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信信,滋味应该很好。
罢了,信信现在肯定受不住。
他不再触摸楼信这里,转而去看楼信的脸。
楼信发丝散乱,头发尽数落到了两侧,眼尾还泛着红,却没流泪,看到陛下不打了甚至冲他眨眨眼,软声求道:“陛下多赏我些板子,方才的疼是爽,夫君总得让你的侍奴真尝到疼才行。”
齐暄没料到他还想被打,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信信,这里再打要流血了。信信若是真想受疼,不如孤现在趁着这伤幸了你。”
楼信摇头,认真道:“不行,避子汤太苦了。”
齐暄闻言面露古怪:“避子汤虽苦,但药性温和。避子丹味甘却性寒,信信吃了避子丹往后有孕会更艰难。”
楼信垂眸,小声提议:“我间隔着吃,陛下赐五天雨露,我服用一粒。如果不慎怀上,我再生下来。”
他怕苦,更能接受味道好点的避子丹。
按照大胤礼制,楼信堪堪十九岁,并未及冠,也未成人,他不太能接受自己现在早早怀个孩子出来,但即使真怀上了他和齐暄共同的孩子,他是会生下这个孩子的。
楼信想得很明白,以齐暄整日和他待在一起的情况,这辈子估计他只会被齐暄碰,然后经常挨打挨肏,或者身上戴满淫具,供齐暄赏玩,可能孕期陛下会收敛点,但也未必,修士身体大多强健,固胎的法子很多。
齐暄闻言心下微讶,信信并没有他想象中对生孕之事那么抗拒,他的皇后长相精致昳丽,如果生个孩子,定会同他一样好看,按照《侍奴雅谈》来,信信每回承恩后罚的数量实在是太多。
他思虑片刻后道:“往后信信承过雨露不必受早训,抽穴鞭穴之刑一律减半,姜罚也免了。”
楼信听到齐暄在侍寝后会给他减半惩罚,顿时高兴起来,面上雀跃道:“臣谢陛下赏,陛下先用臣的前穴。”
齐暄没急着闯入楼信身体,只让楼信先躺下,他先验验楼信的穴是否适宜承欢。
全身重量压在臀尖很累人,得到陛下允许的楼信安然舒展身体躺在榻上,身下的床褥有些潮湿,楼信阴唇已然抽肿,连带花穴口露得也不多,齐暄小心翼翼往他穴道内送进一根手指戳弄,里面比先前紧致不少,碰到有东西进来,便紧紧绞着,重重叠叠的媚肉牢牢吸附其上。
这张嘴太会吸,齐暄赞叹道:“信信的穴缩得不错,可以多承欢几回。”
楼信被那药弄得仍有欲望,他从前不耐在穴内含东西,现在因为秘药的缘故,前穴竟是空虚渴望得紧,连根手指都挽留在温热甬道中,知道齐暄会宠幸他,他全然忘了之前的正事,也没有多少抗拒,大方张开腿,邀约道:“求陛下赏赐奴的淫穴。”
奴这个称呼一出,齐暄未免恼怒,手指离开湿热甬道,索性先罚信信几记奶光让他长长记性。
凌厉掌风扇在软白乳肉上,传来啪啪脆响,打得新长出来的椒乳不停跳动颤抖,乳房软嫩,经不起太疼的责打。仅两掌下去楼信眼里蓄满晶莹泪水,身下淫液更是积聚起来冲刷穴口,青年拉住他衣角,哀哀求饶:“师兄,轻点,要打坏…”
“了”字还没出口,齐暄截了话:“信信真浪荡,竟想被孤打坏这对骚奶子?”
他故意使劲扇打两团软肉,楼信呜呜哭叫了几回,辩解道:“不是,陛下轻点。陛下打得我好疼,我受不住。”他不敢阻拦齐暄打他,只能徒劳哀求,试图唤起齐暄一点怜惜,哪知陛下最爱他乖乖软软哭着被玩的模样,手下力道不减反增。
中途还在他花穴那抹了把淫水涂在两团凄惨红肉上,边抹边道:“信信还说不是,孤瞧信信嘴上说着不想被打坏,花穴却对虐打渴望得紧,如此淫贱浪荡,即使过了立后大典,也得被孤好好管束。”
这话说的全无道理可言,大婚当夜嫌人生涩的是他,现在嫌人浪荡的也是他。
楼信已经被他玩得失神,眼神涣散仰躺于榻,唇角挂着水渍,长睫泪珠莹润,脸颊潮红,双腿在虐打下本能分得大开,两片蚌肉红肿透亮,乳肉也扇打得更加肥嫩,抹了水淋淋的淫液,在正中间分出道细深乳沟,仿佛真成了个专供泄欲的床奴。
可怜的青年此时不大能分清痛感和爽感,齐暄言语羞辱过后他还讨好似的抓住陛下的手覆在自己红肿私处:“陛下先管束这里。”
看到信信这么欠收拾,齐暄忍无可忍,也不再打他,当即除尽衣衫把狰狞性器送到那张欲求不满的丹红穴口内。
进去时齐暄听到他的信信哭着说:“唔,陛下进的深点,我想要。”
他在这困于欲望的淫奴腿上轻拍了下,沉声警告道:“信信少发浪!专心伺候。”
楼信停住假模假样的哭泣,依言尽力放松身下那口艳红窄穴,他才不会让自己太难受,在床上那些事自然是能迎合就迎合。
跟大婚时的粗暴侵占不同,齐暄这回进去缓慢,总算没弄伤他,饶是如此,紧窄穴口仍被撑得发白,楼信穴壁这两日调教得水润紧致,吃进去大半性器已经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