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眨巴着眼,“怎么了?”
“醒神儿啦。”闫之玉笑出声,“二妈妈叫你明儿和大姐一道去拜拜送子娘娘呢。”
他去拜什么送子娘娘呀,他是男人,又不好生。陶诺纳闷地想。
说是这么说,拜还是得拜。次日一早陶诺就被豆泥叫起来。头天晚上没睡好觉,这会子困得眼皮直打架,还没怀着身子的闫之芝精神气儿足。闫之芝朝他拿趣儿:“老五不在,睡不安生了?”
这回当真不是因为闫承骁。不晓得怎么回事,陶诺心里头惴惴不安,总觉着要出什么事,在床上辗转一晚上也没睡熟。连着两夜没怎么睡,哪里能精神起来。
闫之芝没听着陶诺的回应,眉峰微微挑起,侧首看了眼扶着自己的丫鬟。诵完经,闫之芝便叫豆泥把陶诺带回去歇息。
陶诺回屋恰好碰上在姻缘树旁凝望着一处出神的闫承词。闫承词晓得他不是柳昕,所以这阵子陶诺尽量避开他,见不着面能拖一日是一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陶诺放下了心,也不担心闫承词戳破他的身份了。毕竟若他想说,早便说了,何苦等到今日。
然而见着了面,陶诺心里照样犯怵。好在闫承词并没有想要和他多做交谈,道声好后便继续抬头看着姻缘树。
陶诺好奇地瞄了眼,瞧不出什么特殊的。
豆泥小声给他解释道:“太太您进府晚,所以对四爷的事儿有所不知。那阵子五爷还在上学,听说是四爷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竹厢院里头出来的,差点没把老爷夫人气个半死。后来四爷就开始往出跑了,倒是也没见四爷把那竹厢院的人带回来。当时老爷夫人特意带四爷来了趟回塔庙,在这待了好一阵呢。”
这都哪跟哪。要不是听五爷说过闫承词和白松逸的事儿,陶诺就信了。
他见豆泥神神秘秘的样儿,忍俊不禁,打发他去买份米糕来吃。
稍晚些,闫之芝叫丫鬟送来几根安神香。有了这安神香,再加上两晚没睡好,陶诺今儿个夜里很快入眠。
他是被热醒的。前半夜睡得踏踏实实,后半夜忽然坠入熊熊火焰中,浑身像是被架在炭火上烤。陶诺猛吸口气从梦魇里挣脱出来,睁眼就发现自个儿身边躺着一个人。熟悉的气息驱赶掉方才的不适,陶诺微微后仰抬头看他,愣道:“五爷?”
几日不见,闫承骁不晓得经历了什么,眼下累得青黑。他这会子身上尚且带着一丝外头的寒意,怕是才到不久。听到声儿,闫五爷追着自家太太的味道,眼睛都没睁开就在陶诺脸颊啃咬一口,“嗯,可想死我了,叫声先生我听听。”
“……”他才不叫。陶诺用脚踢踢他,“您边儿上去点,小爷热出汗了都。”
“嘿,小没良心的,方才梦里头还‘五爷’‘五爷’的喊呢。”
闫承骁一双眼瞳漆黑幽深,不经意透着缕缕笑意。陶诺被他看得面上一热,瞪他:“瞎说八道。”
闫五爷乐道:“我听大姐说我家太太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怕是要害相思症咯!”
这都哪跟哪呀!陶诺急吼吼就要解释,闫五爷不想听了,翻身压在自家太太身子上,湿热的唇贴合上去,“得,老子认了,害了相思症的是我。”
“唔——”
亲吻来势汹汹,热情似火。陶诺躲避不得,舌尖儿被闫五爷挑逗起含在齿尖吸吮轻咬,本就是刚开过荤的,这么一咬,身子瞬间酥软了半边,哼着气儿乖乖仰头送给闫承骁品尝。一会子吮得喘不过来,手掌挣扎去推,挨给五爷一手稳稳抓住按到床头。
闫承骁欢喜陶诺,自家太太哼哼唧唧的劲儿落他耳朵里跟春药没区别。手不规矩地撩拨起衣摆,在陶诺胸前那对小奶子上头轻个儿一掐,身下的太太登时颤抖呻吟,闫五爷兴致大起,手掌缓缓伸到裹裤里头,一摸,好家伙,自家太太的小鸡巴硬邦邦的,小逼也发大水哩!
“小骚狐狸。”方才还困倦疲乏的闫五爷这会子跟吃了十颗提神醒脑丸一样,兴冲冲脱下外裤放出粗壮狰狞的鸡巴,贴着自家太太的小鸡巴摩擦,顺手朝他小奶子扇了一掌,“浪的没边儿了。”
“啊啊!”陶诺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五爷的大鸟炙热,烫得他浑身冒起渗透情欲的热汗,下头高翘的鸟儿迫切抽动,汩汩淫汁淌得连五爷的大鸟也沾湿了,“这样……哈啊——不成……”
闫五爷眼睛晶亮,把自家太太的手拖过来,“爷们儿说成就成,快好好摸摸。”
陶诺羞赧咬唇。两只手被迫包裹着一大一小俩鸟,眼泪臊得直流,“无赖。”
话刚出口,五爷急喘了声,鸟胀大一圈,猝不及防磨得陶诺下头生疼。他惊愕地看了眼撑在他身上挑着眉似笑非笑的闫承骁,委屈撇嘴。骂也能骂舒服,闫五爷比街头巷尾的混混还流氓!
“做多少回了,没长一点子记性,还敢这么招你爷们儿?”
陶诺张嘴想骂,一看闫承骁的样儿瞬间住嘴。
闫承骁被他逗得直乐,在陶诺唇上用力嘬了一口,随后压住陶诺的双腿,用自个儿鸡巴顶弄小鸡巴的龟头马眼