楼信先前在陛下半骗半哄中得了对椒乳,已经对改造身体没那么抗拒,再闻说催乳药只讶异道:“大约多久会分泌出来乳汁?”
齐暄想了想,握住他的手回答他:“半盏入腹,一夜便能。”如果楼信欲望太重,效用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