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唇角微勾,声线愉悦:“那孤待会儿进去可好?”
齐暄闷笑:“你适应的倒快,孤都不舍得再罚你了。”
助兴的药起效要两个时辰,他比前世早来了一个时辰,莫非楼信单是被自己碰就会情动?
为了少吃点苦头,他不敢反抗,但不代表他不会阻碍齐暄进去。
他出声骂了句:“淫荡。”楼信羞得不敢反驳。
他前世怎么没发现楼信这么淫荡,连用药物改造出来的花穴都能无师自通,分泌淫水。
楼信菊穴内壁已然湿软,堪堪吮吸四指,紧致得让齐暄都有些诧异。
楼信心道有戏。
楼信见他软硬不吃,认命分开腿。
他急欲扭动腰身,想离罪魁祸首远点,腰窝却被齐暄紧紧按着,他丝毫活动不得,小声啜泣:“陛下能不能……别打那里,臣……臣受不住。”
齐暄没浪费这淫水,就着润滑,三指没入楼信后穴,在里面搅弄。楼信后穴干涩,即使有润滑,容纳这几根手指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勉强,紧紧绞着。
这一举动不仅没换来齐暄怜惜,相反,齐暄冷冷开口:“皇后故意躲避孤的赏赐,以后一月,罚每日竹板抽花穴三十,鞭后穴二十,由教养嬷嬷代为惩戒。”
这样浑身不着寸缕的楼信整个人以腹部为着力点横在齐暄腿上。楼信修长双腿因害怕紧紧闭拢。
楼信:……
楼信不相信他会对这个的来历一无所知,气不打一处来:“没有。”
花核娇嫩,根本经不住这样的责打,楼信再顾不得什么,双腿并拢,仿佛这样就能缓和炸开来的痛意。
楼信颇为郁闷,幽幽道:“陛下当真不再罚臣?”
齐暄往他臀上狠狠扇了几下,以示警告,楼信不知是喜欢被虐打还是不敢耍花样,疼的闷哼一声后,菊穴果真松了些,甚至出了水,齐暄趁势塞了四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楼信闷叫了声,火辣辣的痛感让他很想找个冰块敷在上面。
齐暄眸色晦暗不明,轻拍了下楼信臀肉,沉声道:“腿分开来。”
楼信发自内心提醒他:“陛下要不把臣绑起来,这样臣想躲也躲不了。”
为了试探自己的猜想,齐暄取了张丝帕擦干净楼信花穴的水渍。
拿过角落薄薄的紫竹板,竹板带着破空声,凛然抽在花蒂上。
齐暄没理会他,淡声吩咐:“把腿分开。”
只是他面上还是一派乖顺:“陛下喜欢就好。”
楼信实在怕了他,腿分得很开,个中艳色一览无余,尤其是那长在会阴处的肉缝。
齐暄开口:“好主意。”
这人疯了吗?
楼信闻言拼命挣扎,这顿刑罚下去,他还有命吗?
楼信声音哀切:“陛下,这样打下去臣会死的。”
这一丝丝灵气的确缓解了疼痛。
楼信心想:后穴本不是承欢的地方,做这事果然难受。
他的手指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菊穴进出了两下,又退了出去,出去时楼信后穴似是不舍,打了个啵儿。
齐暄今天是铁了心要碰他,见他后穴怎么也吃不进去三根手指,知晓楼信不想他进去,在这耍花样。
这跟话本里说的一点都不一样,话本里齐暄只是喜欢用器具玩他,而不是责打他身上最脆弱的两处。
齐暄淡声道:“骗你的。”
齐暄拿起那片薄薄的紫竹板,抵住他穴口,冰冷光滑的触感让楼信不由悚然。
齐暄见他还敢挣扎,怒气更甚,冷冷提醒:“你若再躲,顺延一月。”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这么恶劣。
下瞬,齐暄补充:“但孤不想听。你若是躲一次,就再加两下。”
齐暄手指因常年习武,长着层薄茧,此刻摩挲着楼信的花蒂,花穴娇嫩,哪经得起这样粗糙的刺激,分泌出更多淫水,打湿了齐暄的手。
齐暄扒开闭合的蚌肉,查看里面的蒂珠,他凝了点冰寒的灵气在指尖,冷意触上花穴中微红的蒂珠时,楼信瑟缩了下。
正如齐暄猜测那样,楼信下面那张小嘴果真吐出些淫液,圈口晶亮。
楼信:……
本该是会阴的地方竟是两片肥美蚌肉,色泽是可爱的粉白,还在往外吐着晶亮银丝,看起来相当诱人。
俊气的黑衣青年沉声:“三十下,不许再躲。”
齐暄在楼信穴口按了按,状似漫不经心问:“这里,被人碰过吗?”
楼信想:他真不该对这人的恶劣程度抱有丝毫希望。
齐暄手指探过去分开那道肉缝,蘸了点银丝,看着指尖的水渍,他若有所思。
楼信早闭上双眼,甚至都不敢回头看自己的两口穴是多么淫靡。
楼信头埋在被褥,内心羞愤,这个东西自从长出来,他从来没敢碰过,现在却任由齐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