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而广博。今天能将人宠上天,明日新鲜劲过了也能把人关进冷宫。
楼家忠于皇帝,如果齐暄真的硬要拿皇后的名分娶他,外祖多半会答应,然后从此和他再度撇清关系。
帝心难测,楼家帮他也就是在帮他可能诞下的子嗣。
何况齐暄是君,楼信不敢大逆不道到让齐暄居于臣子之下。
离开似乎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齐暄在他临走前赌气说如果他不走,要把欢悦阁里面的手段用到他身上,今生确实用了。
躺在齐暄怀里的楼信想:这大抵就是他的命。
他上一世到底在担心什么,以齐暄对他的独占欲根本不可能会厌弃他,当真是昏了头非要离开皇宫。上辈子齐暄那么好说话,现在动不动要罚他、强迫他,还老想着让这具身体小小年纪怀上孩子。
真是……大好形势被自己毁了个干净。
楼信想起上辈子的事正懊恼着,齐暄看到躺在臂弯中满身红痕的青年却很是高兴,他爱极了今日楼信这副予取予求乖顺承宠的模样,他的奴后虽然有时依旧生涩,也想推拒,最终却还是几乎尽力迎合了他要求的每一个姿势体位,吃进去他许多精水,怀中的人现在不仅喜欢他,还成了他的宠奴,他的正妻,这辈子都要为他所拥有,这是他上辈子连肖想都不敢有的美梦。
经过上一世的教训,齐暄不敢太宠着他的信信,又不能对人太粗暴,他想着先调教好信信,立后大典之后再让人保持真正的皇后应有的端庄雍容,但在调教期间,信信在他面前当然没什么自尊可言,连件蔽体的衣服也得讨他高兴才能得到,否则只能穿什么都遮不住的侍奴寝衣或者光着身体。
他抱着楼信踏进温泉水中,小心将人放下来。
楼信踩在水里有点紧张,上一次被拽去浴池清理,齐暄没少调戏他,手指故意在花穴里按,他受不住挣扎了一下,臀上还挨了轻飘飘的几巴掌。
这回齐暄很温柔:“信信背过去,手臂按在岸边绒毯上,孤替你清理,顺便罚了早训欠的臀板和鞭菊。”
楼信有些委屈,声音也软起来:“陛下不是说承过宠不罚吗?”
齐暄刮了刮他玉白鼻尖,笑道:“这是信信承宠前欠下的,信信若推到明日,孤要加倍,还要让信信跪在人最多的宫道上露着红臀晾晾。”
楼信听到齐暄又要让别人看他,认命转身背对齐暄,腰身下塌,翘起泛着红润的臀部,这里之前被齐暄托举干进花穴,也吃了点苦头。
齐暄取过岸边的牛皮囊,往里灌了带梅香的药油,那药油除了加了冰片,成分与秘药基本相同,同样针对双儿。
透过细窄臀缝能看到楼信菊穴经过一天恢复已经闭拢,粉嫩褶皱闭合,齐暄伸出手指进去,外面窄,里面吃得还算容易,齐暄抽送几回给人做了扩张。
楼信只觉后穴干涩,手指进去时他感到点被异物入侵的疼,还没回味过来,更硬的东西戳进去。
牛皮水囊接了竹管进他菊穴,又硬又滑,楼信难受地想排出去,他以为齐暄会用手,没想到插了别的东西进去。
看到竹管进不去,齐暄狠狠扇了他软腻臀肉,沉声道:“信信,放松。”
红润臀肉又添掌印,疼得很,楼信急忙把臀翘得更高,放松后穴去吃细竹管,好在白玉塞紧紧卡在花穴口,掉不出来。
见这口小穴终于牢牢含住竹管,齐暄捏着牛皮囊把药油往里注入,药油刺激肠壁,冷热交织,肠壁淫痒万分,分泌大量肠液,迫切想把里面含着的东西排出去,怎料齐暄刚注完药油,竹管离体,立刻换了更粗的玉塞进去,把淫药堵在肠道内,徒留楼信难受。
楼信想逃离罪魁祸首,上半身全趴在绒毯上,红肿乳肉压扁其间,他难耐地用乳头蹭绒毯粗糙表面,玉白长腿直直垂入水中,倒是方便了齐暄赏他臀板。
宽红木板子表面油光水滑,质地很薄,专门用来惩戒不听话的小奴或妃子,伤不到人,调情居多。
啪啪几板子下去全打在右边臀肉,弹性十足的臀肉在板子中陷下去又弹回来。
陛下力道不大,饶是如此,接连打在同一块地方楼信也有点受不住,臀肉闷痛,后穴里又胀又痒又热,如同蚂蚁在轻轻啃噬,浑身被欲望折磨,只有受责的臀肉没那么渴望爱抚,楼信放松臀肉急欲把里面恼人的药液排出去。
齐暄瞧见碧色玉塞有松动迹象,楼信腿间又有银丝欲落不落,便是知晓人又发浪了,他停了红木板,继续把玉塞往里推,直到楼信后穴吃进去整个玉塞,只有红穗子垂在外面,才就着合不拢的穴口塞进去颗硕大的东珠。
东珠莹润洁白,一半露在菊穴外,宛如嵌在穴中,与粉嫩的菊瓣相得益彰。
楼信感觉到后面又进了光溜溜的异物,惊恐道:“齐暄,你给我塞了什么?”
齐暄摸了摸他红肿臀肉,又热又软,手感极佳,颇为满意道:“云城新上供的东珠,据说很是稀贵,孤赏给信信,信信不开心吗?”
楼信被他摸得起了反应,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