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单是听五爷压抑着的低喘也能晓得。陶诺咬着下唇,被子闷得脸颊发烫也不肯伸出去透气。
“乖乖,出点声儿。”
大掌隔着棉被拍在陶诺脑袋上。
陶诺哽咽地问:“说、说什么?”
闫承骁道:“随便,骂我也成。”
刚心里骂了,然后挨肏了。陶诺哪里还敢骂出声音,只好叫他:“五爷。”
“嘶……乖乖,再喊声。”
“五爷。”
“哎,再喊。”
“五爷……”
喊了十几回,喊得嗓子都哑了,闫承骁说道:“出来,闭眼。”
陶诺听他的话,小心翼翼从被褥里探出头来。
一股股腥臊的浓精射到他脸上。没合拢的嘴巴也吃进几滴,陶诺猝不及防呛到,咳得撕心裂肺,闫承骁忙帮他顺气儿,“哎哟,怨我怨我。”
他赶紧给陶诺倒杯水,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喝,喝了两口,陶诺脸色一变,侧头“呕”的一声。
咱闫五爷绸缎锦衣,尽数兜住了自家太太吐出来的秽物,一滴没落下。
陶诺晚上吃得多,回屋又闹腾许久,意料之中闹了胃。
闫之玉刚歇下呢便被豆泥请到五弟院里,给软在床的陶诺查看了下,自知有错,叫闫承骁夜里照应着点。
送走闫之玉,闫承骁捏住陶诺的鼻子,“鸟儿胃,还吃这么多。”
陶诺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心说是夹到他碗里的,岂有不吃的道理。
臭流氓,他再也不信他的话了!
许是真的闹腾过头,陶诺歇了两天身上才好。
闫承骁不喜欢陶诺病恹恹的模样,狐狸精就该有点精神气儿,等陶诺有了力气,拿那双风情万种的狐狸眼瞪他,闫五爷舒坦了。
他的狐狸精就该这样嘛!
不过经历过上回差点挨肏,陶诺说什么也不肯和闫承骁一起睡了,饶是闫承骁说尽好话也不成。他把闫五爷关在外头,坐在屋里咬指甲,想着闫五爷这头靠不住,不如自个儿挑个时间,从上回那地儿翻出去跑了算了。
柳大夫和柳昕估摸着是不会回来了,便是他跑了,闫家总不能为了一个逃跑的姨太太,满城贴寻人启事?
至于他倒是无所谓,以前没被柳大夫捡回去的时候也是流浪,早习惯了。
这么一想,陶诺觉得这主意的确不错。早前儿他还想着能不能让闫五爷主动放人,现在看来不如靠自己。
陶诺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叫旁边的豆泥道:“豆泥,五爷呢?”
豆泥是闫承骁让留下照顾陶诺的。别人粗心大意的他不放心,也只有从小跟在身边的豆泥他知根知底,能放在陶诺身边。豆泥自是愿意留下照顾柳太太,长得好看不说,人还特好,怪道五爷前脚要回院里赶太太走,后脚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生怕磕着摔着。
他乐呵呵道:“太太,五爷在三小姐那呢。”
多好的机会!
陶诺眨了眨眼,说:“我有些饿了,能帮我找点吃食过来吗?”
“哟,太太您饿啦?我这就找去,您且稍等片刻。”
找吃食得去厨房。陶诺眼看豆泥跑出厢院,当机立断,提起旗袍往那地儿跑。
那地方在闫府后院,僻静无人,院里有池塘假山,该是夏天来纳凉的。靠近围墙的地方有棵银杏树。
上回他就是从这银杏树翻过去的,走的着急,也不晓得当时被他踹晕的那贼人死了没有。但他顾不得旁的,那时只想着回柳安堂问清楚情况。
哎呀,就该直接跑的!
陶诺有些后悔。
不过现在也一样。他脱了碍事的高跟鞋,裙摆一撩,赤脚踩上树干。
没蹬上去呢,转脸儿腰间就环了只胳膊,把人从树干上拽下来!
“谁!”
“我的好夫人,你往哪儿跑呢?”
完了,是臭流氓!
陶诺立马认怂,“五爷,我落了东西在上头,要去取呢。”
闫承骁气得想笑,“大冬天的你落什么在树上了?指给我看看。”
陶诺睁眼说瞎话,抬手就指:“是个耳坠,二娘送我的,我得上去取了,不然叫二娘晓得我怎么交代呀。”
“甭说废话,在哪呢?”
“就那边,您瞧。”
“我瞧不见。”
“哎呀,您往这边来点。”
说罢,陶诺趁闫承骁不留神挣脱出去,撒腿便跑。
“穿鞋!啧,你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陶诺生怕瘸子追上来,跑得更快,谁知脚下踩到埋进雪里的碎石,吃痛地摔进雪地里。
闫承骁看得心尖儿也跟着摔了,忙走过去,“不许跑了。”
陶诺甩开他的手,来不及管脚上的血痕,二话不说往狗洞里钻。
就穿了双丝袜的细腿撑在雪地里,翘着屁股钻爬狗洞。闫承骁手忙脚乱把陶诺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